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胖子于是浪笑着打趣道:“请问张小姐,你是怎么知道是我打的这个电话的?”
电话那头沉吟一会,也笑了:“哟!大名鼎鼎的花老板,谁不知道呀!可是,您不是结婚了吗?还找我干吗呀?”
“没什么,我想请个私人秘书,月工资5000元,包吃住!怎么样?”花胖子试探着问道。
电话那头又沉吟了一会,笑道:“花老板您可真直爽,我愿意给直爽的人当秘书。这样吧,你如果信得过我,明天下午6点半,你到春湖路38号找我,怎么样?”
花胖子一听差点没跳起来,果然是个让人包的,爽快!他就喜欢这一类泼辣女孩。于是他回答道:“好好好!不过你可别耍什么花招,告诉你我可是吓大的!”
电话那头一听不高兴了:“哟!花老板,你这是什么话?倒好像我一定要找你似的。告诉你,这世上三条腿的蛤蟆难找,有钱的男人可多的是!您爱来不来,自己看着办!”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砍头不过头点地,我花胖子长这么大了怕过谁?花胖子被张小姐的最后这句话拨弄得豪气万丈:妈的!就算是个火坑,老子也要跳进去看看!第二天下午6点,花胖子喷了香水,打了摩丝,便人模狗样地赶到了春湖路38号。
花胖子敲了敲门,开门的正是那相片上的小姐。花胖子问她是不是张薇,小姐说是,花胖子便想挤进去,张薇却伸手把他拦住了,又拿出一大袋东西,一本正经地问道:“先生,您是来买化妆品的吧?您看看,这些产品哪款适合您?”
花胖子一看,袋子里的东西正是“东施媚”化妆品,他没看化妆品,淫笑着凑上去说:“什么化妆品,我就要你!”张薇吓得花容失色,大声说:“你干吗呢?你再走近一步我可要报警了!”又随手抄起桌上的水果刀,直逼着花胖子说:“你再走一步,看我不捅死你!”花胖子看这阵势,搔搔头皮,一脸不解地说:“张小姐,怎么了?电话里说得清清楚楚的,你不就是想让人包吗?告诉你,我钱多的是,你想要多少,你开个口!”
两人正僵持不下,忽然一个胖女人冲了进来,抓住花胖子的衣领说:“还骗我说你老实,这下没话说了吧?”花胖子一看,原来是他的老婆周肥婆。花胖子哪想到有这变故,吓得脸色煞白,嗫嚅半天,终于灵机一动,指着“东施媚”化妆品说:“你别这么见风就是雨行不行?看见了吧?这就是你想要的化妆品‘东施媚’。我以前不给你买,是因为对这产品不放心,我今天才知道,这东西确实不错,所以就帮你来买了,不信你问她!”
周肥婆转脸问张薇:“他说的都是真的?”
张薇脸微微一红,对胖女人道:“大姐,您看看,这都是我推销的化妆品。您想想,如果我真是不正经的人,犯不着一次买这么多‘东施媚’化妆品吧?他可是专为您买化妆品来的,您可别错怪了他!”周肥婆看了看满袋子的“东施媚”,把花胖子放开了,说:“好,我就相信你一次!”
花胖子总算找到了个天衣无缝的台阶,便掏出1000块钱买了两套“东施媚”,理直气壮地拉起周肥婆就走。门刚打开,花胖子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一看竟是小刘。小刘上下打量着花胖子和周肥婆,笑说:“你俩一起来买‘东施媚’的吧?好东西啊,我也要买!”
花胖子看小刘那一脸坏笑,心想你个穷小子莫不是饿昏了吧?想找小姐到街上找去啊!嘴里却笑道:“那是!那是!“第二天他又给张薇打电话,聊上一通,电话那头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然后才说道:“花老板,你认真看看你现在打的是谁的电话?”
花胖子一听糊涂了,想起昨天碰上的尴尬事,莫非是自己打错了,这电话不是张薇的?花胖子想着便又来到楼道里,认真核对了一阵,说:“没错啊!我打的就是你张薇的电话嘛!”电话那头说:“哟,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以前到您家推销‘东施媚’的姑娘,留有她的名片,您还是先找来看看再说吧!”花胖子一听,赶紧把名片找出来,一核对,原来这征婚广告上的电话竟然是那推销小姐宋润柯的电话!
花胖子一下子明白了,显然宋润柯是故意拿张薇的征婚广告来引他上钩,等他去找张薇之后,再把电话打给他老婆,让他下不了台,以便名正言顺地从张薇那里买她的“东施媚”!
花胖子哭笑不得,说道:“真不愧是搞推销的!亏你想得出来,为了推销你的产品,竟然设计整蛊我!我算服了你!”
“不!不是我故意整你,是你色迷心窍,可怨不得我!你隔壁的小刘你认得吧?张薇很喜欢他,可又没机会表达,就叫我帮她贴个征婚广告到你们楼里,想看看小刘对她有没有意思。可是她也是个穷打工的,连手机都没有,所以就留了我的手机号,要我帮忙中转联系,没想到你自己找我来了。我搞推销的,对客户的电话敏感,当时你的电话一打来,我看号码知道是你,才想到推销产品的。昨天你去找张薇后,我怕不保险,所以又赶紧把小刘叫过去,让他当护花使者。”
宋润柯说到这里又“咯咯”笑了起来:“小刘和张薇现在已搭上线了,你就死了这份心吧!以后对你老婆好一点,多给她买点化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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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6年第15期 没有绑匪的绑架作者:孙明喜字体: 【大 中 小】
“母鳄”升天
5月15日上午10点10分,市交通局局长办公室的电话机响了。局长乔科力拿起了话筒,对方问:“喂,乔局长吗?”乔科力说:“是的,你是谁?”“我是绑匪大爷!告诉你,你老婆‘鳄鱼西施’被我绑架了。要是你希望她毫发无损地回到你身边,就赶快准备好100万元,明天这个时候我再给你打电话。不许报警,否则就撕票!”电话断了。乔科力顿时脸色煞白,思索了片刻之后,毫不犹豫地拨了报警电话。10分钟后,刑侦队长卫宁带了几名刑警赶到乔科力办公室,向乔局长了解刚才发生的事情。
乔科力的妻子王丽枚泼辣能干,她开的那家鳄鱼馆远近闻名,来参观的人很多。她是那种事业型的女人,不施脂粉,不重妆扮,48岁的她看上去就像个老太婆。她被人们称为“鳄鱼西施”,这其中更多的是说她形象老些差些。夫妇二人吵嘴的时候,乔科力称妻子为“母鳄”。她和乔科力每人一部车,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工作上的事情也是石鸡上南山——咯咕咯(各顾各)。上班时,乔科力习惯提前走一阵,今天也不例外,谁想到妻子一去不归,落入绑匪之手。
卫宁看了看乔科力办公桌上的电话机,上面显示绑匪来电的时间是10点10分。他立即吩咐助手周少秋前往移动公司调查电话号码,他自己则和乔科力一起前往他家做实地勘察。
乔科力的住宅是一幢漂亮别致的小洋楼,包括低低的铁栅栏统统漆成白色。人称小白宫。卫宁将所有的房间察看了一番,没发现有一丝挣扎打斗的痕迹。很显然,绑架并不是发生在小白宫里。
周少秋去移动公司调查,发现用来登记那个手机号的身份证是假的,那号码早在半年前就卖出,服务员对购买者已没有一点印象。显然,这次绑架是有充分准备的,绑匪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是智能型罪犯。卫宁脸色严峻地说:“遇到高手了。”由于没有发现一点线索,唯一的办法是按兵不动,等待绑匪再次打来电话。
第二天早上,乔科力早早来到办公室,卫宁和助手周少秋也早已来了。“叮铃铃……叮铃铃……”10点10分,电话又响了。乔科力大步上前,按下免提键,话筒里传来一个尖细的嗓音:“喂,乔局长吗?100万元赎金准备好了没有?”
乔科力急不可待地说:“准备好了,100万元,一分不少。不过,你怎么让我相信我妻子在你手里呢?”绑匪说:“这个容易,我让你听听你老婆的叫声。”一会儿,只听“啊”的一声尖叫响了起来。
乔科力着急地喊道:“丽枚,丽枚……”这时绑匪又说话了:“乔科力,这下你相信了吧?”
乔科力说:“好,我把钱交给你,你放了我的妻子。说吧,我怎样把钱交给你?”绑匪说:“你把钱放到足球广场东侧的垃圾箱里,现在就去。记住,不许报警,否则马上撕票!”
挂断电话,卫宁立即和战友们穿上便衣,火速赶往足球广场,分头隐蔽。之后,乔科力拎着一只黑色的密码箱,乘一辆出租车来到足球广场,慢慢走到东侧,那里有一只桔黄色的垃圾桶,他把密码箱放了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没有人到垃圾箱里拿密码箱,一直到天黑,那只密码箱依然躺在垃圾箱里。卫宁并没有收兵回营而是连夜监视,直到第二天凌晨。当几个清洁工人前来清理垃圾时,他们才心情沉重地取回密码箱。
绑匪没来取钱,也不再来电话,急得乔科力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从种种迹象分析,绑匪很可能发现了埋伏的便衣警察,放弃了取赎金的行动。狡猾的绑匪没留下一点有用的线索,案件陷入了僵局。更让警方难堪的是到了第三天,在城郊水库发现了一具女尸,这女尸正是王丽枚。一根绳子勒着她的脖子,身上还拴着一块石头。闻讯赶来的乔科力看到妻子如此惨状,捂住脸哀号一声,蹲下身去,用颤抖的手,轻轻地合上妻子被水泡得白白的肿大了的嘴唇,然后失声痛哭。
哭够了,乔科力猛地站起来冲到卫宁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声嘶力竭地吼道:“我的老婆被人害死了,你们警察是干什么的,连个绑匪都抓不住?他们定是发现了你们的埋伏,才杀了丽枚!混蛋!早知道这样,我干吗要报警?”
卫宁心情沉重,无言以对。难道真是绑匪发现乔科力报了警,便残忍地勒死王丽枚抛尸水库?我们在哪里露了破绽呢?这个残忍的绑匪到底是谁呢?
鳄口夺命
就在警方对女尸进行解剖的同时,卫宁的助手周少秋秘密展开了对乔科力私生活的调查。最近一段时间,四十多岁的乔科力很爱唱那首流行歌:“是你的红唇粘住了我的一切,是你的体贴让我再次热烈,是你的万种柔情融化冰雪,是你的甜言蜜语改变季节。”难道说乔科力另有新欢,让一个红唇女人将命运改变?
两年前,有一家同兴公司,想承包交通部门的一项重点建设工程,该工程甲方是市交通局。同兴公司就派了一名叫丁欣欣的漂亮小姐做公关。其实,乔科力早就暗地里将该工程许给了另一家公司。刚开始他婉言拒绝了丁欣欣,丁欣欣却并不死心,三天两头地往乔科力办公室跑。她这样解释“跑”字:“这个字造得就是好,足字旁一个包,意思是要跑就得提着装钱的包;可女人跑就不同了,不用提包,把自己给他就行了。”果然,每次丁欣欣去找乔科力,他都以上宾接待。从乔科力的言谈中,丁欣欣了解到乔科力和妻子感情不和,丁欣欣当然极力温存安慰,一来二去,两人来往越来越密切,不但这项工程最终承包给了丁欣欣所在的同兴公司,乔科力还很快就和丁欣欣上了床。
有一次,王丽枚去乔科力单位时,无意中撞见乔科力跟丁欣欣在办公室有说有笑,打情骂俏,不由得醋意大发。她暗暗寻思,自己和乔科力的婚姻之所以不幸福,根源就在这该死的女人身上。她恨不得把丁欣欣喂了鳄鱼!
王丽枚把这想法跟她的手下亲信喂鳄鱼人牛二一说,牛二男子汉气十足地说:“这事包在我身上。”为报夺夫之恨王丽枚当即拿出5万块钱,说只要能达到目的,再追加10万元钱给牛二。牛二便开始设计陷害丁欣欣的方案。
牛二三天两头地打电话邀请丁欣欣来看鳄鱼。去年八月的一个鳄鱼馆的开放日,丁欣欣果真来了。这天,看鳄鱼的人很多。两天前,牛二故意不给鳄鱼进食,还把铁笼子里最凶猛的那只鳄鱼也放了出来。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丁欣欣在牛二的陪同下走进馆里,刚走上观鳄台,丁欣欣就“啊”地大叫一声失足掉进了鳄鱼池。丁欣欣在水中“哇哇”乱叫,扑腾了三四分钟——甭说三四分钟,即使只有一分钟有一只鳄鱼来吃她,她也会命丧鳄池的。怪了,这时竟然没有一只鳄鱼来撕咬她。最后还是工作人员将水中吓得跟死人一样的丁欣欣拉上岸来。
牛二对“鳄鱼不吃美女”百思不得其解。其实,并不是丁欣欣福大命大而是另有蹊跷。丁欣欣参观鳄鱼馆的时候,乔科力悄悄地尾随在后。他看牛二那殷勤劲儿,就觉得牛二图谋不轨。当时,牛二和丁欣欣在鳄鱼池的西部,他马上跑到鳄鱼池的东部,将自己的手指咬破,鲜血洒进水池里。那血腥气将饿坏了的鳄鱼吸引到了池塘的东部,这才救了丁欣欣一条小命。
丁欣欣上岸之后,就向警方报告说牛二推了她。牛二来了个死猪不怕开水烫,死活不承认。因没有证人证据,警方也无法立案。牛二明白陷害丁欣欣并非易事,弄不好还会有生命危险!他将那5万元钱退还给了王丽枚,并赌咒发誓:“今生今世,我牛二对此事绝不会透露一个字!”过了不久,牛二就蒸发得无影无踪了……周少秋向卫宁汇报了他所了解的情况,并且断定说:“很明显,王丽枚是丁欣欣害死的。或者说,是丁欣欣指使他人干的。因为丁欣欣不会想不明白,无冤无仇的牛二之所以要害自己,正是那个鳄鱼馆老板娘在背后指使!明白了是她设计害自己的。”
卫宁不置可否。他对周少秋说:“要揭开王丽枚的死谜,抓住牛二是重要一环。明白吧?”少秋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决定先找到喂鳄人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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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鸟”落网
这天,验尸结果出来了,卫宁看后惊呆了!验尸报告上写着王丽枚的死亡时间是14日晚上22点到24点之间,也就是说她在遭绑架前就已经死了,可是乔科力说15号早上上班前她还好端端地在家里,而且绑匪打来的第二个电话中明明听到了她的尖厉的叫声,说明那时王丽枚还活着!这是无论如何都解释不通的事情,毕业于公安大学刑侦专业的高才生的卫宁,百思不得其解!
一天,乔科力来到市公安局找局领导,焦虑地询问查找绑匪的事有没有什么进展,言辞中流露出对刑警办案能力的怀疑。局长很客气地接待了他,并立即打了个电话给卫宁。不一会儿,门外传来“咚咚”的脚步声,卫宁奉命来到。局长说:“卫宁,乔局长询问那件绑架案的事……”
乔科力瞪了卫宁一眼,以为他当着自己的面一定会很难堪,不承想卫宁却显得很轻松的样子,说:“报告局长,牛二已经抓获,王丽枚一案已经找到重要线索。”乔科力一听,脸露惊讶之色,惊奇地叫道:“抓到了牛二?那凶手呢?快说,绑匪是谁?”
卫宁说:“这是一件没有绑匪的绑架案,我们正准备请你一块去捉拿凶手,你来得正好,就跟我们一起去吧。”局长也在一旁对乔科力说:“去吧,我早就对你许诺过,我们会给你一个交待的。”乔科力望望局长,又望望卫宁,说:“好,抓到凶手就好,我跟你们一起去。”
卫宁陪着乔科力走出局长办公室,院子里早已停好一部桑塔纳小轿车。司机是刑警周少秋。卫宁和乔科力一块上了车,车子“呼”地一声开出市公安局。
汽车行驶在繁华的大道上,驶向了富人区红月亮山庄,在一幢楼前停下了。卫宁陪着乔科力下了车,走进大楼,乘电梯上了808房间。卫宁对乔科力说:“你不会不认识这套住宅吧?它是你和情人丁欣欣的爱巢,凶手就在这里,你进去就能看到了。”乔科力满脸狐疑地随卫宁走了进去,发现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他望着卫宁说:“你说的凶手呢?”卫宁手一指,说:“你看,那就是凶手!”乔科力循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房里有张书桌,桌子上放着一部手提电脑,电脑显示屏旁边的音箱上搁着一部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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