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夏季,8月5日晚上,丁老板又来找小乔借车。上次没借车,已经把丁老板得罪了,这次小乔再也不好拒绝了。现在社会治安秩序也不像从前那么乱了,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再说丁老板的生意越来越红火,财大气粗的,这样的朋友也难得。
  丁老板见小乔同意借车,就十分大方地把10张百元的钞票往小乔手上一丢,同时也丢下一句话:“我怎么能亏待老弟呢?”
  
  南方的夏天酷暑难熬,因为出租车内有空调,所以乘“的士”的乘客很多,“的士”几乎没有跑空车的时候。这个季节对“的士”司机来说是赚钱的“双抢”季节,所以小乔每天早上出车比往常要早得多。
  第二天早上,小乔急着出车,可丁老板却迟迟没来还车。小乔给丁老板打手机,手机虽然通了,却没有人接。给丁老板家里打电话,通了也是无人接电话。
  小乔看看表,按交车的时间,已经过了半小时。小乔担心丁老板出事,车子如果出事,搞不好就是人车两空,那可不是小事,他越想越不放心。
  又过去一个小时,小乔心急如焚,仍然是不见车来又不见人,电话通了无人接!小乔感到不对劲了,正在坐立不安时,小乔的手机响了,这下好了,肯定是丁老板的。他正想在手机里骂丁老板一通,一接听,小乔惊呆了,原来是区公安分局刑警二中队打来的电话,让他立即去二中队办公室。小乔想丁老板肯定是犯了什么事,但他又想,电话不是交警队打来的,应该说这不是交通事故,车子不会有问题吧?丁老板呀,你这个人怎么老出问题呢?这车子就是我的全部家当,是我活命的工具,你千万别砸了我的饭碗啊!
  小乔急匆匆地赶到区公安分局刑警二中队,队长脸色铁青地问小乔:“你的车子是怎么回事?”
  小乔瞪大眼睛说:“我昨晚借给丁老板了。”小乔心里一惊:是不是我的车子被劫匪给抢了?那可就亏大了。
  “你知道丁老板把车子开到什么地方去了吗?”队长严厉地问道。
  “那我就不知道啦!”
  “真的不知道?”
  “真的!”
  “那你昨晚在什么地方?”
  “就一个人在家呆着看电视,然后就睡了。”
  “谁能证明?”
  “就我一个人在家,没有人能证明。”小乔开始紧张了,这不是把自己当成嫌疑犯了吗?
  “再仔细想想,有没有人能证明?”队长目光十分严厉地盯着小乔。
  小乔仔细想了想,昨晚丁老板把车借走后,再也没有人来家,也没有遇见过什么人。小乔问:“怎么啦?”
  队长说:“出了点事儿,你现在要配合我们工作,要真实准确地回答我们提出的问题。没让你走不要离开这里。”
  小乔回头看了看,有两个大块头的刑警就站在自己的身后,那架式让小乔感到:我这不是被看管了吗!
  小乔着急地问:“我可以上卫生间吗?”
  队长态度生硬地说:“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小乔经过走廊到卫生间时,发现两名大块头刑警一直跟在自己的后边。
  小乔只能一个人呆在队长办公室,二中队的刑警进进出出,很匆忙。队长不停地接电话,时而又被喊了出去。
  小乔凭直觉,这个丁老板肯定是犯了大事扯上了自己,但一直没有弄明白,丁老板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小乔趁队长给自己递来一瓶矿泉水的时机问:“丁老板到底出了什么事?”
  队长锐利的目光警觉地望着小乔好一阵子,才淡淡地说了一句话:“他死了。”
  “死了?”小乔惊讶不已。
  队长说完就要离开办公室,小乔急忙追上前问:“那我的车呢?”
  队长指着办公室的沙发对小乔说:“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呆会儿,跟我们一块儿去现场。”
  小乔此刻心里像是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我的车到底怎么样了呢?如果是交通事故,我现在应该是坐在交警队里呀!坐在这里,那可就是刑事案件了,无非就是劫匪杀人劫车嘛!这样看来,小乔心里也明白了,自己那辆“富康”车是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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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6年第10期 都是租车惹的祸作者:王友元字体: 【大 中 小】
  
  中午,小乔和刑警们在队长办公室吃了盒饭,一道坐上警车,往南郊方向开去。大约走了15公里左右,就到了竹泉公园。警车沿着公园白色的围墙一直往里开,到湖边的竹林停下来,小乔这才看到竹林里小道上停放着自己的那辆红色“富康”车。从外观看,车子完好无损,车子四周有一些警察和穿白大褂的人。
  临下车前,中队长对小乔说:“你的车没问题。丁老板和一个女的,昨晚死在车上……嗯,怎么说呢,你看了以后再说吧。”
  小乔下车后,看看四周,这里是幽静的风景区,夜里是没有任何人的偏僻之处,丁老板到这里来干什么?
  小乔急忙走到自己车前,正要拉车门,队长把小乔拦下,一个戴白手套的警察拉开车门,小乔见到车内的情景,着实大吃一惊:后车座上,丁老板赤裸裸地半卧着,怀里紧抱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
  队长问小乔:“你认识这个女人吗?”
  小乔仔细看了看,使劲地摇头:“没见过。”
  队长又重复问道:“仔细看好。”
  小乔肯定地回答:“不认识。”
  看完现场后,小乔的心绪很复杂,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他可以肯定,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娼妓也是丁老板的情人。丁老板是有家室的男人,他无论是怎么死的,真是不值。
  队长对小乔说:“你的车子要过两天才能还给你。你回去后好好回忆一下,有什么新情况或者线索,请及时与我们联系。”队长派警车送小乔回家,小乔上车后,队长又吩咐道:“这两天,你别离开本市,随叫随到。”
  小乔回家后,怎么也想不通。从现场来看,这不像是被人害死的。如果说丁老板会去自杀,似乎也不可能。他的日子过得非常好,生意红火,怎么看也没有自杀的可能。而且采用这样一种不光彩的形式与这种女人一道去死,也太不可思议了!
  小乔认为丁老板死得蹊跷。难道是这个女人害死了丁老板?那么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这样一道去死呢?
  小乔想来想去,越想越后悔。如果刑警们一时破不了案,自己就脱不了干系,这可是两条人命的大案哪,万一被怀疑成杀人犯,那可就全完了。他想到在刑警队时,那两位站在自己身后的大块头刑警,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小乔懊悔不已。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车借出去!
  小乔现在又恨起丁老板来了:丁老板有的是钱,也有自己的私车,可偏偏要租借我的车,你出事了,把我也扯进去,这下怎么也说不清了。
  小乔在家三天,忐忑不安,一时怕,一时悔,一时又恨,一时又想到丁老板死得太奇怪,最终的愿望是:上帝保佑,但愿刑警们能破案就好了。
  第四天小乔接到公安分局刑警二中队队长的电话,立即赶到队长办公室。队长今天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对小乔很热情,先握手,后倒茶,又递烟。如果说队长前几天那脸色是阴天的话,那么今天的神情就是晴天了。小乔的心里也豁然开朗了,心情顿时轻松下来。
  队长对小乔说:“丁老板的案子已经查清楚了,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
  这就是说丁老板是自杀的啰?小乔仍然感到不可思议,丁老板怎么去自己找死呢?
  队长从小乔眼里看到了迷惑的神情,接着说:“像丁老板这样春风得意的人,最怕死,当然也不是自杀。”
  “那是……”小乔被弄糊涂了。
  “意外事故,只能这么说。”中队长又介绍说:“那个女的身份也弄清楚了,是个卖淫女。”
  小乔从刑警二中队后院领回了自己的车子。小乔本来想仔细询问一下丁老板到底是如何死的,但他又有顾虑。现在自己没扯到这个案子中去,已是万幸了,何苦再去多问,别问出麻烦来。再说刑警队的工作是保密性极强的工作,要告诉你的,自然人家会讲的,你不该知道的,最好少问。
  小乔回来后立即将自己的这辆车转卖了,没想到这辆车还挺俏,因为车号好。
  但是对丁老板的死,对小乔来讲一直是一个谜。一天,小乔在本市晚报看到一篇通讯报道:“我市8月5日深夜,一对男女在一辆‘富康’轿车内窒息死亡……现已查明,因天气炎热,车窗紧闭,加之车内空调开得太久,造成车内缺氧致死。为此特别提醒市民使用空调注意安全……
  
  (责编:何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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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6年第10期 贪官与女儿作者:唐银生字体: 【大 中 小】
  
  杨显安是赣中某县交通局长,今年才四十出头。近十年来,他仕途得意,官运亨通,从一个企业小会计,几步跃上了局长的宝座。由于他善于伪装,在下属心中,他处事果断,为人正派;在上司眼里,他作风踏实,年富力强。正当他有望爬上更高位子时,他却莫名其妙地摔了下来。
  杨显安18岁那年应征入伍,由于他肯吃苦,严于律己,在部队立过功,入了党,当过班长。几年后退伍回乡务农。一年后,县交通局招人组建路桥公司,杨显安前去报名应试。
  主持招工的副局长林涛,见杨显安在部队表现很好,身体又棒,立即录用了他。
  杨显安对林涛的知遇之恩感激不尽。路桥公司组建后,林副局长兼任经理。杨显安在林涛手下做事,十分卖力,因而颇得林涛的赏识。不久,林涛将他从一线工人挪到自己身边做了会计,两年后,又从会计升为副经理。
  林涛有个女儿叫小菊,高中毕业后招工进了银行。杨显安对这个女孩心仪已久,尽管她长得一般,但她是大树上的一朵花,采下它意味着今后能在大树底下乘凉。他暗暗使劲,三天两头上林家汇报工作,节假日也经常帮林涛做些重活,一来二去,小菊与他接触多了自然日久生情。林涛夫妇对这门亲事没提反对意见,杨显安便更加大胆地向小菊进攻。
  翌年秋,27岁的杨显安终于拥着比自己小4岁的林小菊步入了洞房。
  从此,手下干将成了乘龙快婿,林涛对杨显安的关照与提拔就更多了。特别是随着自己由副局长升为局长,杨显安很快跳了两级——由副经理升为经理,再升为副局长兼经理。
  又过了三年,林涛退下来了,杨显安很快接替岳父坐上局长的交椅。经过多年锤炼,杨显安对官场的那套技法稔熟在心。他知道怎样送礼才会被上司“笑纳”,怎样捞钱才不至于被人发觉,怎样为人才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局长的位子他稳稳当当坐了七八年,他在人们心中居然还是个清正廉洁的好干部。可让他不安的是一个“冤家”无情地扰乱了他的美梦……
  这个“冤家”,就是他16岁的女儿杨琳!
  杨琳是独生女儿,掌上明珠,长期娇生惯养,从小养成目空一切、骄横霸道的性格。在小学时,经常用一根特制的小鞭子“教训”别人。同学知道她父亲当官,惹不起,处处让着她。有一次,轮上她值日扫地,她懒得动手,声言谁帮她扫地她给谁10元钱。有个男同学想挣钱帮她扫了,她竟不给钱。男同学缠住她不放,她竟然抽出鞭子往他脸上一鞭,刚好打中左眼,血流如注。虽然医生保住了眼球,但正常视力一下子降为0?郾8。为了息事宁人,杨显安夫妇承担了八百多元医药费,还送上1000元作为赔偿。当年“六一”,杨显安从局里拨出5000元支持小学教育以博取师生的好感。班主任对杨琳的霸道行为时常批评,杨显安夫妇又用公款购了一辆自行车悄悄送上,使班主任再也不敢给杨琳颜色瞧了。
  进入初中的第二年,15岁的杨琳竟与社会上的流氓交上了朋友。经常逃学上舞厅,嘬餐馆,看录相,不想劳心费神去读书。她认为读书不就是为了今后端个铁饭碗吗,我有个好爸爸,就是要个金饭碗也不难呀!
  杨琳的“男朋友”很多,最亲密的是县城无业青年刘飞。刘飞今年22岁,初中文化,已在街上流浪六年了,靠偷鸡摸狗度日。那是去年年初的一天,杨琳放学回家路上,被一无赖拦住,说要与她交朋友。正缠着她,这时,“见义勇为”的刘飞赶来,一顿拳脚将那无赖打跑了。他俩就这样相识并交往起来,并且很快堕入“爱河”。
  杨琳哪知,刘飞早已对她垂涎欲滴,那个无赖的马路求爱是刘飞一手导演的。没“谈”几个月,杨琳就经常在刘家留宿。杨琳为自己能找到一个血气方刚、敢作敢为的男人感到幸福,而刘飞常跟哥们吹牛,我老婆是大局长的女儿,要权有权,要钱有钱!
  刘飞的话也不假,他盯上的除了杨琳早熟的姿色外,当然是她家的钱了。刘飞父母是退休工人,每月靠微薄的一点退休金度日,刘飞嫌父母贫穷早已分家另过。但他没有固定收入,要吃喝要玩耍要气派,手头免不了“吃紧”。杨琳有求必应,少则三五十,多则两三百地接济他。杨琳父母每月给她一百元零花,前些年她花钱少,积下了一千多元私房钱,这一下全让刘飞“讨”走了。
  刘飞要钱花,杨琳供应不上。刘飞就给杨琳出主意:你家不是很有钱吗?你父母不给,干脆……偷吧,反正偷自家的钱又不犯法!
  
  打从有了偷的想法后,杨琳就留意观察家里的动静。她发现隔三差五总有一些人亮着笑脸,拎着大包小盒上家来,有的要求解决问题,有的是解决问题后来道谢的。特别是节日前夕,上门的人更多,待客人走后,母亲就笑眯眯地数钱,然后藏到他们卧室的席梦思底下。
  杨琳找到刘飞,商定偷窃方案。刘飞要杨琳一道去,杨说,我不能去,我只能在背后协助你。并特别交待,只能偷现金,不能要存折、首饰或其他物品,更不能毁坏东西。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杨显安下乡未归,杨琳佯装去学校自习,上邻家找林小菊打扑克去了。刘飞潜入杨家,撬开杨显安夫妇卧室的抽屉,发现了大量金银首饰和存单,他没动。只偷走了几沓钞票,回去一清点,有一万二千多元。
  杨琳回家时已有11点了,她见父亲回来了,父母脸色不对,问出了什么事。杨显安说,家里遭了窃,被偷走了一万多元。杨琳假惺惺地说,我去报案,把贼查出来。杨显安沉默了一会儿说,案,还是不报了吧,我们家被盗,可见我们的安全工作没做好,好歹算个“家丑”,我是一局之长,家丑岂可外扬?
  这年夏天,杨琳读完初中无心再上学,杨显安费尽心机将她安排到保险公司上班,她嫌公司纪律太严,不自由,干了几个月就不干了。第二年又安排她去另一个单位就业,她又嫌收入太低,说每月六百多元,吃零食都不够哩!杨显安在局里对两百多号职工可以呼风唤雨,可在家里对这个顽劣女儿却束手无策。
  杨琳找刘飞商量今后的生计问题。刘飞说,我们到城南去包那个录相厅吧!可以赌博,也可以放毛片,是发财的好途径,不过需要4万元启动资金,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杨琳说有什么好办法?只有往家里偷。
  这天,深圳一个文艺团体在县城演出,杨家举家观看。这可是个好机会,刘飞带着他的助手吴小宝潜入杨显安家中,很快找到席梦思底下的小皮箱。吴小宝又找了个编织袋,把最贵重的烟酒装了满满一袋,而后两人慌忙逃离现场……
  晚会还没散场,大街上冷冷清清,刘飞和吴小宝拐上大街,心里特别兴奋。忽然,迎面走来两个巡警,吴小宝吓坏了,要往小巷里跑,刘飞挡住他,示意他别跑,否则会自我暴露的。他俩这慌张的动作被巡警看见了,产生怀疑,便通过对讲机叫了两个战友从后面包抄,四个巡警将他们逮住。
  当巡警打开赃物清点时,那个小皮箱里,装着30万元人民币;编织袋里装有15条中华烟、12瓶人头马、8瓶茅台酒,价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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