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我老公一见你,就把你当兄弟看待了,你客气什么呀?”说着,风风火火地到厨房去了。
  何得利和蔡元轩抽着烟喝着茶,何得利十分亲热地说:“看兄弟不像来旅游的?”蔡元轩点点头说:“来办点事,想不到遇到这么大的雨。”何得利说:“兄弟来办事,一定是做生意的,做生意的人出门遇上这天气好呀,有财有水,生意一定做得大。”蔡元轩笑着说:“好口彩,托你的福了。”
  二人正说着话,女人在厨房里叫起来了:“老公,快来帮我到水池里捉条鱼。”何得利到厨房去了,女人附在他耳边说:“从车站到家里,这人旅行袋寸步不离身,袋里肯定有货。”
  何得利说:“我也试探过了,不是来旅游的,是做生意的。”夫妻俩交头接耳地说着,认定旅行袋里有值钱的东西。夫妻俩平时嗜赌成性,这一阵输了不少钱,今天来了这么一个客人,巴不得偷他抢他。何得利说:“你多烧几个菜,把他灌醉就好办了。”说着,从橱子里拿出一瓶二锅头,走出来对蔡元轩说:“兄弟,这二锅头来劲,咱俩一醉方休。”蔡元轩说:“不行不行,我不会喝酒。”何得利老婆炒了一盆菜端出来了,说:“得宝,陪我老公多少喝点。”说着,给蔡元轩斟了一杯酒,又给丈夫斟了一杯。何得利拿起酒杯说:“兄弟,我先敬你,喝。”说着,“滋溜”一声,一大口酒下了肚。蔡元轩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烧得他皱着眉头,张着嘴。何得利叫着:“快吃菜,吃菜。”蔡元轩吃了口菜,何得利又举起杯子说:“喝酒,喝酒。”蔡元轩一杯酒喝下去,喝得满脸通红,语无伦次地叫着:“我不、不会喝酒的,到、到兄弟家喝、喝酒了,痛快……”说着,扑在旅行袋上昏昏欲睡。
  何得利老婆还忙着烹炒,何得利说:“别烧了,快来帮忙,把后门打开。”老婆说:“开后门做啥?”何得利瞪了她一眼,说:“叫你开你就开。”老婆开了后门,一股风带着密密的雨丝扑进屋里,马林河的河水已经漫到墙根了,拍打墙根的浪花溅进了门口。何得利扶着蔡元轩说:“兄弟,我扶你去睡觉。”说着,把他扶到后门,往外一推,蔡元轩不由自主地扑出去,只听见“扑通”一声,蔡元轩跌进了滚滚的浪花中,一点儿声息也没有了。何得利关了门,拍拍手说:“送个人上西天,不费吹灰之力,比杀只鸡还便当。”他老婆说:“快看看旅行袋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二人迫不及待地打开包,里面装着毛巾、肥皂、牙刷牙膏和几件衣服,这些东西值几个钱?眼看谋财害命要一场空了,何得利从旅行袋的夹袋里摸出一包东西,沉甸甸的,塑料袋套了一只又一只,又包了一层又一层的纸。他急忙拆开了,露出一尊玉观音,光溜溜,亮闪闪,晶莹剔透。何得利掂了掂,眉开眼笑地对老婆说:“黄金有价玉无价,凭这尊观音,今后的日子就好过了。”何得利老婆说:“明天我和你到县城去,让珠宝店的人估估价,我们欠了不少赌债,能出手就出手。”
  
  二
  
  第二天,雨还在下,天空黑沉沉的。何得利和老婆坐上了去县城的头班车,一路颠簸着,赶到县城,已过中午了。二人肚子饿得咕咕叫,可是哪有心思吃饭,一心只指望着玉观音能卖个好价钱。他们进了珠宝店,说要鉴定珍宝。珠宝店负责人把他们请进办公室,何得利拿出玉观音,珠宝店负责人看了看说:“真正的翡翠玉,很值钱的,我去叫评估师,他一看就知道值多少钱了。”说着,他给何得利夫妇端凳倒茶,请他们等一会。何得利快乐地对老婆说:“听店主的口气,起码值10多万元。”这时,何得利老婆突然变了脸色,脸上冒汗,嘴唇哆嗦,抢过玉观音放进包里,连说话的声音也颤抖了:“快跑,快跑!”
  这个女人中了邪了?何得利说:“你有病呀?”老婆指着桌子边的一张通缉令说:“你看!”通缉令上印着犯罪嫌疑人的头像,不太清晰,但看得出此人圆脸大眼,络腮胡子,和何得利很像。通缉令上写着:市展览馆一尊玉观音被盗,还写着被盗玉观音的大小尺寸,警方通知各地协查。真正要死呀,自投罗网了,何得利和老婆往外就跑。到了门口,被两个保安挡住了,何得利声嘶力竭地叫着:“我不要你们鉴定了,你们有什么权力不让我走?”保安说:“问你自己呀!”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警车的警笛声。一会儿警察进门了,给何得利戴上了手铐。何得利老婆吓得屁滚尿流,想不到这尊玉观音是偷来的,丈夫把偷的人害死了,罪上加罪,查出来要枪毙的!她立即把玉观音交给警察,说:“我老公昏了头了,他千不该万不该去偷展览馆里的玉观音,看在他初犯的分上,求你们宽大处理呀。”何得利听着老婆的话,看着手上的手铐,心里也咚咚直跳,偷的人被自己害死了,杀人偿命,说出来要没命的。他便顺着老婆的话说:“我鬼迷心窍偷玉观音,我有罪,我坦白……”
  
  三
  
  何得利因“盗窃”玉观音,被判刑五年。五年光阴似马林河的水,慢慢流过去了。出狱这天,老婆去接他。他们饿了,进了路边的一家饭店,叫了几个菜,何得利狼吞虎咽地吃着,老婆却停下筷子不吃了,发现了什么似的,大惊小怪地说:“得利,你看,账台上那个人,像是被你推到马林河中的人。”
  何得利听了,瞪了老婆一眼,说:“我从监狱里刚出来,你还想叫我进去呀?”老婆见丈夫发火,不敢多说了,赶快吃饭。谁知结账的时候,那个店老板说:“我就是被你们推到河里去的那个人,为我们都重新做人,今天我请客,你们不用付钱了。”
  何得利夫妇惊呆了。明明是喝醉了酒,被推进了水急浪高的马林河,他怎么没淹死呀?店老板说:“当初我偷了展览馆的玉观音,还没到家,老婆打手机给我,问我有没有偷展览馆的玉观音?我惊得目瞪口呆,老婆怎么知道了?老婆说,电视里播放展览馆玉观音被盗的新闻,监控录像里的人很像我,她急得不得了,担心我做傻事。第二天我看到了街上的通缉令,懊悔得不得了。我提心吊胆,风雨交加中逃到了马林镇,大旅馆不敢住,就住进了你们的小旅馆。谁知你们比我还可恶,谋财害命把我推进了马林河。我若没有在水里的功夫,早死了呀!”
  何得利夫妇听了,羞愧难当,心下感叹:人有了邪念多可怕呀!店老板又说:“我偷了玉观音,落得了被你们推到河里的下场;你们把我推到河里,也落得坐了五年牢的下场。我们都要吸取教训呀!”
  从店里出来,老婆不甘心地说要去告他。何得利叹了口气说:“算了吧,我替他坐了几年牢,也是罪有应得啊!” (责编:汤加 图:张永海)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8年第22期 短信爆笑作者:方 芳字体: 【大 中 小】
  爱+爱=两份爱;爱-爱=无私的爱;爱×爱=无限的爱;爱÷爱=唯一的爱。
  相识是缘起,相知是缘续,相守是缘定。
  上帝对我最大的恩惠———让我听你一生的心跳。
  你感冒,我发烧;你头痛,我心痛;因为我们同病相怜,你快点好吧!
  我一生中听到的最美妙的音乐———你的唠叨!
  出门在外,老婆交待,少喝酒多吃菜,见了姑娘不要爱,欢欢喜喜快回来!
  你不是一本畅销书,但在我眼里是经典,很耐读,我愿读你一辈子。
  上帝让天使寻找一对最相爱的情侣到天堂作客,可天使却空手而归:“都没空,男的在发短消息,女的正在看吧!”
  送你一个甜甜的、粘粘的、软软的汤圆!咬一口吧!呀!疼死我了!里面是我的心呀!
  天,因为有了阳光所以很蓝;地,因为有了春雨所以很绿;海,因为有了风儿所以很宽;心,因为有了你所以很美!
  我不敢吻你,怕我的爱太热烈会烫伤你的唇!
  习惯将手机调到振动位置,放在贴身的衣袋,于是,每当你呼唤我的时候,我能真实地感到我们的心在一起跳动。
  吸烟无数,喝到直吐,开车撞树,舞池漫步。都以为你酷,其实看见美女,你也走不动步。
  如果心里憋气,请在纸上写脏话、恶毒的话、牢骚话,然后把纸烧掉。
  想你没有理由,爱你没有理由。在白天你是太阳,在夜晚你是月亮。下雨了你是我的雨伞,天冷了你是我的衣裳。
  只有你微笑,我才有呼吸!
  重要的不是超过别人,而是一次次地超越上一次的自我。
  男:“自从让你看了我准备的结婚用品后,你就对我热情起来了。”女:“这不奇怪,物质变精神嘛!”
  总算找到你了,从今以后我不用单击“后退”,也不会尝试其他“链接”,我要永远“在线”!
  一年中,今天是属于你的:你的生日,你的华诞。我祝贺你,这张贺卡,还有真诚的心,都是属于你的。
  时间:一生一世;地点:无论何处;人物:我、你;事件:我爱你。
  送你一副对联———上联是:风在刮,雨在下,我在等你回电话;下联是:为你生,为你死,为你守候一辈子;横批:想死我了。
  我在家的待遇还不如你的猫!它可以赖在你怀里几小时,我却从没那福分。
  男人最尴尬的三件事:摇手表,推汽车,甩钢笔!
  送你个甜点!主料:我爱你。配料:思念。辅料:煎熬加孤单少许。生产日期:第一次见到你的那天。保存日期:无限期。产品标准号:5201314。
  我是你闲坐窗前的那棵树,我是你初次流泪时看过的书,我是你春夜注视的那段蜡烛,我是你深秋穿上的御寒衣物。
  你微笑时,我的世界也在微笑。 (责编:林洋 图:张兆年)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8年第22期 双重亲作者:黄宣林 张红玉字体: 【大 中 小】
  陆大妈家三代同堂,却只有三个人,而且都是女人:外婆、大妈、女儿菁菁。大妈和外婆是两代孤孀,都没改嫁,家中男性断档。到了女儿菁菁谈婚论嫁的年龄,陆大妈再三叮嘱她,要找个肯上门的女婿回来,以补家中严重缺“阳”。
  眼下,小姑娘出嫁,多数不愿和公婆住在一起。最好同住一个小区,或楼上楼下,或左右隔壁,吃饭一起吃,有事叫得应;无事,小夫妻俩回到属于自己的小天地里,可以享尽小家庭的自由。连小姑娘都这样了,哪个男人还甘愿当倒插门的女婿?
  可是菁菁从小就是个百依百顺的好女孩,大妈说啥她做啥,从不违拗。大妈要她找个上门女婿回来,她千挑万拣,硬是找了个在孤儿院里长大的林建国。这林建国从小没亲没眷的,孤零零一个人,缺少的就是家庭之乐,他巴不得当上门女婿,以弥补他人生所缺。所以,当菁菁第一次把他带回家去,见了大妈他便说:“我从小失去母爱,假如我和菁菁的婚事能成功,伯母您既是我的丈母娘,更是我的亲娘,是我双重老娘。”
  “双重老娘”几个字,说得陆大妈心里像灌了三斤蜜,甜透甜透,乐得她的嘴巴像烧熟的蛤蜊,闭也闭不拢。就这一次见面,让大妈下了决心,卖了老房子,换了套三房二厅,把朝南最大那一间留给小夫妻俩当新房。从此,三房二厅“阳”气十足,欢声朗朗,笑语不绝。
  再说林建国,这后生能说会道,勤奋好学,结婚后不久被他所在的食品厂领导看中,聘为营销部主任助理,负责食品厂的广告策划和宣传。他当上了助理后,经常深入民间,穿梭于各个市场,了解到许多与食品有关的市井习俗、掌故、轶闻。每当吃晚饭时,他把这些掌故啦轶闻啦,以及营销过程中发生的有趣故事啦等等,都作为佐餐的笑谈,边吃边聊,大妈听得津津有味。有时候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大妈还感到余兴未尽。一家人生活在无比温馨的氛围之中,其乐融融。
  半年以后,老外婆因年事已高,无疾而终,离开了人世。
  这时,菁菁怀孕了,在去医院做孕期保健检查的路上,被一场车祸夺去了生命。这一下,陆大妈像天塌了似的,没了方向。她不仅仅为丧女而悲痛,更担心林建国,没了女儿,这位上门女婿将会怎样对待自己?
  林建国进门后,由于他善解人意,常逗大妈开心,彼此间非常和睦。大妈明白,这全靠女儿这座桥梁起着作用。现在桥断了,女儿走了,他还会把自己当作“双重老娘”吗?再说,林建国不到三十,女儿一死,他要再婚名正言顺,谁也阻止不了。他重新结婚,新房安在哪里?他是因为没有房子才上我家当上门女婿的,如果他结婚,很可能要落户在我家,那就麻烦了。我是他前任丈母娘,他是别人家的女婿,再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这多尴尬啊!最最不能接受的是,他结了婚还要带个新娘进来,这位陌生新娘,既不是我媳妇,又不是我女儿,叫我怎么称呼她?她来我家,是取代我的女儿的,我一看到她,势必会想起死去的菁菁。一想起女儿,我要伤心,一伤心,我就流泪。从此,我天天以泪洗面,这样的日子还让人怎么过?为此,大妈有心要林建国搬走,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虽然这三房二厅是大妈用老房子换来的,但户名改成了菁菁,菁菁一死,大妈和林建国都成了菁菁遗产的继承人,这三房二厅也有林建国的份儿。这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有一天,大妈找了个机会,说:“建国,只怪菁菁没福气,走得太快,你年纪轻轻的,别耽误了自己的青春。老话说得好:甜,甜不过粽子糖;苦,苦不过男孤佬。妈是过来人,理解你,支持你再找个人,成个家。”说着,她忍不住又流泪,可两个耳朵却竖得直直的,她想听一听,他再婚的新房究竟想安排在哪儿?
  “妈,菁菁走了,我是您的儿子,我会守在您的身边。”
  大妈一听,完了!他像块牛皮糖,粘在这里不走了。
  “你打算娶个新娘回来和我一起住?”
  “嗯。”林建国点着头,十分肯定地说,“妈,我要找一个像菁菁一样和您贴心的新娘回来。”
  “可能吗?”
  “等我找到合适的,带来让您把把关。您满意了,我再娶她回家。”
  听,这话多甜!女儿在世的时候,大妈听了感到很顺畅。女儿没了,再听他这样说,大妈便感到有点虚伪。老实说,大妈宁可把三房二厅拆开,一分为二,给他一点钱让他搬走,自己好图个清静。现在,他老是找好听的话说给你听,不和你吵,大妈就像湿手捏了干面粉———要甩甩不掉,要粘又粘不牢。
  大妈的担心不无道理。七七四十九天,菁菁的断七未满,林建国已经开始与女朋友约会了。每次赴约,他都打扮得山青水绿,过了半夜12点才回家。那天双休日,大妈捧着女儿菁菁的遗像又在哭泣,林建国过来对她说:“妈,我要出去一会儿。”
  大妈知道他又要去赴约,心里酸酸的,嘴上只好说:“你去吧,快去快回,我等你回来吃晚饭。”
  林建国一走,陆大妈紧随其后跟了出去,她想看一看,林建国到底交了怎样一个女朋友。只见林建国进了一家咖啡馆,来到靠窗的位子边,有位姑娘早已坐着,她见了林建国便站了起来,大大方方地伸出手来。林建国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拉,把姑娘从对面位子拉到他身边坐下,两人亲亲昵昵地头靠着头,半拥半抱地说起了悄悄话。
  陆大妈对那个姑娘细细一打量,嚯,年龄比菁菁小,脸蛋儿比菁菁靓,身材比菁菁苗条,举止也比菁菁大方。有这样漂亮、时尚的女孩陪着他,难怪他急不可待,断七未满,就把我女儿给忘了。可是,他的话说得多动听啊!要找个像菁菁一样和我贴心的新娘回来,还要我帮他把把关。他们都已经半拥半抱了,还用得着我来把关?他说的话啊,呸!全是假的!
  夕阳西下,吃晚饭之前,林建国准时回到家里。一看,大妈饭菜已经烧好,他马上去盛了一碗饭,捧到大妈面前。大妈一边吃饭,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今天和你约会的那个姑娘,她长得比菁菁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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