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追踪您先生的手机出现错误,那可能是因为他购买了我们公司的另一种产品‘反恐一号’,也就是手机反追踪器。这样他的手机不仅能感应到您的追踪信号,还能返回一个由他设定的虚假信息。这种产品每个只卖8000元。”
原来如此!卢萌萌几乎晕倒。
这时年轻人又接着说:“不过您不用担心,只要您再花1万元,就能买到我们刚刚推出的‘神探一号’的换代新产品——‘神探二号’。它的追踪技术是‘反恐一号’等反追踪器所鞭长莫及的,绝对万无一失……”
(责编:林月 图:刘秉贤)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6年第2期 到处是地雷作者:李其祥字体: 【大 中 小】
胡六爷进城卖西瓜,他刚把毛驴拴到电线杆上准备去吃饭,就听到有人喊:“这是谁家的毛驴?”跟着一个戴着红袖箍的男人黑着脸掏出一叠盖着大印的单据说:“罚五十!”六爷问:“什么罚五十?”红袖箍说:“你的毛驴啃了绿地,这绿地是人工种植的草皮,是美化环境的,啃了就罚款!”六爷这才明白,城里的草也金贵,乡下的毛驴是开不得洋荤的。六爷说:“西瓜还没开秤呢,哪里有钱交罚款?”红袖箍说:“没钱不行,这是文件上规定的。”六爷见红袖箍不肯通融,不禁怒火中烧,扬起鞭子就往毛驴身上出气,骂道:“你也不是村干部,你想到哪吃就到哪吃吗?”毛驴被打得又吼又叫又蹦又跳。打完,六爷对红袖箍说:“这下子行了吧,我的毛驴给你唱了卡拉OK,跳了蹦迪,饶了它吧。”红袖箍见老汉挺逗,笑着说:“看你怪可怜的,款就不罚了,下不为例啊!”
红袖箍刚走,又过来一位大嫂。大嫂头上戴着一顶长舌塑料帽,穿一件黄马甲,拖着一把大扫帚。大嫂问六爷:“地上这堆粪是你拉的吧?”六爷不高兴地说:“你这是咋说话哩,我会拉驴粪吗?”大嫂忙改口说:“我是说这粪是你的毛驴拉的吧?随地大小便是要罚款的!”六爷说:“毛驴又不是人,城里又没给毛驴盖厕所,常言道,管天管地,管不住屙屎放屁,你叫它往哪拉呢?”大嫂说:“往哪拉我管不着,反正得罚款,不然我就把你的毛驴拉走了。”六爷说:“拉走才好哩,只要你有地方养!”大嫂说:“大伯你也别说气话了,你掏十块钱,我把驴粪打扫走;别说驴粪,就是丢个烟头、纸屑、吐口痰什么的也要罚款哩,你没见头顶上挂的横幅,要创建文明卫生城市!”六爷没再说什么,不情愿地把兜里的十元钱摸出来交给了大嫂。
打发走大嫂,六爷赶着车来到十字路口,被一个戴大盖帽的民警截住了。民警很威严,啪一个立正,向六爷行了个举手礼。民警说:“大伯,你违章了,这条街禁止毛驴车通行。”六爷说:“我是乡下人,不懂城里人的规矩。”民警耐心地解释说:“大伯,不懂不要紧,我给你一讲你就懂了,不过,得交点学费,就罚你五十元吧。”六爷一听,心里暗暗叫苦,对民警说:“我的瓜还没卖哩,兜里的十块钱刚让一个大嫂罚去了,不行你抱几个西瓜吧,新品种——透心甜!”民警见六爷老实、憨厚,不像刁民,便放他一马说:“你从原路返回去吧,到城里走路得看标志。”
六爷赶着毛驴车往回走,走到一个胡同口,毛驴以为是回到了自己的村子里,一下把车拐了进去。此时刚巧从胡同那头开过来一辆小轿车,戴着墨镜的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猛按喇叭,让六爷让路。六爷问:“为啥要我给你让路?”司机说:“我开的是小车。”六爷说:“我赶的也是小车。”司机说:“小车是小轿车!”六爷说:“我的驴车也是小叫车,不信你听!”六爷狠狠地往驴屁股上抽了两鞭子,那毛驴果然吼叫起来,声音激越而高亢……
中午,六爷从城里回来,老伴问他:“城里好玩吗?”六爷心有余悸地说:“好玩什么呀,城里到处都是地雷,让你寸步难行!”
(责编:丁洛)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6年第2期 肥水不外流作者:贾万锋字体: 【大 中 小】
自从大学毕业我就被聘进公司,到现在已经两年了。这两年我一直给陈总当秘书,最近陈总又调我到办公室当主任。有人私下议论说,陈总如此器重我,可能是想让我当他的乘龙快婿。当然,这只是人们的胡乱猜想罢了,其实大家谁也没见过陈总的千金,以至人们都怀疑陈总是否真有女儿。
我当了办公室主任后,陈总就没有秘书了,公司必须再聘进一位。我从众多的应聘者中挑出二女一男,通知他们在指定日期来公司面试。面试那天,我问陈总来不来看看,陈总仅问了问三位应聘者的姓名,之后笑着说:“你办事,我放心。”
最后我从他们三人中选了一位叫陈红的女孩,我觉得这陈红很适合做陈总的秘书。我把这一想法说给陈总时,陈总头摇得像个泼浪鼓,一脸的严肃,说:“不要女秘书,这已是公司多年的惯例,公司的秘书必须是男的,记住,以后永远是这样。”我忙说,在所有应聘者中,陈红的的确确各方面都是佼佼者,如果聘那个男的,实在是不如陈红。陈总说:“聘谁我不管,你看谁合适你聘谁,但秘书要用男的。我看办公室小李做秘书就行,新聘的可在办公室接替小李的工作。”
就这样陈红到了办公室,当了我的下属。她身上真有与众不同之处,人长得好看,谈吐不俗,穿戴打扮恰到好处不说,她才华出众、思维敏捷、口齿伶俐,能言善辩也是百里挑一。难怪从不与我开玩笑的陈总常笑着对我说:“要大胆进攻,可别让肥水外流。咱公司夫妻员工可不少,你们办公室也来他个夫妻店。”我被陈总说得很不好意思。
陈红到办公室不久,我们彼此就产生了好感。由于我俩的默契配合和过人的才干,办公室的工作做得很出色。陈总多次在会议上表扬办公室,我们就在大家的一片表扬声中恋爱了,并且进展的速度还很快。就在我准备把我们的事电话告诉父母,并打算找适当的机会带陈红回家一趟,让父母见见他们未来的儿媳妇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我一直敬重的、一向都很洁身自好、从不要女秘书的陈总突然被我发现,他原来是个伪君子、老色狼;而被认为是我难得的意中人、即将成为我未婚妻的陈红,也是一个不要脸的小贱人!
首先,我发现近段时间陈红频繁出入总经理室,一进去就半天不出来。一天,我有一极重要的文件需陈总签字,由于急我没有敲门,就直接向里间走去。当我推开门,我被眼前的这对男女那惊慌失措的动作惊呆了:陈总急忙从一张长沙发上坐起,显然刚才是躺在沙发上的。陈红站在沙发边,看来是听到脚步声后先于陈总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幸亏我有极强的应变能力,我没有扭头就跑,也没有流露出憎恶的表情,我不动声色地将文件递过去,让陈总过目后签字。陈总的镇静是我有生以来从未见过的,刚刚发生过那事,又让下属逮个正着,但他竟像没事一样!陈红趁我给陈总递文件的当口溜走了。
陈总签完文件,我回到办公室,见到陈红,只感到恶心。然而陈红竟恬不知耻地朝着我笑,我用鄙夷的目光扫了她一下,不屑的神态布在脸上。
过了一段时间,公司的业务高峰期过了。陈总说,他早就需要住院疗病,现在他可以住院了。住院前他在公司全体员工大会上宣布,在他住院期间,由我代理总经理职务,负责公司全面工作。我怀疑陈总如此信任我的原因,是因为我掌握了他偷情的秘密。
这期间,陈红仍不顾我的讨厌,一如既往地频频向我射出丘比特之箭。有一次,她竟当着我的面说,某某女孩收到了多么多么漂亮的玫瑰花,她好羡慕。言外之意,也想让我给她送花。对于她的这些表示,我统统以沉默作答。我本想说几句尖刻的话刺她一下,后来一想,人各有志,既然人家选择了那条路,那是人家的权力和自由,我没有理由干涉人家的选择。
有一天,陈总从医院打来电话说,这几天要密切关注员工的思想动向,小心外面有人来公司挖人,尤其是要害部门的人及能力强、有才华的人。我心里觉得好笑,陈总为什么这时候不三不四地说这话呢?
无独有偶。一天后,陈红就对我说天源公司想出大价钱挖她,给她出年薪10万元,几乎相当于我们的三倍,问我该怎么办?我本想说你随便,但在话出口前突然想起陈总的电话,马上说:天源公司开的这个价是不是太不正常了?这就需要考虑是否是陷阱。陈红一听这话好像很满意,她说天源公司的王总想让她去当秘书,还说王总今晚请她吃饭,请求我暗里跟着她,以防遇到不测。
我要去理会这样的事,那不是精神病也是吃饱了撑的!但转而一想,我现在是代理总经理,我应该对员工的安全负责,对公司的利益尽心尽责。如果在我任代理总经理期间,公司员工被外公司挖走,我将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于是我就答应了。
整个下午我的脑子都很乱。我对公司的责任心会不会被陈红误会?陈红不给天源老总当秘书,甘心给陈总当情人,说不定以后还会发展成二奶呢。但不管怎么说,宁叫她给陈总当二奶也不能让她给天源老总挖走,因为我毕竟是陈总的人,拿着陈总的薪水!
下班后,我驱车尾随陈红来到一家酒店,只见天源公司的王总正在大堂等候陈红。陈红进了酒店,王总就领她进了一个包间。我进了他们隔壁的那个包间,边慢慢地吃饭边静听隔壁的动静。不一会儿,就听到了隔壁的开门声,接着是陈红很有礼貌的声音:“谢谢你王总,我真的还有很重要的事,失陪了。”再接着就是陈红的高跟鞋与地板的碰撞声。
我的包间门是半开着的,路过门口的王总通过这半开的门看见了我。我们在生意上打过交道,他不管我是否欢迎就进来了,走到跟前拍着我的肩说:“乔主任,你也在这儿,真巧。”说着就挨着我坐了下来。
这会儿的王总,平时那总经理的气度一扫而光,剩下的纯粹是哥们儿的情分。他比我大不了几岁,开始滔滔不绝地向我诉说他的苦恼:老婆带着他的一半家产走了,剩下孤苦伶仃的他度日如年,苦哦!我说,像你这样的男人,身后的女孩子还不排成长城?他说,愿意嫁给他的女孩是不少,但他真正心爱的,认为合适的只有陈红。他想让陈红给他当秘书,就是想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和陈红建立起感情。我问,陈红同意不同意?他说,她拒绝了,她很客气地婉拒了。他问我,能否帮帮他,劝劝陈红,成全他?我说,可以试试,但成功的可能性不大,因为陈红是个很有主见的姑娘,不太好劝。
这天,我又接到陈总的电话,他叫我下班后到医院汇报一下公司近期的工作。
下班后,我马不停蹄地赶到医院,一进陈总的病房,我的嘴巴张大了,眼睛也瞪圆了!谁也不曾想到,陈红正在陈总病床前为陈总按摩头部,陈总的爱人也在病房内。陈红见我来了就对陈总说:“爸,乔主任来了。”这时陈总微闭的眼睛睁开了,陈红退到一边,让我站到床前。陈总示意我坐下,他也坐了起来,说:“小红按摩还真起作用。我头疼时,常让小红给我按摩。前段时间公司太忙,实在没时间住院,就让小红按摩了几次……”陈总后面又说了许多,我一句也没听见,脑子里乱得很,根本无法控制,连自己也不知道我当时在想些啥,但陈总后来的一句话倒记住了:
“小乔,记住,到公司无论对谁都不要说出我和小红的关系。”
哦,原来如此!我想起了陈总说过的一句话:别让肥水外流。我还犹豫什么呢?还不赶快将肥水不外流的进程进行到底?!
(责编:丁洛 图:黄永定)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6年第2期 报复作者:唐银生字体: 【大 中 小】
星期日上午,丁松一觉醒来,发现时钟已指向9点。他立即下床,匆匆往工地上赶。
仲春时节,南方特区的这座省城已是草长莺飞,桃红柳绿。丁松一边啃着面包,一边看着阳光下休闲的人们。他好羡慕这些人悠闲自得的生活啊,可惜自己无法拥有!忽然,在他视线里出现了一个时髦女子的背影:修长的身材,完美的曲线,一头桔黄色飘飘的长发……从这女子的身段和姿势看,特像李玉铭。丁松小跑几步撵上去,一看,果然是她!
当丁松喊出她的名字时,李玉铭也呆愣了,问道:“是你?!你来省城办事?”丁松说:“不,我已经在这里工作了,是给别人打工的。”李玉铭说:“两年不见,我正好没什么事,我们去咖啡屋叙叙旧吧!”丁松说:“不行,我正有事呢,办完事我约你,好吗?”李玉铭爽快地答应了,并将手机号码告诉了他。
丁松今日是去给一个客户提供设计服务的。约好了9点半见面,他不敢违约。赶到工地上,与对方交谈了小半天,事情办妥了,便约李玉铭出来聊聊。他很想知道,这个曾经让自己爱得天昏地暗又恨得咬牙切齿的初恋情人,如今怎么样?过得幸福吗?
丁松选择了抚河路上一家咖啡屋。屋里人不多,透着安静祥和的氛围。他等待着,思绪不可遏止地回到了那段往事中——
丁松和李玉铭出生在远离省会的一个山区小县城。他们从读中学起就产生了朦胧的恋情。后来上了大学,命运又将他们安排在同校。丁松的英俊朴实让李玉铭青睐,而李玉铭的美丽活泼,也深深吸引着丁松。他们牵手走过了四年甜蜜的日子,也抵挡了无数次来自外部的诱惑。就在丁松盘算着结婚之际,李玉铭的一位远房亲戚上门说亲。他说如果李玉铭肯嫁给省城他的朋友——某厅厅长的儿子,厅长即可安排她到外贸局工作。正在为工作发愁的李玉铭,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选择了远嫁省城的现实之路。
厅长儿子叫耿春旭,五短身材,其貌不扬,与李玉铭站在一起,更衬托出她的凹凸有致,亭亭玉立。她的婚嫁像鲜花插在牛粪上,让李玉铭多少有些遗憾,但她并不后悔同丁松分手,因为耿家有钱、有地位,能让她过上好日子,而这一切,丁松是无法给予的。当丁松再三请求她回心转意时,她毅然拒绝了。
经受着情感煎熬的丁松几乎要崩溃了!他一遍遍用冷水浇头,一次次欲用惨烈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后经亲友们的轮番劝说,总算稳定了他的情绪。作为建筑学院设计系的高材生,他来到新天地装潢公司打工。随着他设计的一套套居室颇受客户赞赏,他的名气渐渐大了。两年后,老板于平为了拓展市场,把公司搬到省城,技术骨干丁松自然也跟进了省城……
“丁松,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李玉铭银铃般的嗓音,打断了丁松的思绪。丁松见李玉铭换了一套低胸礼服,手拎一个真皮小包,满脸浓妆,一副贵妇人的气派,酸酸地说:“没事的,倒是我冒昧地请你,不会耽误你的工作吧?”“不会不会!”李玉铭说着便在丁松对面坐下。
他们默默地品着茶,两人都有点尴尬,一时找不到话题。
还是李玉铭打破沉默,说:“丁松,我俩的事,是我对不住你,我一直想有个道歉的机会……”“过去的事,别提了。”丁松表面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却有些隐隐作痛。几年的感情,说散就散,现在说一百个对不起,也无法抚平他心灵的创伤啊!“那好,我不说了,”李玉铭歉然一笑,“能否告诉我,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现在过得还好吗?”
丁松把这两年在装潢公司打拼的经历告诉了她,然后问她是否一切如意?李玉铭回答她现在过得不错,工作舒心,常有出国观光的机会,家庭也幸福,老公对她百依百顺,夫妻俩的收入也达到了中上水平。丁松听了,口里说祝贺她,心里却有了妒意。聊到中午12点,李玉铭又叫服务员上酒菜。由于气氛有些尴尬,他们各喝了一瓶啤酒就匆匆吃饭了。饭后,丁松正要找服务员付钱时,李玉铭已经把两张百元大钞递给了服务员。丁松说不行,让我来买单。
Back to home |
File page
Subscribe |
Register |
Login
|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