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情人节,白天我听好多人都这样说,回家我问妈妈什么是情人节,妈妈想了想说,情人节就是送花的日子。晚上有人敲门,是妈妈公司的罗叔叔,手里捧着一大束鲜花,果然有人送花来了。妈妈看起来很高兴,抱着那束花嗅了又嗅。后来他们坐在沙发上谈话,我给罗叔叔端来了水果,罗叔叔夸我有礼貌,他亲了我妈妈,也亲了我。”
  看到这里,于田眼前一黑,嘴里喃喃自语着:“发生了,终于发生了!”他脸色刷白,拿着胖胖的日记摇摇晃晃地来到了客厅,他一眼看到了茶几上那束罪恶的鲜花,上面还有一张卡片,写着:“愿我们永远像情人一样,心心相印,创造未来。”于田冲过去,恶狠狠地扯下那张卡片,撕了个粉碎。
  王怡惊异地望着于田,问道:“你怎么了?”
  于田面部抽搐地问王怡:“这是谁送给你的花?请你解释一下!”
  王怡似乎明白过来,回答道:“噢,这是本人的一项精心策划。今年的情人节,以公司的名义给每位员工送一束鲜花,以体现公司对员工的关爱和温情,我自己也理应得到一束啦。”
  于田冷笑着说:“多么有创意的策划,以公司的名义,这样就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是不是?你真不愧为公关部的经理!请你再解释一下,这又是怎么回事?”于田说着把胖胖的日记递到了王怡的面前。王怡疑惑地接过日记,看完后面色也严峻起来,她急忙拉过胖胖,指着日记问道:“胖胖,你看看你都写了些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写?”胖胖接过日记仔细看了一遍,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说道:“对不起,妈妈,爸爸,我把标点给点错了,这个地方应该是这样:‘罗叔叔夸我有礼貌,他亲了我,妈妈也亲了我。’是我太马虎了。”
  于田听完,又拿过日记看了一遍,这才恍然大悟,他长出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指点着胖胖说:“儿子呀儿子,日记是要真实的,标点符号是多么的重要啊,弄不好是要出大事的!”
  王怡哭笑不得地望着这父子俩,不知该责怪谁。于田则心虚地闭上了眼睛,此时他心里在想:究竟是儿子日记的问题,还是自己心理的问题?也许自己真的需要找个心理医生咨询一下了……
  (责编:王凡 图:胡声平)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6年第5期 打赌作者:绍 森字体: 【大 中 小】
  上个世纪70年代,我们七个男知青上山下乡来到离县城七八十里的大山深处一个叫木沉园的村子插队落户,村里(当时叫大队)为我们盖了简易的住房,把我们安顿了下来。由于我祖上世代行医,我便当了大队的赤脚医生,我们的住房腾出一间做了医疗室。
  俗话说高山有好水,深山出美女,这木沉园村的姑娘个个水灵,特别是大队支书梅大叔的女儿小梅,更是长得出众:水汪汪的大眼睛,白里透红的脸蛋,还有那对坚挺的乳房,就像一对若隐若现的小兔子,惹得我们想入非非。晚上闲聊时我们都会聊到村里的姑娘,特别是小梅。
  那晚我们边喝酒边聊天,又聊到了小梅。“三皮”眯着眼睛说:“要是能亲眼欣赏到小梅那对奶子,我宁愿少吃二斤肉。”当时猪肉是凭票供应的,大队照顾知青,我们每人每季度有三斤肉票,可到离村三十里的公社上买肉。我们买了肉大多拿回家孝敬父母,因为我们在山里不愁没荤吃,上山打野兔,下溪摸鱼虾,山涧抓田鸡都是我们的拿手好戏。那晚我老酒喝得差不多了,随口说:“这有何难?”听我这么一说,“三皮”他们来劲了,要和我打赌:如在一个月内让他们欣赏到小梅的乳房,他们每人输给我二斤肉票,反之,我输给他们每人二斤肉票。“赌就赌,谁怕谁呀!”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第二天我酒醒后,后悔极了,这不明摆着我输吗?想到自己要半年不能孝敬父母猪肉,我傻眼了。为此我动起了歪脑筋……
  眼看一个月的期限快到了,这天晚上,小梅突然来找我:“刘医生,请你给我看看病。”我暗暗地笑了,朝“三皮”他们使了个眼色,拎起汽灯(当时大队还没通电),带小梅到隔壁医疗室去了。关上门,我拿起听诊器装模作样地问:“小梅,你哪里不舒服?”小梅指了指胸部,红着脸说:“我这儿痒痒,越搔越痒。”我说:“是否碰到毒气了,能让我看看吗?”小梅脸更红了,犹豫了一阵子,她慢慢解开衣扣,那对乳房真的像小兔子样蹦了出来。
  虽然我在父母的诊所里女人的乳房见得多了,但单独一人面对小梅那对尤物,还是有点脸红心跳。我知道我赢了,“三皮”他们肯定紧贴着板壁缝在偷看。我们的简易房是用木板隔的,木板与木板之间有许多缝隙,平时用报纸糊着,现在绝对让他们给捅破了,在大饱眼福哩!
  我发现小梅那对雪白的乳房上有许多血红的搔痕,顿时心中不安起来,有种负罪感,这都是我造成的啊!突然间我有种冲动,想接触小梅的乳房。“我需要触摸一下,可以吗?”我说,“这样我可以断定毒气浸身的程度,以便配药。”小梅低下了头,轻声说:“你是医生,你看着办吧。”我轻轻触碰了两下小梅那柔软而有弹性的乳房,小梅像触电一样浑身战栗,我也激动得心中一阵狂跳……
  我终究是个医生,努力使自己镇定了下来。我叫小梅扣上衣扣,旋即动手配药,我将配好的药水递给她:“你拿回去在痒的地方涂一遍,保证你明天就不痒了。”谁知小梅一反羞怯的神态,又解开衣扣,轻声说:“还是你给我涂吧,反正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见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小梅又用几乎耳语的声音说:“到时我爸会找你的!”当时我太紧张,没注意她后面的话。我当即认真细致地为小梅涂擦了一遍药水。
  小梅走后,“三皮”他们呼地一下围住了我,七嘴八舌地嚷嚷:“刘兄你真是艳福不浅,不光看了还摸了!”“刘兄你使了啥缺德手段,让美人自动找你让你摸奶子?”“好了好了,拿肉票吧!”我吼道,“你们不也大饱了眼福吗?”“三皮”边掏肉票边咂嘴:“值,透值!”
  两天后,梅大叔请我去他家喝酒。酒过三巡,梅大叔紧盯着我的双眼,郑重地说:“小刘,我问你,你喜欢小梅不?”“喜欢。”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梅大叔点了点头,又问:“你愿不愿意娶小梅?”“什么?你说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愿不愿意娶小梅?”梅大叔重复了一遍。“这……”我惊呆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根据我们山里的规矩,”梅大叔紧接着说,“未婚男人摸了未婚女人的奶子,女人没反对,就得三天内订婚,娶她做老婆。”
  原来是这样!我心中一阵狂喜,马上说:“我愿意!”梅大叔笑了。我顿了一下又小心翼翼地问:“如果不愿娶呢?”“那就要砍断一根手指作为惩罚!”梅大叔说。“这么厉害!”我吐了下舌头,“可我这是行医需要,不是故意摸她的。”“不过是个痒症,你看看不就得了嘛,为啥偏要去摸呢?”我心虚地说:“我喜欢小梅,经她同意,忍不住就……”“哈……”梅大叔一阵大笑,“这就对了,大叔是过来人。”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说:“以后如果有姑娘来看病,病情需要我捏摸捏摸,那咋办呢?我的手指头还不被砍光?”“这事我考虑过了,”梅大叔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明天就将订婚酒请了,让小梅跟你学医,以后看病男女有别。”
  我喜欢小梅不是一天两天了,也想早点把婚约定了,可这事要是传出去,叫我如何做人?我央求梅大叔:“大叔,订婚酒迟点再请吧,先让小梅学一段时间的医,再请也不迟,这样可以说在工作中建立了感情……”梅大叔想了想说:“也好。”
  从小梅家回来,我讲了小梅要来学医的事,我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就要和梅支书平起平坐了,以后要吃肉,我可到梅支书那里开开后门。”我把肉票还给了“三皮”他们,他们一个个乐得跳了起来。
  新婚之夜,我终于对小梅说出了打赌的秘密。小梅身上的痒是我搞的鬼,她奶奶患哮喘病,我经常到她家看病。那天看完病后,梅大叔留我喝酒,我借上厕所之机溜到院子里,用事先准备好的无色无味的药粉洒在小梅晒在院子里的胸罩上……小梅粉拳雨点般擂向我的胸膛:“你坏!竟让老婆走光,真不要脸!”接着又哈哈笑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小梅说,“那天我见你在院子里转悠,因天黑,又有衣服遮拦着,不知你在干啥。第二天换上衣服后身上就发痒了,当时就怀疑是你搞的鬼。我还以为你晓得山里的规矩,用这种方法追我呢!其实,我也一直暗暗喜欢你,不然打死我也不会到你这里让你又看又摸的!”
  我拥着小梅欣喜地说:“也许这是天意吧!”
  (责编:汤加 图:刘秉贤)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6年第5期 陷阱作者:梁贤之字体: 【大 中 小】
  秦珍珍大学毕业那年,父亲因积劳成疾,突患脑溢血身亡。父亲是一个具有科学发展观的农民,率先承包了村里的一座荒山,办起农场,种上果树、药材、杂粮,还搞养殖业,收入不菲。她读高中、上大学的费用都来源于农场,每年寒暑假,她都是跟着父亲在农场里度过。父亲走了,她日夜思念父亲。她还有一个患白内障近乎失明的老母亲需要侍奉,因此,她大学毕业后,拒绝了几家公司的聘请,毅然回到家乡,经营着父亲留下的农场。
  秦珍珍十分敬业,她同母亲一道居住在山上。由于她头脑灵活,把农场搞得红红火火,效益显著。一位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立志蹲山沟办农场,实为罕见,自然引起新闻媒体的关注,记者纷纷前来采访报道,秦珍珍很快也就名声在外了。
  有一个青年叫刘鲁则,他看到荧屏上秦珍珍的形象时,两只眼睛都看直了。他所以被吸引并不在乎她的动人事迹,而是惊叹她的长相。刘鲁则是市委书记的儿子,人称“花花公子”,他玩过许多美女,不断地“翻新”,从未见过如此绝世佳人。他急不可待地要亲自去农场一睹秦珍珍的芳容。
  这天,刘鲁则骑着豪爵摩托,戴上太阳镜,直奔凤凰山脚下。这里茂林修竹,流泉淙淙,连空气也是甜滋滋的。刘鲁则把摩托停在路边,正要上山,忽见泉水边有一姑娘在给牛饮水,他摘下眼镜细看,不错,她就是荧屏上见过的那个秦珍珍,他看呆了,珍珍具有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美。他贪婪地试探性地接近秦珍珍,问道:“姑娘,这泉水,我可以喝吗?”
  秦珍珍笑了,说:“这山泉不是私家的,谁想喝都可以喝。”
  刘鲁则忘记了不喝生水的禁忌,吸了一口又一口,正喝得起劲时,突然一颗石子落在他跟前,溅了他一头水珠。刘鲁则仰起脸,看到秦珍珍朝他微笑着,说:“这样暴饮,不怕喝炸肚皮?”
  眼看姑娘这美貌,耳听姑娘这甜蜜的话语,刘鲁则在心里告诫自己:“切不可急躁,必须智取。”他向姑娘道了声谢,骑上摩托,像喝了一壶醇香老酒,醉醺醺地走了。
  端午节过后的一天下午,秦珍珍去山脚下的井里挑水。刚上陡坡,迎面来了一个乡间游医与秦珍珍擦身而过,背上驮着装草药的箩子,往秦珍珍身上猛地一撞,秦珍珍颠了一下,发出一声惨叫,便滚下山坡。那个游医却不当一回事扬长而去。
  幸好秦珍珍摔下的地方是茅草地,地势又不太高,没受伤,只是一时懵了。当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躺在一个陌生青年的臂弯里,脸颊紧贴着他的脖子,她本能地伸手把他推开。
  青年微微笑着说:他是骑车路过,见她滚下山谷躺在地上才来相救的。
  秦珍珍觉得他有点面熟,定神一看,说:“你不是上次喝泉水的青年吗?”
  “对!我叫刘鲁则,是从县里下来搞调查的。”
  秦珍珍知恩图报,她想,人家有心相救,应该感谢才是。于是她邀请刘鲁则上农场做客。这正是刘鲁则梦寐已久的事,他马上答应。秦珍珍热忱地置办酒菜招待,刘鲁则有美人相陪,便开怀畅饮,直喝得酩酊大醉。这时天已黑了,秦珍珍只好留他住了下来。
  眼下正是苞谷成熟的季节,野猪常来偷食,秦珍珍去守夜,睡在不远处的杉皮棚子里。棚子不很结实,正面一扇木门,后面紧靠刀削似的崖壁。
  半夜时分,刘鲁则要实现他蓄谋已久的恶念,便起床出门,蹑手蹑脚地来到杉皮棚子门前,掏出尖刀,挑开门闩,闪身进了屋内。看到秦珍珍向外侧身卧着,内衣薄如蝉翼,酥胸半露,他禁不住神魂飘荡,大步冲过去,走到临近床边时,突然“哎唷”一声跌进了陷阱。
  这陷阱很深,漆黑而潮湿,霉气难闻。刘鲁则陷入不久便被蚊子所包围,蚯蚓也在身上爬动。一个市委书记的儿子,钟鸣鼎食,怎能受得这般苦楚?他发狂地大叫:“快把我救出去,这比恶霸刘文彩的水牢还歹毒!”接着又歇斯底里破口大骂:“秦珍珍,你这个狗娘养的臭婊子,你不得好死!”这时,一道雪亮的手电光射进陷阱,秦珍珍站在上面,威严而冷峻地审问:“你是何人,来农场干什么?”刘鲁则在气愤中,说:“我叫刘鲁则,市委书记的儿子,你不安好心,诱我误入陷阱……”
  秦珍珍设的陷阱不是针对刘鲁则来的,他由于自己的不轨行为遭了祸。她对这个人在喝酒时就有所觉察,他不是正派的人。秦珍珍一声冷笑:“哦,花花公子,久闻大名,不安好心的是你。我这个床前陷阱本是用来对付四只脚的野兽,以防它破门入室伤人,没想到你这两只脚的野兽也中了圈套。”
  秦珍珍看他怪可怜的,便说:“想出陷阱也不难,你得把你干的坏事说出来,得到我的谅解。”
  “我要是不说呢?”
  “那你就这样呆下去吧!”
  有道是虎落平川被犬欺,刘鲁则落到这个地步,他作为市委书记的公子又怎样?刘鲁则受不了这种折磨,只有招了。原来,是他导演了一场“英雄救美”的丑剧,那个“游医”其实是他的狐朋狗友假扮的,他这样做,其目的是为了得到秦珍珍。
  秦珍珍放下梯子,刘鲁则从陷阱里爬出来,他又恢复了本来面目,指着秦珍珍的鼻子大骂:“你这个狗娘养的臭婊子,你办的是黑农场,欺世盗名,实际上专门坑害人。老子回到市里,要告到公安局,抄你的黑窝!让你有好果子吃。”
  秦珍珍心情平静如水,不紧不慢地说:“花花公子,我劝你少干坏事,多积点阴德,奉劝你不要滥用老子的权力,多行不义必自毙。去吧,去把公安局的人叫来,可别忘了你刚才的交代。”她从口袋里拿出微型录音机。一放出录音,刘鲁则的脸刷地白了,整个人像一只倒空了的麻袋顿时瘪了下去。
  (责编:文讲 图:郭东健)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6年第5期 赌博情仇作者:王大春字体: 【大 中 小】
  东林村的杨林树自从迷上了赌博,就把家里的几亩责任田扔给妻子翠花,自己一头扎在赌场里,指望以此发家致富。谁料,人算不如天算,很快,家里的一点积蓄就到了别人的腰包里。这下,杨林树红了眼,这可都是血汗钱啊!他发誓要在牌桌上捞回来。
  这天晚上,又输了个精光的杨林树一边高一脚低一脚地往回走,一边在心里恨恨地骂:妈的,这叫什么事啊!这下可连翻本的本钱都没有了,回去咋给翠花交待?他只觉得脑子乱糟糟的,嗡嗡直响,心里也如这漫漫的黑夜,没有一丝光亮。
  走到村口,杨林树猛一抬头,只见自家的窗户里透出一丝亮光,他的心里涌上一股暖意,沉重的脚步也变得轻快了一点。到了门前,杨林树伸手推门,“吱呀”,门开了。翠花背着身坐在床上,听见门响,抓起一个枕头扔过来,叫道:“你给我滚!你别想仗着有两个臭钱,就来欺负人,休想!”
  杨林树心里一惊,这话什么意思?他连忙说:“翠花,我是林树呀!你这是咋啦,有谁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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