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哪?这段路不安全,让我送你回家吧!”
  林晓梅心里十分感激,说:“我叫林晓梅,住在城南区福星花园小区。这叫我怎么感谢你呢?”
  “感谢什么呢?维护社会治安,是我们当保安的责任。我是去年才从部队退伍回来的,也住在城南区,离你家不远。”
  “今天能遇上你,算是我的福气。”
  杨振刚正准备送她,突然想起什么,犹豫不决起来。他说:“姑娘,我担心歹徒使的是调虎离山计,要是刚才那人还有同伙的话,我前边送你,他们后面就可能把工地上的材料偷去,类似的事情已发生了好几次。我看,你还是到我租住的房子里先休息一下吧!”
  林晓梅也认为杨振刚说得有理,便跟着他向建筑工地走去。在建的楼群后面是几间尚待拆除的平房,杨振刚走到一幢低矮的房子前站住了,转过头来对林晓梅说:“这是我租住的宿舍,实在是没有办法,委屈你一下,就在这间房里休息一会儿,早晨6点钟就有首班公共汽车,那时再去乘车,你看怎么样?”
  林晓梅实在是没有勇气独自一人走这段路了,只好跟这个保安进入他的宿舍。这间小屋约有20平方米,室里的摆设十分简单。里面还有一间偏房,门开着,放着民工们的工具。杨振刚打开碗柜,取出两瓶饮料,两块面包,递一份给林晓梅,说:“饿坏了吧?好歹吃一点,很快就有公共汽车进入市区了。”
  林晓梅摇摇头,她没有胃口,也害怕在这里过夜。孤男寡女的同住一屋,怎么成呢?杨振刚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事,说:“你放心在这屋里住下,我还要到工地上去值班,马上离开这里。明天早晨,你走时记着帮我把门锁好,怎么样?”
  林晓梅听他这么说,觉得也只能如此了。她感激地点点头,说:“杨大哥,我怎么感谢你呢?”
  “嗨!谢什么呢?每个人出门在外,都可能会遇上困难,我们要互相帮助,你说是吗?好!我走了,祝你做个好梦!”说完,大踏步走出门去。林晓梅困倦已极,衣服也不脱就钻入被窝里。
  杨振刚转业后,就在堂兄承包的工程队当了个保安队长看守材料。今晚值夜班的李林甫家里有事请了假,杨振刚就顶了他的班。工地上值班有两人,一个在南端,一个在北端。杨振刚守在工地的北端,守南端的是房东的外甥何云贵。
  走出宿舍,夜色茫茫,杨振刚到他负责的几幢楼巡视了一遍,就来到南端检查何云贵值班的责任区。何云贵平时对他很好,因为何云贵知道他是特种兵退伍,精通武术,他想学几手,因此对杨振刚特别亲热,开口闭口称杨振刚为“师傅”,想请杨振刚教他习武。但是杨振刚听说他品性不好,怕教他武术后,他会横行乡里,因此一直没有答应收他为徒。
  杨振刚来到何云贵值班的工棚,见何云贵正在看电视。杨振刚把今晚发生的事及安排那个女孩子在自己的租房暂住的事告诉了他,何云贵听了嘻嘻哈哈地说道:“师傅,你不是还没找女朋友吗?就把她当做你的临时女友吧!哈哈,今夜正好是牛郎织女相逢,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去吧,工地上我来守,有情况就打你的手机。”
  杨振刚正色道:“你不要胡说!人活在世上,就要讲良心和道德,否则还算是人吗?”何云贵听了,一边给振刚递烟,一边说:“师傅,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别太认真了。”两人聊了一阵,突然何云贵的手机响了,“喂!我是何云贵……”他边打手机边走出了工棚。
  一会儿何云贵进来,神色慌乱地说:“师傅!我妈得了急病,送人民医院动手术抢救。我必须马上赶到人民医院去,工地上就麻烦你一个人照看了。”
  杨振刚望着室外黑漆漆的夜色说:“人民医院在市中心,现在夜都这么深了,外面又没有公共汽车……”
  “没关系,我‘打的’去!”说完,何云贵就走出了门。杨振刚就一个人在工地两头来回巡视。
  再说躺在杨振刚床上的林晓梅,今天晚上她受到歹徒惊吓,折腾得够呛,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突然听到有人开门锁,一下惊醒了。她支起耳朵聆听,不错,门外确实有人开锁。她一骨碌爬了起来,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上,憋得气也不敢出,灯也不敢拉亮。心里想:这杨振刚看来是个伪君子,刚才装得多么道貌岸然,现在终于露出真面目了!林晓梅后悔刚才自己怎么会相信了他,现在她是脱离虎穴又进狼窝了。
  林晓梅想大声喊救命,但是,这三更半夜的,谁来救你呢?若是惹恼了那家伙,不掐死你才怪!她急中生智,爬起来溜进了里间放杂物的偏房,把门轻轻地关上,又用镐头扁担堵在门后。她想只要自己躲起来,让他以为自己不辞而别,到了天亮就不怕他了。这时,她听到“吱嘎”一声,门被人推开,她从里屋的门缝里看见一条黑影进了屋,又反手将门关上,径直走到床头,打开那只木箱,伸手向箱里摸索着。这时林晓梅看出这个人不是杨振刚,显然也不是冲她而来,无疑是一个撬门入室偷东西的窃贼。但她想到自己是一个孤立无援的弱女子,没有能力与贼人搏斗,因此大气也不敢出。
  正在这时,突然屋外又来了一个人,麻利地用钥匙开门。屋里的这个贼慌不择路,一跃上了床,扯过被子蒙住了头。后来进来的那个人用手电朝床上一照,看见床上睡着一个人,于是熄灭手电猛扑上去。
  
1 [2]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8年第8期 打工妹历险记作者:兰 天字体: 【大 中 小】
  黑暗中,林晓梅听到一阵激烈的挣扎撕打声,接着听到一个女人的喘息声,但一会儿就安静下来了。显然,那个喘息的女人被人扼昏过去了。接着,她听到一个男人发出淫荡的笑声。
  林晓梅尽管害怕,但也顾不得许多了。她拿起一把镐头,小心地撬开窗栏,爬出窗户,拼命地向前跑。经过工地,路上坑坑洼洼的,她摔了一跤,爬起来又跑。直到跑上公路,见后面没有人追来,她才放慢脚步,吃力地向前走。到了新镇街口,她看见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公用电话亭,跑过去抓起电话就拨110。只几分钟时间,一辆巡逻的警车便呼啸而来,两个警察一下车就问:“小姐,刚才的110报警电话是你打的吗?有什么情况?”
  林晓梅紧张地说了出租屋里的险遇,警察立即叫她上车带路。来到那间出租屋,警察一拥而入,拉亮电灯,看见一个青年男子从床上爬起来,床上还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已经被掐得昏死过去。警察当场逮捕了这个入室强奸犯,并将被害的女人送到医院抢救。
  原来这强奸犯就是何云贵。那个被害的女人是杨振刚的房东江玉容,也就是何云贵的姨妈……
  江玉容年纪四十挂零,去年刚死了丈夫。她是一个好贪小便宜之人,不管到哪家串门,总爱趁人不备顺手牵羊。现在她摆着一个烟酒摊,经常卖假烟假酒坑顾客。
  江玉容的儿子今年19岁,人称“小霸王”,在地方上纠集了一批小流氓,偷、抢、嫖、赌无恶不作。三个月前由于打群架,致人伤残而负罪潜逃。今晚他回家取钱,在半路上遇上林晓梅,他又起了歹心。幸亏见义勇为的杨振刚及时赶到,他的罪恶目的才没得逞。
  “小霸王”慌里慌张地跑回家,只是对江玉容说在外没钱了,回家来拿钱的,没敢和他妈说半路上耍流氓挨打的事。江玉容手上现钱不多,想到侄儿何云贵刚发工资,便打电话向何云贵借钱。她打电话过去,听何云贵说正在工地上同“师傅”聊天,突然想到,杨振刚一个月有两千多元,刚与何云贵一起领的工资。江玉容财迷心窍,认为有机可乘,便乘黑夜到杨振刚租的那间屋子捞一把。当初她出租这间房子给杨振刚时,就悄悄留下了一把钥匙。
  那何云贵又是怎么回事呢?原来他听杨振刚说收留了一个年轻漂亮的打工妹在他的出租屋里过夜,就起了邪念,撒谎说母亲突然病了,骗杨振刚替他巡逻工地,自己乘机摸到出租房想强暴这个弱女子。他平时也负责管理工具,所以也配有一把钥匙。他一进屋就迫不及待地扑到床上,在黑暗中扼住对方的脖子,将那个女人掐昏,没想到床上的女人会是他的姨妈,连叫喊一声的机会也没有。何云贵就这样强暴了他的亲姨妈。
  案发后,何云贵以强奸罪被判刑8年,“小霸王”因致人伤残和强奸未遂罪被判刑10年。江玉容经医院及时抢救,捡回了一条命。东窗事发后,她的丑行被曝光,她既是一个入室盗窃的女贼,又被自己亲外甥强奸,真是丢人现眼遭报应!她被拘留15天后放了出来,实在没脸见人,只好不再提什么苛刻的房屋拆迁补偿条件,乖乖地拿了政府给的补偿费,到老家荷塘镇谋生去了。
  林晓梅工作的电器厂知道这事后,就在厂区附近租了几间民房做为上夜班工人的宿舍,从此女工们再也不必为加完夜班回家担惊受怕了。患难见真情,杨振刚与林晓梅也因此成了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
  (责编:何碧 图:刘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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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8年第8期 特殊暗语作者:陈卫平字体: 【大 中 小】
  一、相见时难
  
  彭世川是沿海J省卫视台《海峡明月》电视节目的主持人。《海峡明月》是一档新闻时评栏目,自从连战和宋楚瑜相继访问大陆之后,《海峡明月》节目的收视率一路飚升,如今已经成为J省卫视台收视率最高的节目之一。彭世川谈吐幽默、反应敏捷,很受观众朋友的欢迎。
  叶子洁是台湾一家报社的首席记者,也是《海峡明月》节目的特约时事评论员。她容貌姣好,气质出众,见解独到,同样受观众的欢迎。彭世川经常在视频上“面对面”地和叶子洁交流,发表各自的真知灼见。这种“面对面”虽然远隔千山万水,难得的是两人之间的那份默契。
  工作之余,彭世川和叶子洁也经常在MSN上聊天,话题涉及生活的方方面面;每逢节日,他们都会给对方寄送贺卡或礼品。就这样,他们心中都有了对方的位置。
  今年,为了迎合更多观众的口味,J省卫视台决定重新打造《海峡明月》这档节目,增加了娱评天下、两岸综艺等众多版块,使之成为一档集新闻、娱乐为一体的综合性节目。台里又安排了几个新主持人加盟,彭世川终于可以松口气了,他的任务由原来的一天一播变成一周一播。同时,电视台也联系到了台湾方面更多的专家学者,叶子洁上《海峡明月》做节目的次数也在递减。这样一来,彭世川与叶子洁的联系相对少了起来,而他们渴望相见的心愿却是越来越强烈。没想到这样的机会终于来了,这次,电视台派彭世川跟随一个摄制组赴台拍摄一部风光纪录片,彭世川喜出望外。在登机之前,他给叶子洁打了一个电话,希望到时候可以与她见见面。
  叶子洁听了彭世川的话,半天没有吱声。彭世川本以为她听到消息会很高兴的,没想到竟会是这么一个反应,心里一凉,说:“哦,如果你忙的话,那就算了。”叶子洁连忙解释:“哪里啊,我来大陆了,一个台北农民在上海开了一家台北水果超市,生意火爆,我特意过来采访的。”彭世川说:“你到上海怎么也不跟我打个招呼?”叶子洁说:“我刚下飞机,正要给你打电话呢,你倒要去台湾,哎……”
  真是阴差阳错!彭世川打起退堂鼓,想把这个采访任务交给其他记者,当即打电话跟台长请示。台长听了很不高兴:“小彭,你怎么了?以前你不是老嚷嚷着要去台北吗?事情已经安排下来了,再换人也来不及了呀!”彭世川不好再说什么了。
  
  二、难舍难分
  
  彭世川虽然是第一次到台湾,但阿里山的雄奇、日月潭的秀丽一样也没有打动他。他归心似箭,八天后,节目基本录制完毕,彭世川提前飞往香港,然后从香港飞抵上海。
  叶子洁到上海浦东机场迎接彭世川,她像一只蝴蝶老远就飞了过来,彭世川还没来得及放下行李,这只蝴蝶就已经飞入了他的怀抱。面对叶子洁的热情似火,彭世川不由得受了感染,情不自禁地拥住了她。两人松开后,彭世川不好意思地笑道:“你是客人,反而要你接主人,呵呵……”叶子洁说:“反客为主,倒别有一番情趣呢!”接着惊讶地说:“你这么高呀,真是没想到!”以前他们都是坐着主持节目的,见面最大的发现就是彼此的身高。
  叶子洁告诉彭世川,她还有三天假期。彭世川说:“我一定带你游遍上海。”叶子洁摇摇头,有些伤感地说:“这不是最重要的,这三天,我要和你厮守在一起,一旦分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呢。”彭世川当然明白叶子洁的心思,其实他心里想的和叶子洁一样。两人心心相印,在相见的第一刻,想到的竟然是分离!
  经过两天短暂的接触,彭世川发现叶子洁是个热情开朗的女孩。这天晚上,两人在外面吃过饭,然后彭世川带着叶子洁来到黄浦江边,登上一艘游轮,欣赏“夜上海”的绮丽多姿。这也是他们在上海的最后一个“节目”,明天叶子洁就要踏上归途了。一直到夜里三点多钟,两人才打的回到下榻的宾馆。彭世川的房间就在叶子洁的对面,送她到门口,彭世川说:“早点睡吧,明天你还要赶飞机。”叶子洁用一双充满柔情的大眼睛凝视着彭世川,仿佛有什么话想对他说。就这么静默了几分钟,叶子洁突然张开双臂,拥住了彭世川的脖子,踮起脚朝彭世川吻来。彭世川别无选择,接住了这个吻。这是一个深长的吻,两人紧紧地相拥,感受着人间最美最真的爱情滋味。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松开,各自回到房间。彭世川洗了一个澡,脑海里一直在回忆刚才那个甜蜜的吻,想到明天就要和叶子洁分离,心里不免空荡荡的。这时,门被敲响了,是叶子洁。她裹着一条宽大的浴巾,钻到彭世川的床上,调皮地说:“呵呵,没有人看见我。”彭世川倒有些窘迫:“你……你还不睡呀?”叶子洁说:“明天我就要离开了,今晚让我陪你睡好吗?”彭世川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激情,也上了床……
  第二天,彭世川送叶子洁到浦东机场。在机场,叶子洁告诉了彭世川她的打算,为了他,她决定放弃台湾的事业,到祖国大陆来生活。分离的一刻,叶子洁哭了,这对相爱的人儿拥吻在一起。叶子洁一步一回头:“等着我,我会很快回来的!”目送载着叶子洁的飞机划过天空,消失在蓝天的尽头,彭世川的心像被掏空了似的。
  
  三、临危受命
  
  回来以后,彭世川一直在等叶子洁的电话,说好了她到达台北之后就会打电话来报平安的。这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打给叶子洁的电话一直无法接通,彭世川的心悬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台长打来电话,问他是不是还在上海,台长说:“刚刚接到准确消息,今天上午九点飞往台北的客机遭到劫持,你先不要回来了,台里交给你一个任务,就是跟踪采访这个事件。”手机差点从彭世川的手里滑落在地:遭劫持的正是叶子洁乘坐的那班客机啊!彭世川连珠炮似地问:“客机被劫到什么地方去了?有没有其他消息?……”台长说:“这些我也不清楚,我派一个摄制小组跟过去,配合你完成这次采访任务。”
  彭世川与上海警方取得联系,负责此案的罗队长一眼就认出彭世川是J省卫视台的主持人,这才透露了一点消息:劫机的是几名恐怖分子,飞机在香港机场降落之后,劫机者以人质逼迫香港警方拿出500万美金,另外给飞机加油,看样子是准备带着现金飞往其他地区或国家。彭世川一刻也坐不住了,立即给台长打电话,让摄制小组成员直飞香港,他自己则跟随上海刑警先行飞往香港。
  彭世川到达香港机场的时候,被劫持的飞机仍然停在那里。香港警方在和劫机分子谈判中提出的条件是:用500万美金交换客机上所有的乘客,机组人员除外。劫机分子却不同意,声称人质要等到他们安全离开香港后才能释放。双方的谈判陷入了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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