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张秀花告诉王娜,楼房位置已经查清,只是不知具体是哪套住房。
这晚,郑林回到家中,王娜含沙射影地提到包养二奶的事情。不想郑林竟面不改色,若无其事一般,气得王娜指桑骂槐好一顿臭骂。
第二天,王娜找到不久前才从副市长位子上退到政协当副主席的父亲,一顿哭诉后,父亲大怒:好你个忘恩负义的郑林!当初不是看你老实上进,才不把女儿嫁给你呢!嫁了女儿给你,又一步步提拔你当上局长,没想到当上局长就露出了你的庐山真面目!王副主席当即拿起电话,拨通了郑林的手机,拐弯抹角地质问郑林这段时间为什么很晚才回家?是不是在外面购买了别墅让人来住?
郑林听完,马上对王副主席做了深刻检讨,并一再要求王副主席无论如何要为自己保密,千万不能把这件事告诉王娜。王副主席听罢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你郑林也太不把我这刚退下来的副市长放在眼里了!我能让你上去,也能让你下来!不等郑林继续解释,他“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见郑林真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王娜气得欲哭无泪。与父亲商量后,父女二人决定到郑林的藏娇别墅与郑林来个正面交锋。
当晚,郑林打来电话,推说单位有事晚些回家。王娜便急匆匆地与父亲一同乘车赶到郑林别墅附近,透过车窗向外观察着。时间不长,父女二人便同时发现郑林的专车开了过来,郑林下车后,挥手打发走车子,转身上了楼,二人紧随其后悄悄跟了上来。站在门前,王娜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咚咚咚”砸起门来。门开后,郑林看到横眉怒目的王娜父女,大吃一惊,急忙将王娜拦在门外,小声道:“王娜,这事怨我事先没跟你商量,下去我再向你解释。”
什么?这种事还用商量?还要解释?王娜父女顿时感觉气不打一处来。王娜两眼喷火,快步闯进房中,对着里间屋大喊一声:“不要脸的东西快给我滚出来!”郑林一听王娜竟然骂开了,一反往常的胆小斯文,气得两眼立刻瞪圆了,抬手一巴掌狠狠打在王娜脸上。王娜万没料到平日在自己面前胆小如鼠的郑林,竟然会为了情人动手打自己,顿时顺势躺在地上哭喊开了。王副主席气得浑身发抖,正要怒斥郑林,里间屋门一开,走出两个人来。王副主席一看,立时惊呆了:原来走出来的竟是郑林家住农村的父母。王娜一见也立刻变成了哑巴。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王副主席一面与自己的两位亲家打招呼,一面疑惑不解地向郑林问道。
郑林十分不好意思地向自己的岳父和王娜解释道:由于今年冬季寒冷,加之父母一向身体不好,郑林一直想要把父母从农村接到城里来住,可王娜一直对把郑林的父母接来持反对意见。因此,郑林只好背着王娜偷偷租了这个住处,把父母接了来,每天下班后陪父母一会儿,对父母则说王娜工作太忙没空来看他们二老。不想竟被王娜误解,拉着自己的岳父找上门来,还要撒泼闹事。
王副主席一听,也深有感触地对郑林的父母说:“二位亲家,你们受苦了,我代表我这不懂事的女儿向你们赔礼了!”一面对郑林说,“你这种做法可以理解,但不告诉我和王娜是不可取的,还险些造成更大的误解。”
王娜此时早已羞愧得满脸通红,一再向自己的公婆和郑林道歉。晚上,一家人在郑林的这个“家外家”有说有笑地吃了一顿晚饭,之后在王副主席的陪同下,郑林和王娜高高兴兴地把父母接回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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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6年第20期 演戏作者:赵 新字体: 【大 中 小】
顾树山今年58岁了,他本来是放羊汉,却因为一件很偶然的事情,当上了村剧团的演员。
腊月初,那天他在山上放羊,一时兴奋,唱了一段《包龙图打坐在开封府上》的唱词,唱得字正腔圆,极有韵味。正好被在附近砍柴的村剧团团长顾金海听到,他打个愣怔,扔下镰刀跑了过来,问他愿不愿意上舞台,正月里给乡亲们演演戏?
顾树山想,正月里正闲着没事,亮亮嗓子也好,便答应了。
顾金海提醒说:“大叔,咱是业余剧团,学戏很辛苦,又老是黑更半夜的!”
树山说:“辛苦就辛苦,我是,个放羊的,身体没那么金贵!”
金海说:“辛苦半天还没有报酬,闹好了人家可能给盒烟吸!”
树山说:“没报酬就没报酬,我有吃有穿的,也不吸烟,烟也不要!”
顾树山来到剧团后,演的是一个农村老头杨老万。其中有一场戏杨老万要和老伴吵嘴,剧本要求要吵激烈吵精彩,杨老万生气时要掉眼泪。可是顾树山在排练时既生不起气来,也掉不了眼泪,一上场便笑嘻嘻的。
顾金海说:“大叔,演戏首先要找到感觉。你和我婶子结婚几十年了,你就把和我婶子打架吵嘴的感觉找出来,戏就演好了,演真了!”
顾树山说:“金海,说实话,我这辈子还真的没和你婶子红过脸吵过嘴呢。我和她吵嘴干什么?有事让一步不就海阔天空了?在这个世界上,人能活几天?活着就要活个利落,活个高兴。我从来不为难你婶子,能做夫妻那是缘分,夫妻之间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你明白不?”
顾金海说:“你没和我婶子闹过别扭,和左邻右舍总有过一些矛盾吧?你找到那种感觉也行,比如谁欺负了你,你忍无可忍,猛一爆发……那感觉也行。”
顾树山摇摇头:“我和左邻右舍也没发生过矛盾,也没争吵过。笑着办事不比恼着好吗?没理的事我不干,有理的事用不着吵,互相善待这不就两好合一好。”
顾金海长长叹了一口气,很无奈地说:“老人家,对不起,这戏你就难演了。”
顾树山说:“我是放羊的,又不指望演戏吃饭。不演了就不演了,你找别人去吧!”
顾树山没有感到什么不愉快,倒是顾金海心事重重,这个主角非他不可。
顾树山照样去放他的羊,照样把日子过得乐乐呵呵的。这天傍晚他从山上回到家里,老伴已经把饭做好了,他端起碗就吃,忽被饭里的沙子硌了牙,满嘴又疼又难受。他撂下饭碗,就去吐嘴里的沙子。
老伴见了一脸不高兴:“不吃拉倒!嫌沙子以后你自己做饭,我还不想何候呢!”
顾树山笑了:“老伴,我没有怪罪你呀,稻谷是土里长的,难免会有沙子呀!”
老伴更加恼火:“那你撂碗干什么?向我示威不是?”
顾树山说:“哎呀,向你示威算什么本事?我这就把剩下的饭吃完,你不用生气。”
老伴一甩手走了,半夜里才阴沉着脸回来。他问她到哪里去了,怎么一走就半天,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老伴说打麻将去了,这回输得很惨,差点把身上的裤子也输掉!
他听了很吃惊地说:“孩子他娘,你不是不会打麻将吗?”
老伴说:“那玩意好摆弄,一学就会!”
顾树山问:“那你输了多少?”
老伴说:“我是新手,输得不算多,才800块钱!”
顾树山浑身一颤:“我的天,你输了800块钱,可顶上我好几只羊呢!”老伴很不服气:“输了咋着?你敢把我怎么样?”
顾树山说:“你别说气话了,吃一堑长一智,咱以后不打麻将就是了。鸡都快叫啦,赶紧睡觉吧,来,我给你铺被子!”
老伴啐他一口说:“呸!你离我远点儿,我现在不想睡!”
顾树山擦了擦脸上的唾沫,说道:“不睡就不睡,那我就陪陪你。”
老伴钻进被窝搧了他一巴掌:“老头子,哪个男人像你这么没用?”
第二天顾树山把羊赶上山时,满脑子的糊涂和怀疑。他想,老伴做饭的技术一向很好,怎么昨天晚饭会出现那么多的沙子?她从来不上麻将桌,怎么昨夜会去凑热闹,输了还发脾气?平时她热乎乎的像盆火,怎么一下子变成了一块冰?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话像吵架?一连串疑问涌上心头。这时,村主任带着几个人找他来了。村主任说,眼看就要过年了,要把他放牧的那只肥壮的头羊送给乡长。
顾树山说:“主任,你买我哪只羊都行,头羊我不卖,它是我的命根子,没它我还怎么放羊?”
村主任黑了脸说:“不行也得行,我今天非要你这只头羊不可!你听清了,是白要而不是买,算你给村里做了贡献,我代表村委会谢谢你!”
顾树山说:“主任,你怎么不讲理呢?羊是我养的,你不能用权压我!”
村主任说:“我亲自来要羊就是给了你面子,看得起你!”说着把羊牵走了。
村主任牵了那只头羊扬长而去。顾树山浑身的血涌了上来,他疾步追上村主任,怒火冲天地喊道:“站住!光天化日之下你敢抢我的头羊,没有王法了?”
顾树山与村主任正在针锋相对地斗着时,顾金海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眉开眼笑地说:“大叔,你这不是会生气会流泪吗?好好好,目的达到了,你就用刚才的感觉去演杨老万!”接着又恭恭敬敬地对顾树山说:“老人家,你别生村主任的气,也别生我婶子的气,这点子全都是我出的。我是为了咱村的剧团,为了让你演好那场戏,你这个角色太重要了!”
村剧团的这出戏终于成功地演出了,博得全村人的称赞。狗年正月十五,在全县举行的文艺汇演中又获得了第一名,顾树山也被评为最佳男演员。当人们向他祝贺时,他又想起了村主任抢他的羊,想起了老伴有意气他的事。他好感动,于是又一次掉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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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6年第20期 烂掉你的手指头作者:王道庄字体: 【大 中 小】
大学毕业后,张小玫受聘于一家大型化学试剂厂,从事试剂配料的研制。
这天清晨,张小玫突然接到好友王小丽的电话。只听王小丽气呼呼地说:“张姐,气死我了,不辞职不行了!”王小丽和张小玫是老乡,从小学、中学到大学,她俩一直都是同学,只不过张小玫大学读的是化工专业,王小丽学的是中文。王小丽长相俊俏,人也老实,上个月张小玫看到一则招聘广告,才介绍她来到这座海滨城市,在一个公司做了部门经理的文秘。文秘收入丰厚,她为何要辞职?在张小玫的追问下,王小丽嗫嚅道:“那个李经理是个色鬼,老是骚扰我。”她吞吞吐吐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竟有如此色胆包天的部门经理!张小玫听了愤愤不平,问王小丽为何不起诉他?“唉!”王小丽长叹道,“李经理对我的骚扰言辞,我也曾录了音,可是,找公司老板,老板说这种两人间的事情不好处理;到妇联反映过,也咨询过律师,他们都说单凭我偷偷录制的录音而没有其他证据,不足以证明是骚扰。”
张小玫边听边思忖,一定得想个法子,狠狠惩治这个可恶的家伙!但是,对这种难以有第三者在场的性骚扰,用什么办法来惩治呢?
正在想着,电话那头传来了王小丽愤愤的诅咒:“那个老不死的东西,再骚扰,烂掉他的手指头!”
一句“烂掉他的手指头”,张小玫的脑海中蓦地闪出一个点子,略一思索,办法有了,便向王小丽传授机宜:“我正好有半个月的休假,你现在就辞职,我顶替你做李经理的秘书;不出10天,定能迫使他向你赔礼道歉。”王小丽半信半疑:“那是个老奸世滑的家伙,他会吗?”张小玫回答得很肯定:“不赔礼道歉,就让他……”“就让他什么?”“烂掉他的手指头!”
当天下午,王小丽便辞了职。张小玫当即给李经理打了电话,说想做他的文秘。李经理爽快地答应了,让张小玫赶去面试。到了办公室,李经理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便把目光死死地盯在张小玫耸起的胸部,连声说道:“好、好、好,明天就来上班吧!”
文秘事情不多,就是把部门里上周的业务汇总后,写个分析报告,星期一交给李经理过目,他签字同意后,就上报公司。周一这天上午,张小玫去送分析报告,李经理科靠在老板椅上,漫不经心地扫了她一眼,又把报告粗粗浏览了一遍,然后,左手拿着报告,右手向张小玫勾了勾,指点着报告示意张小玫凑近来看。张小玫走过去,只见李经理满脸堆笑,喜滋滋夸奖道:“很好很好,有两点写得很突出。”
张小玫假装不解,问道:“李经理,哪两点写得很突出?”李经理站起身来,什么也没说,一双贼眼色眯眯地盯住张小玫,接着,左手搭在张小玫的肩膀上,右手一下子摁住她的胸部,轻轻说道:“这两点。”没等张小玫反应过来,他又麻利地把右手探进张小玫的胸罩,在乳房上捏揉了几下。
第二天,张小玫打电话问李经理:“你的右手有什么感觉?”那头说:“奇怪,有点痒……”没等他说完,张小玫撂了一句:“想不痒,你的前任秘书王小丽有解药。”然后“啪”地挂了电话。
张小玫随即又抓起话筒,给王小丽打过去:“待会儿,李经理会找你要解药的;如果他真诚地向你道歉了,我就把药送给你,你转交给他。”王小丽不解,问怎么回事?张小玫说,为了惩治李经理这个色鬼,今天一早,她在乳房上涂抹了痒手药,李经理骚扰摸捏的时候,右手已经粘上了。王小丽似乎不相信:“有这么灵验啊?”张小玫让她走着瞧。
不一会儿,王小丽的电话来了:“张姐,李经理这个骚扰狂,刚才给我打电话了……”一个小小的计谋就达到了目的,张小玫顿时来了兴头,然而,她的高兴劲还没上来,就听那头沮丧道:“但不是道歉是嘲讽。李经理说,他什么风浪没见过?少用这种小把戏吓唬人,他的手不怕痒!”顿了顿,王小丽问道:“我想想也是。张姐,你在自己的乳房上涂抹痒手药,乳房能忍受得了吗?”
看来,李经理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张小玫告诉王小丽,让她耐心等着,过不了几天,不但让李经理手痒,说不定,还要烂掉他的手指头!
第二个星期一,张小玫给李经理送分析报告的时候,发现他的右手抹了药水,包着纱布。这次,张小玫直接站在他的面前,与上个星期一一样,李经理笑眯眯地夸着“很好很好,有两点很突出”,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把包着纱布的右手搭在张小玫的肩上,左手快速伸入她的内衣,捏揉了几下,才若无其事地坐在老板椅上。
张小玫站着没动,盯着对方,不动声色地说道:“李经理,我做你秘书的目的达到了,现在就要辞职了,账也不用结,算白打了两星期的工。”
在李经理惊奇的目光中,张小玫掉头就走,临出门,扭回头正色道:“三天以后请你当心!”李经理更加吃惊:“当心什么?”张小玫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回到出租屋,张小玫把电话打给了王小丽:“放心吧,这回,不出三天,姓李的保证会向你赔礼道歉。”王小丽苦笑道:“我的张姐呀,李经理那个圆滑世故的家伙,可不是那么好吓唬的。”张小玫说:“咱俩打个赌,我的话如果不灵验,三天后,我张小玫管你王小丽叫姐姐。”
只过了一天,王小丽便兴冲冲地来找张小玫,进门便说:“你的话真灵验!张姐,那家伙向我道歉了。”张小玫故作不知:“为什么要道歉?”“他说,他的右手手痒症,怎么也治不好,向我求止痒药。”接着问道,“张姐,给不给他呢?”
张小玫拿出一包化学药粉交给王小丽:“给他,洗几次就好了。”王小丽这下才明白:“原来你在乳房上抹药,事后就用这种止痒药清洗呀。”但是,她还是有点不清楚,“这种奇异的止痒药粉,你是在哪里弄的?”
闻听此言,张小玫进了卧室,片刻后走出来,把一个纸盒子递给王小丽:“给止痒药的时候,把这份礼品顺便交给李经理。”还要给色鬼送礼物?王小丽大惑不解。
张小玫打开盒子,王小丽一瞧,顿时大惊失色,脱口惊叫道:“人造乳房!”
张小玫拉着王小丽坐在沙发上,一五一十告诉她,由于自己天生胸部扁平,为了年轻白领的形象,就订做了两副仿真超手感假乳轮换着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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