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夜里要出大事,但为了钱,我硬着头皮去做了。那天下午温宝来给我打电话,我想他是要问我把你约到位没有。我按了拒绝键,表示人已到位,接电话不方便。按他事先的要求,我立刻删除了来电号码。”
  罗森继续问:“你每次见温宝来时,他身边都有些什么人?”
  蓉媚儿不假思索地说:“他身边没有任何人,因为每次见面他都没有往四周看,神色都很镇定。”
  罗森问:“你们见面的地方是在他家还是其他地方?”
  “一般都在马路边或夜总会、歌房,没有去过他家。”蓉媚儿说。
  罗森问:“你知道温宝来住的地方吗?”
  蓉媚儿说:“不知道。”她见罗森凝视着她,又加了一句,“真的不知道。”
  罗森的手机响了。“哪位?”罗森问。
  “罗局长,我是叶祥。我们跟踪温宝来的同志汇报说,温宝来刚才和两个30岁左右的男青年喝过啤酒,回到了中原小区26楼1单元9号。我想请示现在是否可以抓捕他们?”
  罗森说:“应该有四个人,现在还缺一个没有露面,我的意思先不要惊动他们,一旦发现四个人到齐了立刻逮捕他们。”
  蓉媚儿说:“罗局长,我知道的全说了,我想知道你怎么会怀疑我的。”
  罗森叹了口气,说:“事已至此,我告诉你也无妨。说实话,那天我在河边救你时,我并不知道我已落入你们设计好的圈套。后来你不断找我,引起了我的反感。但那时我以为你大学毕业后需要我关照,所以我明确告诉你即使你不是我的情人我也会关照你。但你不听,竟以告我强暴你来威胁我,我立刻意识到你可能还有别的目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目的。联想到那天救你的情况,还有你带着同学往公安局送锦旗,我的怀疑更强烈了。操纵你的人究竟想干什么?这个悬念一天不落实我就一天不得安宁。于是,我破釜沉舟,和妻子闹翻后便与你混在了一起。当然,我事先向省厅和市委领导作了汇报。那天下午你约我到小楼幽会,叶队长及时打手机说有大案把我叫走了。当天夜里,我喝的是装在白酒瓶里的矿泉水,然后装醉躺在床上等待可能出现的杀手。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温宝来竟然想利用大自然的化学反应神不知鬼不觉地让我离开这个世界。蓉媚儿,你还想知道些什么?尽管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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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蓉媚儿长出了一口气,聚集在眼眶里的饱含复杂情感的泪终于奔涌而出。
  
  九、活捉疑犯
  
  刑警队队长叶祥在24小时监控温宝来等嫌疑人的第四天晚上,终于等来了苦苦寻觅的第四名嫌疑人。当时三个嫌疑人正在一家小饭店的包间里喝酒,刑警朱南燕装扮成服务员接近他们,发现他们把桌上的四个玻璃酒杯都斟满了。朱南燕赶紧到厨房用手机向叶祥报告了这一情况。半小时后,果然有一名中等个头、二十八九的小伙子走进了那个包间。叶祥向罗森请示后实施了抓捕。整个行动只用了一分半钟,四名嫌疑人还未弄清怎么回事儿,就被冲进包间的刑警戴上了手铐。
  经过分头审讯,四名嫌疑人的大致情况被打印出来,送到了罗森的办公桌上。罗森首先看了四个人的简历:
  温宝来,男,30岁。2001年12月9日因抢劫被中州市中级法院判处有期徒刑3年。2004年12月9日刑满释放。
  成城,男,28岁。中学毕业后一直待业在家。无案史。
  巩利民,男,29岁。原中州市印染厂工人,两年前该厂破产,失业在家。无案史。
  陈少康,男,28岁。与巩利民一个班组,情况相同。无案史。
  罗森点了支烟,深深地吸了两口。他凭感觉认为这几个人肯定不是阴谋的策划者。一般来说,不是自己亲自处理的人是不会下这么大力气来害自己的,他们后面肯定还有人。
  罗森决定依次审讯那三个无案史的嫌疑人。他来到审讯室,刘长发和朱南燕已经把陈少康押进了铁栏门里。
  罗森说:“你的基本情况我已知道了。我首先对你的经历表示同情。你18岁就在印染厂当工人,两次被选为全厂的先进生产者。工作了10年,工厂却破产了,据说你只拿到不足1万元就进了失业中心。但是你还年轻,政府不断地为下岗职工创造就业机会,你应该振作起来,开始新的生活。”
  陈少康叹着气说:“罗局长,我到大燕山干活并不知道那是害人的呀!温宝来找到我说,他们正研制局部控制雷雨的产品,专门等雷雨天到大燕山上做试验,正在申请专利。我也没多想,反正他每次试验完就发给我们每人100元。”
  罗森说:“你想想,那么大的煤油桶用火药送到天上,你们就不怕掉下来时砸到人?温宝来有没有对你们说,煤油桶可能落到什么地方?”
  陈少康说:“说过。他说煤油桶飞上夜空后会炸开落在乌云上,乌云上的水就会很快蒸发,乌云上没有水了,雷雨就下不来了,庄稼也就不会涝了,这才会有人买我们的专利。我只听说往云层里打炮人工降雨,从没听说人工停雨,我搞不懂也不想懂,只要能挣钱就行。我的儿子刚三岁,每月往幼儿园交300块钱,老婆在面粉厂工作也下岗了,我不出去挣钱不行啊!”
  罗森陷入了沉思。如果事实确实像他说的那样,应该马上放他回家。
  罗森接着又审讯了成城和巩利民,内容大体相同。只是在审巩利民时,他说的一个细节引起了罗森的注意。巩利民说温宝来每次再小的试验都会在第二天早上发给每人100元,但最近两次试验没给钱。问他为什么不给,他说老板出差了,晚几天一定给钱。
  罗森想,这个老板是谁?他雇这些人的目的,显然是要利用自然现象害死自己。看上去完全是自然现象,实际上是有人精心策划的。看来,在大燕山上的四个人中只有温宝来知道那个老板的下落。如果温宝来对其他三人说的是真话,老板回来后有可能付给他们工钱。
  罗森经过请示有关领导,当天下午便放了四名嫌疑人。同时,罗森安排了精干刑警24小时监控这四个人,重点监控温宝来。
  
  十、“老板”落网
  
  一周后,监控温宝来的刑警报告,有一个40岁左右的男子在飞吻夜总会的包间里给温宝来一个黑色塑料袋,里面装的像是钱。刑警拍的隐蔽录像被火速送到罗森办公室,罗森打开录像,一眼认出那个男子是中州市黑社会头子潘家声的胞弟潘家汉。潘家声的案子是罗森两年前亲自抓的,仅半年内,潘家声的同伙9人被判处死刑,46人被判年限不等的刑期。当时潘家汉也被抓,但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有罪,本着疑罪从无的原则,没有对他进行起诉。
  罗森拿起电话,通知监控温宝来的刑警立刻抓捕温宝来和与他在一起的任何人。
  20分钟后,温宝来和潘家汉被分别押进审讯一室和二室。
  罗森来到一室,直接与潘家汉展开交锋。
  “你没有任何我犯法的证据,”潘家汉透过厚厚的近视眼镜片盯着罗森说,“你凭什么抓人?”
  罗森反问:“你为什么给温宝来工钱?”
  潘家汉一怔。
  罗森严厉地说:“抓你就有抓你的理由。”
  潘家汉说:“我没有给任何人什么工钱。”
  罗森让刘长发放了一段录像。
  潘家汉只得承认:“温宝来帮了我的忙,我就不该给他点报酬吗?”
  “他帮你什么忙?你一次竟给他10万元?”罗森问。
  潘家汉说:“他帮我什么忙有必要向你汇报吗?”
  罗森说:“很有必要。”
  潘家汉平静地注视着罗森说:“我要是不说呢?”
  罗森说:“你错过这个机会,再说可就迟了。”
  潘家汉耸耸肩说:“我没什么可说的,随你便。”
  罗森对身边的刘长发说:“把从他住处搜出的物证拿出来让他看看。”
  刘长发和朱南燕把一个深红色的皮箱从地上放到桌上打开。
  罗森从箱里拿出一迭发票,晃了晃说:“这是你多次买金属钠、煤油桶、火药的发票,没有疑问吧?”接着从箱里拿出一张图纸,继续说:“这张图是你绘的吧?这上面的字迹与你平时的字迹一模一样。图上有大燕山,有农药厂,你标明它们之间的距离是15?郾3公里,放25公斤火药可以在雷雨夜将装满金属钠的煤油桶从大燕山打到农药厂。你还在农药厂小楼的位置上写下了‘罗森、蓉媚儿’五个字,并在上面打了一个大大的叉。这些物证是否能说明一点问题?”
  潘家汉的额头上不断冒虚汗,他彻底泄气了,说:“我承认我是为我哥哥报仇,可我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罗局长,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发现这场火灾不是大自然造成的而是人为的?”
  罗森不屑一顾地说:“你没想到的太多了,你还是到看守所里好好去想吧!”说罢站起身走出了审讯室。
  (责编:林月图:江文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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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6年第2期 奇遇网友作者:陈建勇字体: 【大 中 小】
  
  这天张山正在江堤上漫步,突然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塞给他200元钱,指着不远处的香子桥,急切地对他说:“年轻人,请帮个忙,桥上的姑娘想不通,请你救救她,拜托!”
  张山正在构思一篇小说,被这位老人搞懵了,还没反应过来,老头不见了。他拿着200块钱不知所措,看看不远处的香子桥上,真有一位姑娘正在桥栏杆边的人行道上来回走动,这才想起老头所说的要救救这位姑娘。
  姑娘怎么了?老头怎么自己不救,给他200块钱叫他去救?老头跟姑娘什么关系?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这些问题一下子涌现在张山的脑子里。
  张山看到姑娘在桥栏杆边走来走去着急烦恼的样子,感到这很危险,姑娘真要是想不通,跳下去可不堪设想。
  人,不能见死不救。张山不再犹豫,跑步来到桥上。
  姑娘看见张山冲着她跑来,一个箭步上去,扑在张山的怀里轻声地哭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害得我等得好苦,你再不来我真的要跳下去了。”
  张山被姑娘这一举动惊得打颤,想推开姑娘,可姑娘把他搂得紧紧的。他只好也把手搭在姑娘的腰际,做出亲切的样子,说:“怎么会呢?”
  好一会儿姑娘才松开手,然后说了一句:“不好意思。”
  看着姑娘的眼泪,张山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拿了纸巾给她。
  “我太激动了,你不会笑我吧?”姑娘一边擦眼泪一边说。看来,她已恢复了正常。
  “怎么会呢?”张山还是那句话,并补充了一句,“这里不安全,我们到江堤上走走吧。”张山不想让姑娘再站在这不安全的地方。
  姑娘听话地跟着张山下了桥,走在了堤上。堤面上平坦宽广,他们并排走着,张山想问个终究,但又不知怎么开口。正想着,姑娘又说话了:“你是不是在桥下看到我真的长相平平,就不想来了啊?”姑娘这一问,又打乱了张山的思路,他只好应付着:“怎么会呢?”“是呀,我想你是不会的。在网上我说过我长相平平,你却是那么坚决,不会真见到我,就一下子改变了吧?”
  听到这里,张山听出了一点眉目。张山猜想,大概这姑娘在网上和刚才那老头是网友,约好在这里见面,老头可能骗她是年轻小伙子,看到她真是个年轻姑娘,就不敢见面了;但又怕她出事,就把“球”踢给他了。
  如果事实正如张山猜想的这样,他还得把姑娘送回家,这才算完成了任务,不能白拿别人200块钱!而且,目前尽可能别让她发现自己是冒充的。
  张山轻轻地把手伸向姑娘,他想,她第一次见面就抱住他,说明她还是很恋“他”的,他也得亲热一点。
  张山果然顺利地牵住了姑娘的手。姑娘有点不好意思,不敢看张山,但是愿意张山这样做,还把张山的手握得紧紧的。
  姑娘说,她长相平平,没有小伙子向她求过爱,她希望有小伙子来爱她,可一直没有。还说张山是第一个向她说那么多甜言蜜语的小伙子,打动了她。
  在谈到对“他”的痴情时,她还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她和“他”网上聊天的打印件。张山接过打印件,那个“他”在聊天中对姑娘真是情意绵绵。
  “你还保留着?”张山带有夸奖姑娘的意思,并请求留下这份打印件。
  经过张山的努力,顺利地把姑娘蒙过去了。待姑娘愉快地挥手告别时,张山悬着的一颗心才安静下来。
  可回到家后的张山坐不住了。怎么会闹出这样的事来?张山拿着姑娘的聊天打印件认真地看着。看着看着,张山想到要上网查找一下网名叫“飞驰”的人。资料上显示:飞驰,男,本市人,年龄27,爱好文学,喜爱体育。网名叫韩香子的资料是:本市人,24岁,爱好文学。
  当看到姑娘的网名和爱好,一种好奇心向张山袭来:她是不是常在刊物上发表小说的韩香子?
  晚上,张山睡不着觉了。他想,韩香子的网友“飞驰”这个老头是不会再和韩香子聊天了。根据张山这一判断,他想要冒充“飞驰”,和韩香子交往下去。
  第二天,张山重新申请了一个QQ,和韩香子联络上,说自己的电脑坏了,重新买了一台,把QQ也换了。从此,张山就和韩香子成了网友。
  张山为了防止扯上“飞驰”和韩香子过去的谈话,主动发起新话题,谈韩香子近期的一篇小说《城里没有风筝》。这个话题既是他张山擅长的,也可以证明作者韩香子是不是这个网上的韩香子。
  张山看过这篇小说,也很喜欢这篇小说,觉得它结构严谨,构思精巧,语言活泼,张山看了好几遍。但它和好多好小说一样,也有不足地方。
  张山在QQ上和韩香子聊《城里没有风筝》时,韩香子很认同张山对这篇小说不足的看法,并感谢他对她的小说提出意见,还希望以后能在网上多聊这些话题。
  就这样,张山和韩香子交流起来。张山白天写作,晚上和韩香子聊天,主要是聊文学。和韩香子聊天不但愉快,而且对他的写作有很大帮助。这一段时间的写作状态非常之好,两天可以写一个短篇,太令张山高兴了,高兴得都忘了和一位老编的约会了,最后是老编打来电话他才想起。
  这位老编是张山最尊敬的人,是他把张山从一名打工仔培养成了一位小有名气的打工作者,他现在成了职业撰稿人,用写稿赚钱了。
  近来老编还有意想把自己的女儿介绍给他认识,看老编的意思,是想把女儿交给他了。
  老编喜欢喝两杯,他约张山在一家酒店里见面。
  一见面,老编就夸张山:“不错啊,这几天写了好几个短篇,哪来的灵感啊?”
  张山谦虚地说:“都是您指导有方。”
  听张山这么说,老编很开心,说他没看错人。他开始一边喝酒,一边和张山聊天。
  “小张啊,可惜你和我女儿没有缘分,我是想把你介绍给她认识的,可她自己现在选到意中人了。”老编喝了几杯之后,有点兴奋了,“你说怪不怪,很多网上交友都是见不得光,我女儿却邪了,在网上找到意中人了!我开始不相信,我对女儿说,说不定是个老头。女儿不信,就和我打赌,说要是真是位不错的小伙子,就叫我不要管她的婚姻大事;要是这位不如意,女儿的婚姻大事就听我的。我很高兴。可他们一见面,女儿说那是位不错的小伙子,真是气死我了!小张啊,只怪你和我女儿没缘。”老编喝得有点醉了。
  这一顿酒喝了很长时间,张山看老编喝多了,就劝老编回家,并把老编送到家。
  开门的是韩香子,她“啊”了一声,惊喜地冲张山说:“怎么是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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