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从围观的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个抱着小孩子的少妇,她一下子就冲到了新郎官面前,气愤地指着他的鼻子厉声质问:“姓刘的,你今天还有什么话要说!”刘伟仁慌乱地对小芙解释说:“别、别理她,这人是个神经病,是个疯子……”“哼,我是疯子,我是神经病!”少妇发出一串冷笑,转身面对大家说,“你们看看,这就是他的孩子!你们知道不知道,他不是人,是个玩弄女性的衣冠禽兽……”前来参加婚礼的人们突然被这场面给惊呆了,有几个醒悟过来的工作人员试图把抱孩子的少妇拉到一边。大概是在拉扯之中,惊吓了她怀里的孩子,大厅里立即响起一阵刺耳的啼哭声,还有几个陌生的男子不知是不是少妇带来的帮手,他们愤怒地掀翻了一张置放酒具器皿的桌子,一时间大厅里乒乒乓乓一阵乱响,乱成了一团麻。婚礼音乐骤然停止,代替的是围观人们的哄笑和嘈杂的私语,有人这时才发现新娘子不见了!
新娘子到哪里去了呢?两天后,衣着朴素的小芙出现在刚子家居住的小乡村里。她提着一个行李箱边走边问路,到了刚子家的大门口,她迟疑了一会就跨进了小院。刚子见到小芙顿时就懵了,他激动得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小芙的第一句话就是:“刚子,我现在是无家可归了,你能收留我吗?”
刚子娘看见这个长得天仙一样漂亮的姑娘痴情地望着自己的儿子,心里就明白了几分,她连忙抢在儿子前面喜笑颜开地回答:“嗨,这孩子,只要你不嫌我们家里条件差,你住一辈子都行……”
又一个金色秋天到来了,刚子的一家都在为筹办婚礼而忙碌着。村里的乡亲们都来了,从城里还来了两位陌生的客人,这就是小芙的舅舅和她的舅母。他们除了带来一份不薄的贺礼之外,还有一个愿望就是请刚子和小芙再回去协助他们管理印刷厂。因为就在刘伟仁的婚礼爆出丑闻之后,县城里被闹得沸沸扬扬,立即引起了有关部门的注意,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刘局长就因收受贿赂被反贪局“请”去了,他的儿子刘伟仁也因牵涉重大经济问题被“隔离审查”。金老板夫妇在讲述这些事情时,还带着一丝愧疚之意,刚子却爽快地对他们说:“一些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下午,一个农家的简朴的婚礼正式开始了,喜庆的锣鼓敲起来了,嘹亮的唢呐吹起来了,一支支欢乐活泼的乐曲在辽阔的田野上回荡,在乡民们的一片祝贺的掌声中,刚子把一枚金戒指郑重的套在了小芙的手指上,还悄声对小芙说:“小芙,这可是物归原主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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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贵到南方城市打工,想挣大钱改变自己的命运,走出火车站才知道和自己的想法不现实。只见如潮的人流中,那么多大学生都背着行李像没头苍蝇似的到处找工作,哪有他这个高中没毕业的乡下人立足之地?他斜靠在大街的墙角上,失神地暗叹自己命苦:如果不是父母过早去世,他们生前治病和哥哥结婚欠下的债压得全家人抬不起头,自己咋会高中没读完就辍学种地,25岁了还没有媒人提亲?咋会孤身一人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承受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悲伤?
正当张学贵为找不到活干愁眉不展时,忽然听见旁边两个人小声咕哝着:奔马铁塑制品公司要招保安。他灵机一动紧跟他们来到了奔马公司,出了一身汗才挤到招聘人员面前。当工作人员问他哪个武术学校或体育院校毕业,让他拿出文凭时,张学贵脸一红说没有上过那种学校,只在家舞过狮子龙灯,引得周围的人们哄堂大笑,招聘人员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他快点离开。
张学贵心里一急啥也不顾了,大声和招聘人员争吵起来:“请问你们这是招保安,还是比赛谁的文凭硬?现在社会上假文凭多了,是骡子是马遛遛才能知道,你们也太小看人啦!”他这响亮的几句话,正巧被一个从刚到门口的轿车里下来的少妇听到了。她扭头看了张学贵一眼,只见张学贵一米七八的个头,魁梧壮实,细腻的瓜子脸白中透红,卧蚕眉双眼皮虎目生辉,就对同车下来的一个年轻女子耳语几句,这女子到招聘人员那里打个招呼,张学贵就被录为公司的保安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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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以后张学贵才知道,自己的保安任务是看仓库,而仓库管理员正是招聘那天为他讲情的女子。通过交谈张学贵知道,那女子名叫王梅,今年21岁,来南方打工已经4年了,前年才和一个四川籍打工仔结婚。丈夫婚后暴露出了好吃懒做爱赌博的恶习,常常整夜不归,夫妻关系出现了裂痕。张学贵对王梅除了感激之外还深表同情,经常帮她干一些较重的体力活,把仓库整理得井井有条。
奔马铁塑制品公司的仓库实际上是一个大敞棚,上边用帆布篷盖顶防雨,四周用石棉瓦竖起来当墙,里边堆放着生产用的各种钢筋和PE粉、包装箱等物。有一天晚上,一伙窃贼拉着架子车来偷钢筋,刚撬开石棉瓦墙就被张学贵发现了。他大喝一声:“你们想干什么!”快步冲了过去。五个窃贼也许是偷惯了,仗着人多势众根本不理他,两个窃贼钻进仓库推出了一盘钢筋。他们正要把钢筋抬上架子车,张学贵上前“咚咚”两个掏心拳,抬钢筋的两个窃贼应声倒地。贼头一看来者不善,立马吩咐另两个同伙:“先把这小子给我放倒再说!”这两个窃贼闻声而上,还没等他俩近身,张学贵一个扫堂腿,两个窃贼仰面倒下。贼头知道这一次遇上克星了,从腰间“嗖”一下拔出短刀,张牙舞爪朝张学贵扑来。张学贵飞起一脚正踢着贼头拿刀的手腕,短刀“啪”一声掉在地上,贼头掐着手腕痛苦地缩到了一边。就在这时,刚才倒下的四个窃贼一拥而上,紧紧搂住了张学贵的腰。张学贵不敢怠慢,抖起“巨龙大摆尾”,带着四个窃贼飞速旋转,骤然一调旋向,“啪啪啪啪”把他们个个甩出了一丈开外。贼头趁张学贵立足未稳,饿虎扑食一般对他偷袭,张学贵猴子钻裆往下一蹲,抓着贼头的两只脚摔他个倒栽葱。窃贼们趴在地上直哼哼再也站不起来了,被闻讯赶来的员工们扭送到了派出所。王梅由衷地对张学贵竖起大拇指,张学贵也为自己在老家跟着叔伯们学到的武功有了用场而欣慰。
3
时隔不久,张学贵一连几天都发现王梅愁眉苦脸打不起精神,他放心不下,试探着问王梅发生了啥事。王梅叹口气无可奈何地说:“我们的竞争对手一个劲降低产品加工价格,好些老客户都跑到他们那边去了,如果再拉不到订单,我们下个月恐怕就得停产关门了。”张学贵忙问对手有啥高招,王梅撇了一下嘴说:“还不是因为他们在市政府里有靠山,大工厂里边套小工厂,利润低的大工厂缴税,利润高的小工厂不缴税,管理部门装作不知道,我们咋能和他们竞争啊?”张学贵听了怒火难平,他皱着眉头想了一阵子,对王梅说:“咱们向市税务局写举报信揭发他们。”王梅刚要开口,张学贵摆手止住了她,接着说:“信上说明同时寄省纪委和省税务局,不信他们能通天,没有惧怕的人!”王梅同意试试看。结果还真有成效,没几天那家竞争对手就把接单价格提了上去,老客户又像流水一样流回来了。为了表彰张学贵替公司争回了业务,奔马公司经理要奖励他2000块钱,张学贵婉言谢绝了,说那是自己分内的事,要啥奖啊!接着,在一个休息天的晚上,经理要设宴款待张学贵,这次他没有推托,王梅也被请来作陪。酒至半酣,经理有事提前离去了,王梅还一个劲地陪张学贵喝酒。
酒吧里的灯光、音响、装饰和气氛都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王梅似乎被这环境感动了,乘着酒兴注视着张学贵幽幽地问:“贵哥,你说这世界上真正的爱情是什么?”张学贵此时也有了七八分醉意,他看着王梅毫不掩饰地回答说:“我认为真正的爱情应该是抛开一切名利之类的东西,时刻想着对方,即使牺牲自己也心甘情愿。”王梅又给张学贵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喝着,嘻嘻笑着说:“真看不出来,你这个帅哥,对爱情还怪有研究哩!”
张学贵看王梅喝多了,让她一个人回家不放心,就叫辆出租车把她送到她住的楼下。可是王梅站立不住,非让张学贵把她送到楼上家里不可,一进卧室,王梅紧紧搂着张学贵的脖子,在他的耳边温情地说:“今晚住这里好吗?我太需要爱情的滋润了。”张学贵闻着王梅诱人的发香,周身热血沸腾,禁不住搂住了王梅的腰,但是他一想到王梅是有丈夫的女人,虽然夫妻关系不和睦,自己也不能乘人之危半道上插杠子,破坏他人家庭啊!最后他努力克制住自己,说:“王梅你喝多了!”轻轻把她放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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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房门“咚”的一声被人踢开了,一个年龄和张学贵差不多的年轻人凶神恶煞一般闯进卧室,手指着张学贵怒骂道:“好你个龟儿子!趁老子不在家给老子戴绿帽子来了!”骂着便抓起旁边的一个小凳子劈头盖脑朝张学贵砸来。张学贵有口难辩,连声说:“不,不是……”躲闪不及被小凳子砸昏过去。
等张学贵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反剪双手捆绑在一把椅子上,那个年轻人面目狰狞地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切菜刀坐在旁边。看见张学贵醒了,年轻人站起来到他面前,用刀“叭、叭”拍打着他的脸阴沉地说:“也算你龟儿子好运气,老子在外边又有了新欢,王梅就送给你了。今天这事我不追究了,但是你必须听老子的话,叫你干啥你干啥!”
张学贵经过这一折腾酒醒大半,再次申辩自己和王梅是清白的,问他让自己干什么?年轻人照张学贵脸上抽一耳光,“嘿嘿”冷笑着说:“你讲这话谁信呐?棉花絮见了火能不爆燃?刚才你们两个的表演我没有看见真遗憾,现在我让你们再来一次,我还要给你们录像纪念。这事不难办吧?”张学贵一听急忙摇头说:“万万不可,这会败坏王梅的名声啊!”年轻人“哈哈”狂笑一阵说:“对!我就是要败坏王梅的名声!她不是说我好吃懒做爱赌博,要和我离婚吗?我现在抓住了她和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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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6年第19期 打工奇遇作者:怀 甫字体: 【大 中 小】 人通奸的证据,乌鸦不笑猪黑,我们就扯平了。离婚时我就可以分到一半家产,不然这几年我就白忙乎啦!”说完又得意地狂笑起来。
张学贵一听这话气得头上青筋直暴,眼瞪着年轻人大骂他猪狗不如,自己就是死也不能听他摆布。
年轻人等张学贵骂完了,奸笑几声说:“不干也可以,明天我就到派出所告你们男女通奸,谋杀亲夫未遂,这把菜刀就是证据。”说完用菜刀在自己左肩上割了一下,鲜血立时浸透了他的衣衫。年轻人自己包扎以后,拿过一条毛巾擦净自己留在刀把儿上的指纹掌痕,又用毛巾包着刀片,把刀把儿放在张学贵手里强迫他狠握一阵说:“你就等着坐牢吧!”然后狞笑着坐回沙发上。
对于发生的这一切,醉酒昏迷中的王梅全然不知。
张学贵看和这个无赖僵持下去凶多吉少,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他趁年轻人去卫生间,运起气功挣断绳索,打开屋门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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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上马路,张学贵听见年轻人骑摩托车吆喝着追来,急中生智拽开马路上的阴沟盖,双腿一伸跳了下去。张学贵淌着哗哗流的污水奔跑了一阵,听听后面没有了动静,刚松了一口气,忽然感到脚背上一阵刺疼。他抬起脚借助微弱的光线一看,一条花红长蛇紧紧缠在脚脖上,正张着大嘴咬他的脚背。张学贵吓得一哆嗦,一股寒流贯通全身。他以手当刀照蛇身上猛砍几下,花红长蛇才松开身子逃走了。“幸亏这蛇无毒,若是一条毒蛇今天就完了。”张学贵心里想着,快步奔向有铁梯的阴沟漏水口。
张学贵到了那里仰脸一看,阴沟壁上最低一级铁梯离沟底也有两米多,跳了两下也抓不住。他焦急了,求生的欲望促使他低着头四下寻找,希望找到垫脚的东西。忽然,张学贵看见不远处的污水溅起浪花,估计水里一定有石头挡住。他弯腰一摸感到软绵绵的,仔细看来原来是一具死尸。这时候他已经啥也不怕了,拽起死尸垫到了阴沟漏水口下边。
张学贵正要脚踩死尸向上攀,忽然看见死尸的手指上有个东西闪出亮光。他弯腰一看原来是一枚戒指,便随手取下来戴在自己手指上,心里想:死者说不定是个和自己一样被追杀的人,为逃活命跳进了大阴沟,可能是年老体弱或是受伤乏力攀不出去死在了这里。看这戒指不同一般,死者恐怕是个有钱的人。张学贵踩着死尸身子一纵,抓住了阴沟壁最下边的一级把手,晃荡着身子一级一级往上攀。等他顶开阴沟的盖板,撑着胳膊挣扎出去时,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一下子趴在马路上不省人事。
6
等张学贵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松软芳香的席梦思床上,身上穿着舒适的睡衣,盖着崭新的毛巾被。
“这是咋回事哩?”他用手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感觉到疼痛,知道这不是做梦。就在这时,随着一阵脚步声,一个西装革履的小伙子微笑着走了进来,欣喜地说:“你可醒过来了!你一连三天三夜昏迷不醒,浑身滚烫,连洗澡换衣服吃药打针都不知道,可把我们老板急坏了。现在你一定饿了吧,我这就给你弄饭去。”说着转身就要出门。
“别,我现在不想吃饭。”张学贵忙叫小伙子转回,问,“你们老板是谁?他是干什么的?为啥把我救到这里?这些事弄不清我吃不下饭。”
小伙子微笑着坐到张学贵旁边说:“我们老板叫赵成刚,是房地产开发商。三天前的晚上,我陪老板谈完生意开车到建设路时,车灯照着前边路面上有个地方反射出亮光。老板立马让司机停车,一看原来是你手上戴着的钻石戒指反光。老板见你还活着,就让我把你抱上车拉回来了。老板特别交待我要看护好你,等你醒来就给他打电话,他有话要问你。”
张学贵听了小伙子的话,正往深处琢磨,这时老板回来了。他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须发灰白,红光满面,一脸慈祥。张学贵要欠起身子,老板摆着手让他不要动,几句客气话讲完,赵老板心事沉重地说:“真人面前不讲假话,你戴的那枚戒指价格昂贵,是我为弟弟赵成立结婚亲自去法国买来的。他失踪两个多月了,不知你从哪里得到了它?能告诉我吗?”
张学贵听了忙脱下戒指还给赵老板,并把自己被人追杀,跳进阴沟逃命和发现死尸手上戒指等经过给赵老板讲了一遍。赵老板连声感谢张学贵替他找到了弟弟的下落,当即就向公安局报案,从阴沟里打捞出了赵成立的尸体。公安人员顺藤摸瓜,很快抓到了杀赵成立的凶手。
事情过后,赵成刚老板拿1万块钱感谢张学贵,被张学贵婉言谢绝了。他说如果不是赵成立的尸体垫脚,自己恐怕也难活着出来,这钱他不能要,只要能找个活干干就成。当赵老板知道张学贵当过保安,会拳脚武功时,当场任命张学贵为公司保安队长和自己的贴身保镖,月薪3000元。张学贵从此跟着赵老板出入各种高层社交场所,几次在路上大显身手重创劫匪,为赵老板护驾,深得赵老板的赏识。他把每月的工薪都寄回老家,很快还清了父母生前治病和哥哥结婚时的欠账。
7
转眼数月过去了,这天上午张学贵身患感冒正在住处休息,突然腰间的手机响了,原来是赵老板让他速到3号建筑工地平息闹事。张学贵心里明白,3号建筑工地早几天发生了一起工伤事故,一个民工在干活时从5层楼的架子上掉下来摔死了,他的家人赶到这里哭得死去活来,可是赵老板却只赔人家2万块钱让他们走人。死者家人不接受,采公司办公室吵闹过一次。现在赵老板打电话来肯定是死者家人又在那里吵闹。
张学贵赶到3号工地一看,只见施工现场空无一人,大伙都围在工地食堂前听死者家人哭诉:“他们这些大老板不讲良心哪,没日没夜地让娃们加班干活,累得筋疲力尽,如今娃被摔死了,只赔我们2万块钱,咱娃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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