片刻工夫,妻子带着淡香钻进了河生被窝。河生如饿狼般地把她紧紧抱住,又摸又亲,妻子静静地享受着……
  突然,妻子想起了一件事,说:“哎,慢着!我问你,你妈那钱拿到手了吗?”河生的心猛地一抖,手和嘴也就同时停了下来。
  河生最怕在做爱的关键时刻有什么事来分他的心,妻子这么一问,他的动作就连贯不起来了,只好先回答妻子的问话:“我还没抽空回去呢,不忙的。”妻子倒也没生气,只说:“得抓紧点办呐。”就这样一问一答的,河生的心理便发生了变化,对妻子的热情也明显地打了折扣,只得草草收兵。
  河生的老母亲住在乡下,手里有点积蓄,而河生买楼房,借了5万元贷款,妻子便催他回家向老妈讨钱还贷款。河生的心里总觉得有点别扭,老妈那钱是用来养老的,当儿子的不能孝敬老妈,还好意思向老妈张口要钱?为这事,妻子已经向他示威好几次了。
  妻子警告说:“你如果再不回去拿钱,我就不再对你开放啦!”
  妻子对河生进行“惩罚”的形式一共有两种:一种是“断奶”,一种是“防身”。这第一条好说,河生自己没啥嗜好,没有零花钱可以;这第二条就有点吃不消喽,你想想,结了婚的三十多岁的男人,不让挨妻子的身,这不等于变相谋杀吗?可妻子就忍得住,她把两腿一夹,真正是水泼不进、针扎不入啦!
  第二天是星期六,妻子说:“家里啥事也不用你做,你就找车回家吧。”河生闷闷不乐地在单位坐了大半天,正赶上单位的小方在加班。
  小方比河生小3岁,一个学校毕业的,丈夫是一个局里的“一把手”。因为是“一把手”,各方面都有条件,听人说,他在外面有若干个相好的。
  小方不像河生的妻子,河生的妻子治河生的两种办法,小方在她的家里完全使不上,或者说使上了却不灵。你想,“一把手”是谁呀?你能管得住他?你能控制住他花钱?退一步说,你小方在家里是断了他的“奶”,可在单位里,谁能断了他的“奶”?谁又敢断了他的“奶”?再说第二点,你小方不让他上身,别的女人就不让他上身了吗?这世界上有多少胜过你小方的漂亮女人呵!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小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她才不会上单位或找领导大吵大闹呢,那样谁都占不到便宜,说不定她会失去更多,倒不如你爱你的,我爱我的,井水不犯河水,和平共处,家庭稳定吧!
  小方一见河生神情沮丧,眼里便有了光。她问:“河科长,咋啦?我嫂子给你气受啦?”河生一接触小方的目光,便招架不住,低头说:“有点事,我走了,你忙。”说完,便急匆匆回家了。妻子听河生说没找到车,便柳眉倒竖:“废物!没车打出租车,也比弄不来钱好哇!”
  晚上自然还是没让河生近身。
  星期日一大早,妻子对河生说:“今儿打出租车回去吧。”河生答应了,也真打了出租车回到老家,可不巧母亲病了,没法开口说钱的事,吃顿饭就返回来了。妻子絮叨:“你妈病了,可那钱没病吧?先借着用,等咱有钱还了不就得啦!”河生啥也说不出来,就任妻子数落。
  晚上河生还想有所作为呢,可刚一伸手,便被妻子甩在一边。身边睡着自己的女人,却不让操练,你说河生有多窝火!
  妻子对河生采用的策略明显起作用了,弄得河生不时的唉声叹气。可妻子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她忽略了这样两个问题:首先河生是人,而且是个不错的男人;第二,河生大小是个科长,管着几个人。可以说,河生的自身条件还不错。
  星期一上班时,小方对河生说:“我是鬼呀!那么让你害怕吗?”河生无奈地说:“你不是鬼,我是。行了吧?”
  小方便说:“我请了两个朋友吃饭,想请你这个大科长给点面子。”河生还能说什么呢?当然,那天晚上请吃饭时,那两个朋友正好“有事”没来……以后,妻子再对河生进行“禁欲惩罚”时,河生尽管并不特别着急,但他还要装出很着急的样子,像一个强奸犯,结果却总是“未遂”,这主要是河生自己不愿意“遂”啦!
  河生经常去单位加班,这样的加班只有小方明白。小方这个女人非常聪明,表面上,她和河生还是老样子,但实质上就不一样啦!
  他俩好,单位没人看得出。目前,世界上只有三个人知道:一个是河生,一个是小方,还有一个,那就是我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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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6年第16期 难逃法网作者:刘金泉字体: 【大 中 小】
  一、合葬墓里多出了男尸
  
  这天上午,花村镇骆驼坪村五保户汪金兰的丧事正处于尾声。村民们已把她的尸体装进棺木,抬到后山的坟地,准备挖开她丈夫杜良成的坟墓,按照当地风俗合葬。
  在村主任伍天的指挥下,坟墓很快打开了,里面的情景却令在场村民大吃一惊:在杜良成的棺木旁,居然躺着一具男尸!村民们面面相觑不知是咋回事,反应敏捷的伍主任当即掏出了手机,向镇派出所报了案。
  镇派出所张所长接到报案后,觉得案情重大,他一方面带人往骆驼坪赶,一方面将案情向县公安局汇报。当他到达不到20分钟,刑警队队长洪伟明也带人赶到了现场,开始了侦破工作。
  现场勘查结果很快出来了:死者年龄35岁左右,致死原因是颅骨粉碎性骨折、颅脑损伤及颈前部锐器刺伤,从而导致气管破裂窒息死亡。死者尸体已高度腐烂,现场臭气熏天。从其身穿黄大衣和白色保暖内衣上推断,死者被害时间大约在去年冬天。另外,根据现场情况洪队长还推断,这具无名男尸是从别的地方移来的,其死亡时间与杜良成的去世时间大致相同。
  无名男尸是何人?他又是怎么死的?死于何处?尸体又怎么到了杜良成的坟墓里?现场勘查完毕,太多的疑问堆积到洪伟明的脑海里。他带领干警在张所长的协助下,连夜走访了周边群众,可是没有一个人能指出这具死尸究竟是谁,附近几个村里也没有发现哪家有人失踪!
  洪队长不气馁,他和干警又返回坟地,重新挖掘坟土,希望能发现其他有价值的东西。他们从坟土里挖到了一个工作证,上面写着一个人的名字叫程志有,是广东特区一家酒店保安。
  这个工作证很有可能就是从死者身上丢出来的。
  
  二、柳暗花明又一村
  
  围绕程志有这一线索,洪队长带着民警们展开了大范围的调查,很快便有了结果。有一名村民反映,离骆驼坪村不远的范坪村,有个叫程志有的人。他个子很高,在1?郾80米以上,以前曾在镇上开过一个电器修理部,这两年不知到哪里去了。
  洪队长得到这一重要线索,如获至宝,立刻赶往范坪村。范坪村原来和骆驼坪同属一个乡,后来撤乡并镇,骆驼坪村归属花村镇,范坪村却划并给另一个镇。洪伟明带人找到程志有的父亲程明轩,讲明来意,指着工作证上的照片问:“老人家,你好好认认,这是不是你儿子?”
  由于照片在土地埋的时间长了,有些模糊,程明轩颤抖着戴上老花镜,看了好半天才点点头说:“好像是我家志有,不过,他怎么会死在骆驼坪村呢?你们会不会搞错呀?”
  老人的疑问引起了洪伟明的好奇,他沉思片刻,问:“老人家,你怎么会觉得被害人不是你儿子呢?”
  程明轩告诉洪队长说,他儿子程志有是年初离家到外面打工的,走前也没跟他说一声。几天后,有人打电话回来告诉程明轩,说他儿子程志有已到温州打工去了。程明轩接到电话心里很不痛快,儿子出门打工,怎么说也应该跟自己打个招呼,可他竟然不辞而别。老人心想,你和老婆离了婚,留下两个小孙子在二老身边,又怎么忍心?
  随后发生的事很快让程明轩对儿子的怨气消了。仅仅过了一个月,花村镇邮局聘请的邮路临时工常利,给程明轩送来一张200元的汇款单,汇款寄自温州,汇款人正是自己的儿子程志有。所以,程明轩便认定儿子在温州挣钱了。
  听了程老汉的讲述,洪伟明又问到了程志有已离婚的妻子情况。老人说,儿媳妇与儿子一离婚,就住到娘家去了,后来也到特区打工。前些日子,她还给程明轩打过一个电话,询问两个孩子的情况。
  尽管程明轩始终认为,死者不可能是自己的儿子程志有,但洪伟明为慎重起见,劝说老人跟他们去一趟案发地,程明轩答应了。
  坐进警车,在去骆驼坪村的路上,程明轩心里不安地嘀咕:儿子外出近一年了,也不打个电话回来,该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他在心底祈求:老天爷,千万别是我儿子!
  到了骆驼坪村后山的坟地,程明轩一见死者的大衣便嚎啕大哭起来:“天哪!这正是我儿子志有穿的衣服!是谁害了他?他怎么会死在这儿呢?”程明轩哭得死去活来,洪队长和随来的干警怎么劝也止不住。
  
  三、嫌犯逃走又落网
  
  死者的身份确定了,接下来,洪队长他们开始排查犯罪嫌疑人。几天来,他们通过广泛走访,把目标锁定在一个叫章贵田的男人身上。
  章贵田前几年曾在花村镇上开过店,店铺距程志有开的电器维修部只相隔三四个铺面。刚开始两人关系还不错,后来因为经济纠纷,两人闹得不可开交。为此,程志有曾多次扬言说:“惹恼了老子,迟早叫你好看!”章贵田也是条血性汉子,说:“你小子等着,我也不会饶过你的!”
  不知啥原因,章贵田不久就关了店门走了,再也没在花村镇出现过。洪队长他们通过调查,很快排除了章贵田的作案嫌疑。
  第二个嫌疑人查五中又进入了洪队长他们的视线。现年38岁的查五中是外来做生意的人,程志有到花村镇开店后,两人就认识了。一年后的一个夏天,查五中与一个女子在店中正发生性关系时,被程志有撞见抓住。程志有勃然大怒:“好啊!朋友妻,不可欺,你小子竟敢奸污我的女朋友!你说,公了还是私了?”
  查五中以为这女子是个卖淫女,谁知却是程志有的女友!当下,他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说:“私了,我愿意私了,我赔你钱!”程志有恶狠狠地问:“赔多少?”查五中明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忙说:“贴你5000元咋样?”程志有眼一瞪说:“少了,最少赔1万元!”
  查五中只好拿出身上仅有的3000元钱,还有7000元在程志有的逼迫下打了张欠条。后来查五中才知道,那个女子并不是程志有的女友,而是两人串通好来诈骗他钱财的,气得扬言说:“迟早会要了程志有的命!”
  可是,洪队长他们通过调查发现,查五中虽还在镇上做生意,但因身体不好,一直在医院住着,生意基本上是他老婆一个人在照管,根本没有作案可能。
  一条条线索浮出水面,又一条条被洪队长他们否定了。面对千头万绪的案件,洪队长已两天两夜没合眼了。他在脑海里细心地分析着每一个细节,蓦地,给程明轩送过汇款单的那个镇邮电局临时工常利一下浮上了他的脑海。既然程志有当时已可能遇害,他怎么能从温州给家中老父寄钱呢?再一查,常利的家也在骆驼坪村。洪队长立即召集干警说:“走,上常利家,常利有重大作案嫌疑。”
  但是,洪队长带人赶到常利家时,却惊讶地发现:自从确定了死者身份后,这个常利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去了哪儿谁也不知道。
  这一情形使洪队长更加确定常利与程志有的死有重大关系。他当即赶回局里向局领导汇报,局领导立即决定向全国发出协查通缉令,请求各地公安机关协助抓捕常利。
  正当洪伟明他们全力寻找常利时,接到铁路公安局南方一个车站派出所打来的电话,说常利已被他们扣押。他是前晚在该车站被当作形迹可疑人员遭民警讯问的,常利交待了自己是花村镇人,曾在列车上盗窃过。为查清他是否有其他犯罪前科,他们打来电话请定安县公安局协助调查。
  洪队长他们连夜坐车,很快见到了多日找寻未果的常利,并得知了他落网的经过。
  当时常利在车站遭民警查问时,他心里有鬼半天掏不出身份证。民警要带他回所里,他转身就跑,结果被抓获。常利编了个“高俊”的假名,称家住外省一个县城。自己要到汕头打工。可是,警方与当地派出所联系后,却根本没有一个叫“高俊”的人。谎言被揭穿,常利无法蒙混过关了,只得交待了自己的真实姓名和住址。
  
  四、天衣无缝的谋杀
  
  洪伟明他们将常利押回公安局,立刻组织审讯。常利终于供认了自己杀害程志有并匿尸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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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利今年35岁,到花村镇邮局当临时投递员已有两年。在此之前,他与同村的程志有曾同在深圳打工,两人关系十分密切。四年前的春节前夕,常利要回家过年,已决定留下值班的程志有掏出5000元钱让常利捎回家中。没想到,常利见钱起歹意,竟私吞了这笔钱用于赌博。程志有知道后十分恼怒,多次向常利讨要,可常利就是赖着不还,两人关系从此开始恶化。
  这天晚上,程志有又一次来到村北常利家中要钱。常利请他喝酒,两人喝了快二斤白酒时,程志有借着酒劲说:“马上要过年了,手头紧张,想办法弄点钱去。哎,你给我做个帮手,抢你们邮局怎么样?”常利当即一口拒绝:“抢邮局?你这不是要敲我饭碗吗?不行不行!”程志有当即脸一变,伸出手来说:“你不干也行,那你还我5000元钱。”
  常利手头哪有这么多钱,他在邮局一月虽挣五百多元,但由于赌瘾越来越大,钱到手就输光了。他一歪头说:“我没钱,你能咋办?”程志有说:“那你就跟我去抢,若不然,我让你一辈子都不得安生!”
  程志有苦苦相逼,令常利坐立不安,终于下决心干掉程志有,一了百了。于是,他左一杯右一杯,将贪酒的程志有灌了个酩酊大醉,倒在他家的床上。半夜时分,程志有胃不舒服,摇摇晃晃起来去院中呕吐,早有准备的常利摸起一把斧头尾随出来,朝程志有的后脑勺猛地砸下。程志有猝不及防挨了一下,摇晃着转身要抓他,常利又拔出刀照程志有的脖子就是两刀。程志有气绝身亡,常利就在院内就地挖了一个一米深的坑,将程志有的尸体埋了,并将斧头和院子里的血迹清洗干净。
  过了十几天,同村的五保户老人杜良成病逝,常利帮忙挖墓坑埋葬。回家后,他突发奇想:若把程志有的尸体与杜良成埋在一起,这件事就永远没人知道了。于是在杜良成安葬后的一个黑夜,常利将程志有的尸体从院中挖出来,用架子车移尸至杜良成坟里,将两个人埋在了一起。
  第二天,常利就将埋过尸的大坑作了粪池,旁边还垒了个猪圈。为了使自己的谋杀天衣无缝,他绞尽脑汁想出一个程志有仍活在世上的假象。他专门跑到临近的一个县城,跟一个朋友的妻子说:“我有个朋友叫程志有,在外边又娶了个媳妇,因为怕家里人知道,今年过年他决定不回去了,请你帮忙给程家打个电话。”
  朋友之妻是个热心肠,她二话没说,抓起电话就给程家打过去。接电话的正是程明轩,老汉年纪大了,没多想,就信以为真了。
  过春节前,常利遇到一位老同学。当他听同学说过了年初五就要到温州打工时,灵机一动,掏出200元钱给同学,又把编的谎话说了一遍,请同学务必帮忙从温州把钱以程志有的名义寄到程明轩手中。常利认为,这样会让程家老人更加相信儿子还活着。谁知百密仍有一疏,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村民们会在杜良成的老伴汪金兰死后给他们合葬,让程志有的尸骨重见了天日,让他的罪行大白于天下。
  常利交待完毕,神情沮丧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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