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姑娘也深情地叫了她一声:“妈!”
母亲随声看去,只见一位和玉珠长得一样漂亮的姑娘,她围着姑娘转了一圈,装着无意间摸了姑娘的乳房,生怕又是一个男扮女装的。待确认她是个姑娘,母亲满脸愁云一扫而去,忙拉着姑娘的手,对胡三说:“她不就是玉珠吗?她不就是那个和你拜过堂的、和秀秀同床睡了一个多月的玉珠吗?”转而怒视那个自称是玉珠的男人说:“你为什么男扮女装来冒充玉珠骗婚呢?”
胡三忙上前指着那个男人说:“妈,他不叫玉珠,他叫黑苟呢……”
胡三见母亲不解,又继续说:“妈,这位玉珠才是我老婆,但是,她却还没有和我拜过堂,她也没有和妹妹睡过觉。和我拜堂的是这个黑苟,跟妹妹睡了一个多月的也是这个黑苟,要不妹妹怎么会怀有身孕?”
一席话把母亲越搞越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胡三赶忙把这事的来龙去脉对母亲说了。
因为黑苟家也很穷,也是出来打工找老婆的,可是他外出打工两年也没找到女朋友,好在两人在制衣厂相遇,才演出这幕替婚传奇姻缘。黑苟一眼就看上了胡三的妹妹,而秀秀知道了真相也爱上了黑苟。两人又同居了一个多月,秀秀还有了身孕,于是黑苟也决定帮胡三找个老婆。黑苟也有个妹妹,叫玉珠,和黑苟是双胞胎,兄妹俩长相一模一样,黑苟匆匆回到老家,把自己和秀秀的事以及想让玉珠嫁给胡三的事对父母说了,并把胡三为人忠厚老实,以及其家境如实相告。黑苟的父母听儿子说找了胡三妹妹为妻,并有了三个月的身孕,非常高兴,也就愿意把女儿玉珠嫁给胡三,就不知玉珠意下如何?于是,黑苟把妹妹带到广州见胡三,结果他俩也是一见钟情。于是三人一起到了旮旯村,上演了黑苟向秀秀求婚、胡三带老婆玉珠回家认母的双喜剧。
母亲听到胡三找了黑苟的妹妹为妻,当然很高兴,就问:“儿啊,你为什么不带玉珠和黑苟一同回家?你是故意戏弄妈,拿妈穷开心不成?”
胡三笑着说:“妈!我们是要给你一个惊喜呢!现在领结婚证很方便,有身份证就行,于是我和玉珠先到乡政府开结婚证了,叫黑苟先回来和妈商量他和秀秀结婚的事,谁知你们闹了个鸡犬不宁。”
母亲终于什么都弄明白了,难怪他们兄妹这么相像,原来是双胞胎。母亲把黑苟和秀秀拉到自己身边问:“你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黑苟说:“现在我就和秀秀去乡政府领取结婚证,然后择个好日子,我和秀秀、胡三和玉珠同一天举行一个以妹换妹的双喜婚礼。”
全家皆大欢喜,张罗着两对夫妻的婚事。
(责编:余楠 图:薛志华)
[1] 2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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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晚上10点多钟,刑警队长罗松刚睡下,床头柜上的电话铃声骤响。他抓起话筒一听,原来是队里值班员打来的,说接到一个目击者电话报案,刚才在市南郊朝阳河桥上有一个女人将一个男人推下河后扬长而去,落水男人生死未卜。罗松听了二话没说,穿上衣服就出门。
20分钟后,罗松带领小魏、小顾两名警员驱车来到朝阳河桥。下车后三人直奔桥下,三支电筒一起在河面搜寻。很快,他们发现了落水者,罗松一声令下,三人一起跳下河去。可是他们将落水者救上岸一看,此人早已气绝身亡。
这是一起故意伤害案。罗松马上命令小魏小顾勘查现场,自己立即用手机与队里值班员联系,询问报案人情况。值班员说报案人声音是女性,没留下姓名地址,只说自己是目击者。这时,小魏、小顾向他报告,死者为二十几岁的男青年,身上没有伤痕,是溺水而亡,衣袋里除四百多元现金和一串钥匙外,什么也没有。搜遍桥上桥下,只在桥栏杆外发现一块巴掌大的白底蓝花碎裙角。罗松让人保管好这块碎裙角作为物证,这可能是死者被推下河的一刹那从推他的女人裙子上扯下的。罗松随后打电话给市立医院,让他们派车将死者运回停尸房冷藏。
要破此案,首先必须查明死者身份。第二天一早,罗松让小魏去电视台登“认尸启事”。启事播出后不到半小时,一个六十多岁姓张的老爹打的来到刑警队,说看了电视上的死者照片,他怀疑死者是他家邻居孙小飞。罗松马上领他去医院认尸,张老爹看后点头肯定地说:“没错,就是他,孙小飞。”他告诉罗松,孙小飞读高一时因父母相继病逝而辍学,从此流落社会,与一些不三不四的小混混在一起。没见他到哪儿上班,却有吃有喝,有时还有女人跟他回来。近来时常几天看不见他身影,不知在哪儿混。末了他流下泪来说:“这孩子硬是没人管教才毁了呀!”
明确了死者身份,罗松心里亮堂了,马上带领小魏、小顾随张老爹到孙小飞家搜查。这是一幢位于后街深巷的旧平房,他们用死者身上的钥匙开了锁,只见屋里桌椅板凳东倒西歪,床上衣服、被毯凌乱不堪。搜查中一盘封盒上没有任何标识的光碟引起他们的注意,带回队里用VCD播放,原来通盘都是孙小飞和一个女人赤身裸体疯狂做爱的淫乱镜头。罗松马上让小顾通过电脑数据库寻找与光碟上这个女人长相相似的女人,他认为这个女人很可能是此案的突破口。可是数据库中有市区近百万人的照片,大海捞针,谈何容易。小顾在电脑前从上午查到晚上,才找出四个长相与光碟上那个女人相似的女人。经罗松和小魏再三比照,一致确认家住本市南苑小区29号的张莉与光碟上的女人最为相似。他们连夜驱车来到南苑小区29号,这是一幢豪华的尖顶欧式别墅。按响门铃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睡衣开门出来,反感地问他们深夜扰民为了何事?罗松问张莉是否在家,找她有要事。那男人说张莉是他前妻,他们三个月前离婚了。罗松问张莉现住哪里,那男人说她回娘家住了,娘家住兴北街76号,说完砰地关上了门。
罗松一行又驱车赶往兴北街76号。按了门铃后,一个颇有姿色的年轻女人开门出来。她见是三个穿制服的公安人员,紧张地问:“你们找……找谁?”罗松一眼看出她就是他们要找的张莉,便问:“你是张莉吗?”女人点头说:“我是张莉。”罗松说:“我们有件事要询问你,请你跟我们去公安局。”张莉问:“是不是为了朝阳河桥的那个案件?”罗松说:“是的。”她说:“是我报的案,可我除了看见那个男人被身边的女人推下桥,别的什么也不知道。”罗松心里一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接着问张莉:“你报完案怎么就走了?既然你亲眼所见,又有这么高的觉悟,为什么不等我们到来?”张莉说:“我打了你们的电话,把事情说清楚了,知道你们肯定会来,可我知道的就这么多,留下也没用,就……就走了。”说完就要关门。罗松拦住她:“请你跟我们去趟公安局,还有别的事。”张莉一愣,无奈地走出门。
二
来到刑警队,罗松让张莉坐下,让小魏给她斟一杯茶,然后问她是否与死者相识。张莉摇头说不相识。罗松说:“据我们了解,你和死者不仅相识,而且关系非同一般。”说着打开VCD机,播放那盘光碟。刚放几个镜头,张莉就羞愧难当地央求罗松别再放了,接着掩面痛哭起来。稍稍平静后,她告诉罗松,她认识这个死者,死者叫孙小飞,是四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在舞厅认识的。那段日子,她见当公司老板的丈夫吴刚常和家里才雇来的小保姆秦娜眉来眼去,又见凡是吴刚不归之夜,秦娜必找借口外出,她怀疑吴刚和秦娜有染,但又难找证据,十分苦闷。这晚秦娜又找借口外出,她心情烦闷,便去舞厅散心。刚进门就有一个英俊潇洒的年轻男子邀她跳舞,此人就是孙小飞。她随他步入舞池,一曲舞罢,忘记了苦恼,一边喝咖啡,一边和孙小飞热情攀谈起来。她觉得今晚心情特别好,以至于孙小飞邀她去他家作客也欣然应允。她随孙小飞打的来到孙小飞家,这是套三室一厅的套房,孙小飞说就他一个人住。接着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啤酒斟了两杯,一人喝了一杯。喝下去不久,张莉就觉得耳热心跳、心猿意马起来,情不自禁地接受了孙小飞的亲吻,孙小飞趁势将她抱上床……此事过后,她虽然怀疑孙小飞在啤酒里做了手脚,但并不怎么后悔,也不怎么恨他,她觉得这是对丈夫吴刚的报复。谁知十多天后,丈夫在公司收到一份邮件专递,打开一看,是一盘光碟,播放一看,竟是她与孙小飞淫乱的镜头。吴刚将光碟带回家放给她看,她这才知道是孙小飞有意加害她。她哭着跪在地上央求吴刚原谅,说自己是上了孙小飞的当。吴刚却吃了秤砣铁了心,坚决与她离婚。她的要害被丈夫捏着,万般无奈,只好答应。不久,吴刚就和秦娜结了婚。张莉打掉牙齿往肚里咽,四处寻找孙小飞算账,终因记不清那晚孙小飞带她去的那套房子在何处而不能如愿。这晚,她正在街头闲逛,忽见一个身材长相跟孙小飞十分相似的男人和一个女人钻进了的士,她马上叫了的士跟上去。见这对男女在朝阳河桥下车,她也在附近下了车,远远观察他俩,确认这个男人就是孙小飞。她正想过去,忽见那个女人猛地推了孙小飞一把,孙小飞打个踉跄,扑通一声掉下桥去。她惊愕之余,不知如何是好,犹豫间,见那个女人扬长而去,心里忽然生出一丝快感:“这个害人精,报应,早死早好!”她也知道孙小飞虽作恶多端,但没有死罪。可她又不愿救他,也没能力救他。跑到桥头一看,她见孙小飞正在河里挣扎,又见四周空无一人,便掏出手机向刑警队报了案。她怕警察来了说不清跟孙小飞的关系,报了案便赶紧走了。
张莉反映的情况让罗松陷入深思。孙小飞诱骗张莉不为诈财不为女色,只为摄下淫乱镜头制成光碟寄送吴刚,目的显然是破坏他们夫妻关系。可孙小飞与张莉素昧平生,无仇无怨,显然是受了别人指使。受何人指使呢?难道是吴刚和小保姆秦娜为了达到结婚目的而设下圈套?达到目的后,又卸磨杀驴?他觉得即使真是吴刚和秦娜设圈套加害张莉,事成后也不至于杀人灭口。但考虑到案件的发生往往是不可思议的,他还是将吴刚和秦娜纳入监视目标。他问张莉那晚是否看清推孙小飞下河的那个女人的面孔,张莉说没看清,那女人一直背朝她。为了找到在现场搜到的那块破碎裙角的裙子,罗松马上办了两张搜查证,先搜查张莉的家,没有发现与碎裙角吻合的裙子。接着又来到吴刚的别墅,先询问吴刚和秦娜是否与孙小飞相识,他俩都说不认识。之后执行搜查,罗松他们也失望而归。
三
线索到此似乎全部中断,罗松陷入苦恼之中。这天早晨,张莉忽然来到刑警队,告诉罗松:昨晚吴刚找她,说他又收到一盘特快专递送来的光碟,通盘都是他现在的妻子秦娜与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疯狂做爱的镜头,他觉得那个男的跟以前那盘光碟上与张莉淫乱的男人很像,特请张莉鉴别。张莉一看,那个男人正是诱骗自己的孙小飞。可孙小飞已经死了,尸体还在医院停尸房,这是怎么回事呢?她顿时疑窦难解,便来报告。罗松深感蹊跷,立即带领小魏、小顾来到吴刚家,吴刚今天没去公司,在家里逼秦娜说出实情。罗松制止了他,让他拿出光碟播放。只看几个镜头,他们就确认光碟上那个男人就是孙小飞。罗松让已经哭得双眼红肿的秦娜说清光碟上的事,秦娜边哭边说。原来,半年前的一个晚上,来本市打工一直没找到合适工作的农家女秦娜正在街头闲逛,忽然面前出现一个英俊潇洒的年轻男子。年轻男子朝她微微一笑,俏皮地说:“小妹,我的火眼金睛告诉我,你遇到了不顺心的事,能告诉我吗?”秦娜见他不像坏人,不由叹道:“唉,我想找工做,却怎么也找不着合适的。”年轻男子笑道:“你运气真好,我听说有个老板家里正要找保姆,你如果愿意,我带你去。”秦娜喜出望外:“愿意愿意,只要工资合适,我去。”年轻男子说工资不低于800元,秦娜激动地拉住年轻男子的手:“大哥,你快带我去吧。”年轻男子却说:“明天我再带你去,今天你得送我,我刚才跟朋友多喝了两杯,头有点昏,回不了家。”秦娜连忙答应送他。年轻男子家是三室一厅,就他一个人住,秦娜送他到家,他说酒劲过了,头不昏了,要秦娜跟他说说话。这时,秦娜才知道他叫孙小飞。孙小飞给秦娜喝了一杯鲜橙汁,喝下后不久她便觉得耳热心跳,心猿意马,孙小飞要亲吻她她竟欣然接受,连孙小飞扒她衣服抱她上床她也不拒绝……第二天,孙小飞将她领到一家公司门口,让她自己进去找老板,他有事不便陪同。秦娜进去找到老板,大着胆子问:“老板你家要保姆吗?我给你家做保姆行吗?”老板打量了她几眼,答应了,并说定月工资800元。这个老板就是吴刚,秦娜喜不自禁。几天后一个晚上,她去超市买东西,迎头遇见了孙小飞。孙小飞说几天不见怪想她的,邀她去他家坐坐。她知道孙小飞不是好人,实在不愿去,但经不住孙小飞软磨硬缠,还是去了。一到他家,孙小飞就给她放光碟,她一看大为惊讶,原来放的全是那晚孙小飞和她亲吻做爱的镜头。她愤怒地责问孙小飞想干什么,并冲过去抢光碟,孙小飞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凶神恶煞般地吼道:“想拿走光碟,没门!我明人不做暗事,告诉你,我摄下跟你做爱的镜头,就是为了钱。三个月之内你若给我20万元,我就把光碟给你;到时交不出这个数,我可要将光碟复制寄给你的父母和亲友,让你声名狼藉,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秦娜急得哭起来:“我……我这辈子也拿不出20万元哪,你不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嘛!”孙小飞阴险地一笑:“我既然向你要钱,就会给你挣钱的路子。”接着告诉秦娜,她的老板吴刚就是她的摇钱树,只要她设法博取吴刚的欢心,让吴刚跟老婆离婚而娶她,她成了老板夫人,就不愁没钱了。秦娜万般无奈,只好照他说的办,她觉得真要做了老板夫人,这一辈子也满足了。吴刚原来就是个喜新厌旧的色鬼,当初秦娜闯进他的办公室毛遂自荐做保姆,他那么爽快地答应,就是见她年轻漂亮而心生邪念。两个相互有意的人很快粘到一起,后来在孙小飞的帮助下,吴刚真的与前妻张莉离婚和她结婚。孙小飞的办法和当初诱骗秦娜上当的法子如出一辙:诱骗张莉跟他上床,摄像制成光碟寄给吴刚。不久前,秦娜以乡下的父亲得了白血病要高额医药费为由,向吴刚要了20万元,交给了孙小飞,孙小飞答应过两天就还她光碟,不料却从电视上看到孙小飞死了。她正半喜半忧,谁知今天吴刚又收到这盘光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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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吴刚怒不可遏地对秦娜吼道:“你们都是骗子、恶魔,一心想来算计我!”罗松摆手制止了他,接着问秦娜:“孙小飞诱骗张莉你怎么知道的?”秦娜说:“起先我并不知道,吴刚收到光盘后先让我看了,我看到光盘上的男人是孙小飞,就知道是他干的。后来我问他,他说是为了帮助我夺取夫人宝座。”至此,罗松已明白两张光碟背后的关联,并判断孙小飞背后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昨天给吴刚寄光碟的人,而孙小飞先后诱骗秦娜、张莉上当的那套房子,很可能就是这个人提供的。这人和孙小飞的关系非同一般,找到他就能找到加害孙小飞的凶手。于是他问秦娜是否发现有谁跟孙小飞来往密切?秦娜说她跟孙小飞也就接触过几次,没发现跟他关系密切的人,孙小飞也从没跟她说过。罗松问她是否记得孙小飞带她去的那套房子在哪儿?她说只是晚上去过两次,记不清楚。罗松沉思片刻,带着小魏、小顾直奔孙小飞的家,他要寻找秦娜给孙小飞的20万元巨款。
他们再次搜查了孙小飞的家,折腾了大半天,才在一个墙洞里找到那20万块钱。罗松沉吟良久,果断命令小魏小顾:“从今晚起,你俩住到隔壁帮助我们认尸的张老爹家,日夜监视孙小飞家,谁开锁进门就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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