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到大陆S市薛莲的家中时,薛莲吃惊得几乎合不拢嘴。听蔡长生讲述事情的经过后,薛莲更是不住地喃喃自语道:“天啊,这一切不是在做梦吧!”王玉秀见状,亲热地走上前挽住薛莲的手说:“是真的,是真的啊!”两个女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泪水打湿了衣襟……
一个月后,蔡长生和薛莲在台北一家豪华酒店举行了隆重的婚礼。84岁的蔡长生怜爱地帮82岁的薛莲整理着婚纱,薛莲眼中流露出一种历尽劫波后的惬意和满足,饱经沧桑的脸上洋溢着爽朗开心的笑,一旁的王玉秀看着这一切,一种异常幸福的感觉充满了心间……
(责编:林 月)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6年第22期 别无选择作者:刘金泉字体: 【大 中 小】
米珊的丈夫在大学教书,她本人在一家效益挺不错的事业单位工作。在丈夫的眼里,她一直是个长不大且又任性的女孩子。所以,结婚快六年了,还一直没有孩子。周围的女伴对她羡慕不已,夸她嫁了个好丈夫。可不知咋回事,米珊总觉得两人是马尾搓绳——合不了股,心中总有隐隐约约的遗憾和失落。
这天,米珊被单位派到省城,参加一个培训班。就是在这次会上,她认识了来自同市区的魏志中。从第一眼看到衣着整洁长相帅气的魏志中起,米珊就深深地被他吸引住了。这中年汉子英俊、潇洒,特别是一脸让人温暖的笑容,灿烂得像明媚的阳光,让米珊怦然心动。她是一个不太和陌生男人说话的女子,可这回破例了,主动走上前去和魏志中握了手,还忍不住问了他的工作单位、家庭住址、联系电话。更让米珊意外的是,住进宾馆的当天晚上,米珊吃过饭刚进房间,电话就响了:“嗨,我是魏志中,能一块出去走走吗?”
一听到这名字,米珊精神一振,旅途的疲劳一扫而光了。她心跳加快地说:“好,我们在宾馆门口见。”
米珊红着脸蛋,有点失态地冲下楼,在宾馆门口与魏志中会合后,一块走进附近的一座公园内散步。各自先是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话都不多,但魏志中给米珊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眼前这个男人很有内涵修养,不浮躁也不张扬。前一天省城下了不少雨,路面的积水还没有干涸,遇到有水的地方,他总是给米珊提醒:“注意啦。脚下有水滩。”
通过这次接触,米珊知道了魏志中的妻子杨月兰,还知道他俩有个可爱的上初二的儿子,名叫魏笠。
开会的这段日子,米珊和魏志中的接触越来越多。讨论时,两人坐在一起;外出参观、游览,两人走在一起,连吃饭米珊也喜欢坐在魏志中的身边吃。
这天是自由讨论,话题是“帮助、支持一个贫困地区,金钱和知识哪个更重要?”一开始就分成两派,辩论的双方唇枪舌剑,互不相让。米珊和魏志中的观点一致,主张知识比金钱更重要。另一方为首的是省城一位名叫钱卫的新锐人物。米珊作为主辩手,对钱卫印象不怎么好,总觉得他一个男人,留一头女人一样的长发,穿花里胡哨衣服,一开口一副娘娘腔,而且格外张狂、傲慢。最让米珊讨厌的是他观点偏激,说话刻薄尖酸;辩到最后,在成为他和米珊的个人辩论后,钱卫竟玩起了流氓作派,锋芒毕露地对米珊进行人身攻击。正在米珊难以招架之际,魏志中蓦地站起,大手往桌上一拍,发了一通宏论,从古至今,从外国到中国,侃侃而谈,将“知识胜于金钱”的道理阐述得淋漓尽致,说得钱卫瞠目结舌,哑口无言,一脸灰溜溜地败下阵去。
这次辩论,使米珊对魏志中的好感进一步加深了。培训班结束的这天晚上,吃晚宴时,米珊一想到马上要与魏志中分手了,心情就格外郁闷,一双丹凤眼总盯着魏志中。两人四目相对,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后来,米珊与魏志中举杯祝酒时酒喝猛了点。不料半夜里她上吐下泻开了,只好挣扎着给魏志中打了个电话,5分钟后,魏志中就急急忙忙赶了过来,伸手一摸米珊的额头,十分惊讶地说:“哟!你发高烧了,我送你上医院。”
到医院后,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米珊得了急性肠炎,大夫说要住院治疗。魏志中二话没讲,就将两人车票退掉了,在医院呆了整整三天,形影不离伺候米珊。
米珊虽然有病,心情却是特别好,两人总有说不完的话儿。来查房的小护士见了,感动地说:“你丈夫对你真好!”米珊尴尬地纠正:“不,你误会了,他是我的同事。”
米珊病好后,和魏志中返回市区各回单位上班。他俩不能在培训班那样朝夕相处,因为两人都有不少社会关系,时常见面总不方便。可中午下班时间,就成为他俩的天地了,米珊抓起电话,只要一听到魏志中的声音,就不想放下。过了半个月,米珊终于忍不住了,邀请魏志中在北郊外的一个度假村见了面,手握在一起,四目相对足足十几分钟,魏志中才说:“米珊,这段日子,我脑子里全是你的影子,我真没想到40岁了,会像个热恋的年轻人。”
米珊也深情地说:“我也想你,但我希望这种感情,只能定位在精神恋爱上,不能付诸在行为上,我必须维护我丈夫的尊严,也不想去伤害嫂子。否则,我的良心会遭谴责,灵魂也不会安宁的。”
“米珊,你真是个好女子!”沉默了半晌,魏志中才点一点头说,“认识你,我真的很幸运。”
这次见面,米珊和魏志中相拥相抱了整整四个小时,两人聊得十分开心,但没有什么越轨行为。米珊对这样的状况很满足,生活上有丈夫实实在在、一心一意的呵护,灵魂上能够和魏志中相融相通,她已经很知足了。
和魏志中分手回家的当晚,米珊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她走进一个陌生的农家小院。院子里“忽”地窜出一只大母狗,吐着长长的红舌头向她扑来,爪子一伸,就搭在她双肩上,血盆大口便触到了喉管……米珊吓得大叫一声:“救命啊……”熟睡的丈夫被惊醒了,见她手舞足蹈,急忙将她揽入怀中,一边抬手给妻子擦额头上的冷汗,一边关切地问:“你怎么啦?珊珊,你怎么了……”
“我,我……”米珊迷迷怔怔地望着丈夫,不知如何回答。她心里明白为什么会做这个梦,因为她侵入了别人的家庭,那狗要忠实地保护自己的家庭。
事后,米珊没把这个梦告诉魏志中,她不想给对方思想造成压力,并尽量克制自己的情感,可这实在太难了!每天,她还依然和魏志中通话,晚上,又互相用手机发着短信,两人都深深地陷入了精神的泥沼。
这天,魏志中的妻子杨月兰,无意中在翻看丈夫的手机时,发现了米珊发给丈夫的短信。杨月兰立刻拨了手机号打过来,用恶狠狠的口吻追问:“你是谁?和我丈夫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发这么肉麻的短信勾引他?”
米珊知道,梦里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但她仍好言解释:“嫂子,你误会了,我和你丈夫只是非常好的朋友,我和他纯粹是精神上的沟通,绝对没做任何见不得人的事情……”
“得了吧!”不等米珊把话说完,杨月兰就在电话那头骂开了:“臭婊子,少给我立贞节牌坊,你那儿痒了,来破坏我们的家庭……”
米珊实在听不下去,“啪”地挂断了电话。可是,过了一会儿,又一个电话打进来。米珊一看号码,原以为是别人打来的,可一接听,还是杨月兰的破口大骂声。就这样,不断地接骂人电话,使米珊一听到电话铃声浑身就直起鸡皮疙瘩。没办法,她只好向单位请了病假,把手机也关了,回家拉开被子往床上一躺,蒙住头不吃也不喝。
丈夫一见吓坏了,赔着笑脸问:“你哪儿不舒服了,我陪你到医院看看?”
米珊推开丈夫,指着心口哭着说:“我身上没任何毛病,我得的是心病,心病还得心来治,你让我好好想一想,我就会治好自己的病。”
“你又不是大夫,怎会自己治病?”书呆子丈夫见米珊无动于衷,只好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说:“那好,你就一个人往开里想吧!”然后就默默地离开了。
丈夫走了,家里只剩下米珊一个人。寂寞中,米珊脑子里仍全是魏志中一个人的身影。本来,她渴望拥有一份超越世俗的纯洁感情,它完全属于精神范畴,和性行为、婚姻无关。可现在一回想,自己错了,周围的人无法理解,更不能相信,就算杨月兰天天打电话辱骂,自己能忍受,但魏志中能够恪守当初的约定吗?魏志中回市区后有过两次见面,米珊每次都能感觉到,魏志中总是在尽最大的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记得在度假村那次,天气本来十分寒冷了,他却不停地大口大口喝着冰水。第二次,魏志中眼中燃着熊熊欲火说:“珊,我知道你追求的是纯洁,我也不能违背你的意志和情感,我在拼命地压抑自己,你知道吗?我的身心有多么痛苦!”那可怜又痛苦的模样,差点让米珊乖乖地投了降……
想到这里,米珊惊出一身冷汗。看来,精神爱恋的路是走不下去了;再走,非出事不可。
米珊想了两天,终于抓起电话打给魏志中,说:“我要见你!”魏志中问:“在哪里?”米珊回答说:“在城北火车站附近有个叫冷霜的咖啡店内。晚上八点,不见不散。”
晚上,魏志中在冷霜咖啡店见到了日思夜想的米珊,说:“我打电话给你,你老关机,约我出来,又到这么一个咖啡店里……”
米珊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扑到他怀中啜泣不已。魏志中轻轻地抚摸着米珊的秀发说:“哭吧,我已知道杨月兰给你打电话的事了,气得我甩了她两个耳光。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没有好好保护你。”
米珊哇地哭出声来说:“志中,无论我俩多么心心相印,但我今天约你到这儿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
魏志中有点意外:“什么事?”
米珊止住哭,擦了擦泪水,果断地说:“我决定舍弃你。尽管你我都会很痛苦,但我别无选择,我不想再痛苦,不想让你再压抑,更不想再遭你妻子的误解和谩骂。当然,我更没有勇气去挑战世俗的眼光,你……忘掉我吧!”
魏志中一脸惊愕地使劲摇着米珊的身体说:“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拥有真正的纯洁感情,你说话呀!”
米珊奋力从他怀中挣脱出来说:“长痛不如短痛。志中,我俩都要面对现实,脚踏实地去生活吧!”
米珊说完,一转身跑出一段距离,才回头对呆若木鸡的魏志中说:“你回去代我向嫂子说一声对不起吧!请一心一意关心体贴她吧!”
米珊在这一刻作出了决定,回家告诉丈夫:她想要一个可爱的小宝宝……
(责编:锦 平)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6年第22期 高级住宅区谋杀案作者:曾世超字体: 【大 中 小】
星期一上午,A市C区高级住宅区传出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A市鼎鼎大名的实业家葛尧棠死在自己的别墅里。A市公安局刑侦科侦察员陈斌立即带上助手小周和小苏赶赴现场。经初步勘查,死者死得很安详,死前有过性行为’全身上下无丝毫伤痕,现场也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但死者的钱和贵重物品被洗劫一空。尸体解剖检查未发现中毒或其他可疑迹象,初步结论为心肌梗塞猝死,死亡时间为2006年3月10日凌晨1时左右。死者是个38岁的健壮男子,是什么原因引发心肌梗塞猝死,法医也无法解释,只能初步认定为自然死亡。然而,死者不翼而飞的钱和贵重物品又作何解释?案情分析会上,与会人员对此进行了分析。
小周认为,可能是死者死后又有小偷偶然光顾造成的。陈斌的另一名助手小苏却坚持自己的观点,认为死者死亡另有原因。
案情分析会没有取得什么结果,但与会者普遍认为,从死者死前有过性行为这一点看,不能立即排除他杀的可能。会后,陈斌带助手小苏走访了小区的保安部,从当晚值班的保安员李峰那里得到了一个确切的消息,当晚曾有个二十五六岁的漂亮女子进入小区,因为那晚葛老板事先曾打电话来招呼过,晚上10点多钟会有一个姓廖的女子来找他,所以他就没有查问。陈斌询问详细情况,李峰却说不真切,只说那女子主动说她姓廖,找葛总。因为那女子戴着宽边眼镜,长发又遮住了她的大半个脸,所以看不清面容,至于身高、体重,因为是晚上也说不准,只说她身高在1米65左右。
随后,市公安局组织对全市各娱乐场所进行了一次大排查,希望能够找到那晚找葛总的女人,却一无所获。陈斌他们经过多方努力,仍然没能发现任何表明案件是他杀的线索,只好把它作为盗窃悬案搁置下来。
半个月后的3月27日,D区高级住宅区再次发生一桩命案,A市某包装公司老板邱某死在自己的别墅里,死亡的情况跟前面这桩命案一模一样。
4月6日,A市某房地产公司老板汪某死于一度假村内,死亡情况也差不多,只是这回死者的嘴角多了一点鲜红的吻痕,还有就是死者死前曾吃过馄饨,因为小区保安反映,当晚曾有一个送快餐的在12点的时候给死者送来一份夜宵,法医也从死者胃里提取到了馄饨的残余物。既然死者死前曾吃过馄饨,那么一定有快餐盒之类的东西留下,因为死者不可能把它们也吃进肚子里。陈斌他们立即对住宅楼附近进行搜查,但一无所获,最后询问了小区的清洁工,她也说不清,因为小区每天都得打扫,而那种东西太平常了,这些住宅楼有一部分是单身老板住的,平时经常让饭店把饭菜送到家来。
综合几起命案,刑侦人员一致认为,跟死者发生过性关系的女人是不容忽视的线索,于是决定实施一个“引蛇出洞”计划。
4月10日傍晚,一辆豪华型本田轿车驶进了A市A区悦来酒楼,从车上走下一位身穿白色西服,手里拎着一只进口密码箱的老板。进了酒楼后,他没像别的老板那样去服务台订房间,而是走进旁边的酒吧要了一杯酒,然后拿眼光在酒吧里寻找起来。在酒吧里泡了一个多小时,来客似乎有点失望,买了单拎起密码箱走了。接着,穿白色西服的老板来到B区的温馨酒家,又在酒吧里呆了两个多小时,最后又疲惫地离开了。在C区的玫瑰酒店,穿白色西服的老板遇到的情形跟前面几家酒楼一样,都没有女人主动搭腔。这个穿白色西服的老板并非真正的老板,而是陈斌化装的。
第二天,陈斌来到位于江边的度假村,以“B市蒙太拿服装有限公司总经理张大发”的名义住了下来。陈斌进了位于10层的一套房间,打开随身携带的密码箱正要拿里面的东西,电话“嘟嘟嘟”地响了起来。他拿起话筒,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过来:“老板一个人住在酒店里是不是有点寂寞呀?”
看来蛇要出洞了!陈斌脑海里一闪,立即装出很热情的口吻说:“确实有点儿,生意人,没办法。小姐贵姓呀?” 对方并没直接回答,而是说:“老板要不要请个临时秘书呀?价钱不贵,一天也才800块。”对方又补充说,“当然,你没见过我,可能不知道我的情况,我得先让你相相,满意了才能做成生意。”
“好吧。”陈斌说。
“那你给保安打个电话,说有个姓钟的小姐……”陈斌立即查了保安部的电话号码,给保安打了个电话。
10分钟后,门敲了几下,没等陈斌开门,一个外表美貌端庄的妙龄女郎推门走了进来。只见她丰满高挑的身材,套着一件紫色连衣裙,坐在沙发上撩起裙裾,立即露出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一双杏眼脉脉含情,就像《红楼梦》里的风月宝镜,能把男人的魂儿吸进去,特别是她那两片精心修饰的红嘴唇,好似开得正艳的红玫瑰,尤其引人注目。
“我叫钟小莉,老板你叫我莉莉好啦。怎么样?我当你的临时秘书还够格吧?”钟小莉说着夸张地旋转一圈,“酒宴应酬、跳舞、卡拉OK、游泳、谈判记录、外语翻译……都在我的服务范围之列,每天800元,项目之外的服务价格另议。”
“项目之外的服务指的是什么?”陈斌笑眯眯地问。
“那就看你的需要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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