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要走了,没能与他们见上一面,我死在九泉也不心安闭眼啊!’”这时,艾世武从屉子里取出父亲的遗像给艾大禄老人看,艾大禄老人用手轻抚嵌在镜框里的哥哥艾大福的遗像后,心中十分难过,说:“大哥,二弟我今天回大陆看你来了,父亲在台湾也好想你啊,特地让我回故里看看你们全家,吃顿团圆饭,可你却走了啊!”
艾大禄老人心里难过,侄儿艾世武也掉下泪来,他说:“二叔,您别说了,都怪我不成器,也给父亲丢了脸。从今以后我再也不嘴馋身懒嫖赌了,我要发愤种田,搞好养殖,尽快富裕起来。我一定要对得起我死去的父亲,对得起在台湾的爷爷。我相信,我家会好起来的。”侄儿艾世武这话,艾大禄老人听了倒还满意,他叹了一口气说:“好吧,只要你安分守己,重新做人,我也放心了,也算没有白回故里一趟。我看你这三间破烂不堪的瓦房也该翻新了,这样吧,明天你就去请建筑师傅设计一下,预算建一座小楼房得多少资金,二叔我包了,也算这次回来给你的一点支持。楼房完工后,请媒提亲,使两个侄孙尽快结婚成家,总不能让他兄弟俩打一辈子光棍啊!”艾大禄老人说完这些话后,艾世武感激涕零地说:“二叔,您对我这么大的资助,叫侄儿我怎么过意得去呢?侄儿我永远不会忘记您的大恩大德啊!”
“别说这个了,现在你带我上山去看看我爷爷奶奶和你父母的坟墓,我要为他们敬香磕头,还要把我们两家的名字都刻在石碑上,作永恒的纪念。”说罢,艾大禄老人就随侄儿艾世武欣然地出了门……
三
八月十八这天,艾大禄老人在罗乡长和艾湾村主任艾齐新的陪同下,参观了天乐乡工农业生产发展情况和天乐乡的自然风光。艾老人从内心感受到故乡的美和故乡的飞速发展。当艾大禄老人见艾湾小学有些落后、陈旧,又看到小学附近那座桥有些破损时,他便问艾齐新为什么没有把学校和桥改造一番?艾齐新说:“关于学校和桥的改建,我们都列入了项目计划,因为艾湾村需要建设的项目很多,资金一时周转不过来,所以只好暂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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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教学楼和那座桥总投资需用多少人民币?你们预算过了吗?”艾大禄老人有目的地问道。
“预算方案早就出来了,这两处建设项目计划是235万元。”“235万元?那好,我资助你们250万元,怎么样?”艾大禄老人说。“听说你们那座桥上前年下大雨山洪暴发时,洪水漫过桥梁一尺多高,还冲走了一个上学的小女孩,是真的吗?”“是真的,确有此事。”艾齐新感激万分地说,“老爷子,您资助我村这么多钱,叫我怎么感谢您呢?”
“谁要你感谢?我在回大陆之前,我老爷子就一再嘱咐,要我为故里建设作点贡献,这下可用上了,也算了却了他的一桩心事,完成了我的任务。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哩。”艾大禄老人笑道。
“什么要求,您老请直说吧,只要是能办的我一定保证办到!”艾大禄老人说:“我只要求你们把教学楼和那座桥建成后,用块大理石嵌在醒目处,上面写上我和我父亲的名字及捐款承建的日期就可以了。这样,一是为我父子捐款建校和桥作个纪念;二是让后人知道艾湾村庄还有一家姓艾的人在台湾定居。”
“老爷子,您老提出的这个要求我一定办到。待这两处项目竣工后,我要在学校门前场子和新建的桥头处砌个高台子,竖块功德碑,把您老全家人的名字都刻在上面!”艾齐新刚说完,艾大禄老人就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四
艾大禄老人要做的第三桩事,也是他要替老父亲完成的最后一桩心事就是“挖地取宝”。
艾大禄老人向乡、村干部讲述了旧社会他家在艾湾村庄的家境和势力情况。
旧社会,艾大禄老人的家在艾湾村庄是个富豪人家,有农田百十顷,长工数十人,他爷爷艾天豪还是一个地方官,方圆几十里的百姓们都叫他艾老爷。解放前,艾天豪怕共产党来了会被打成大恶霸,没收他的财产,就心生一计,把家里所有金条、珠宝装在两口上釉的小坛子里,趁夜深人静、无人知晓,艾天豪便和儿子艾太远带上一长工把两坛子金条、珠宝埋在屋后一棵大槐树附近,待解放后成分划定、风平浪静后,再把它挖出来享用。谁知坛子埋下没过多久,艾天豪突然暴病而死,艾太远又随国民党军队逃到了台湾。1948年6月,艾家突遭火灾,几出几进的宅院化为灰烬,最贴身的长工也被大火烧死。解放后划成分时,因艾家还有土地存在,所以只划了个富农,户主也没受到政府镇压。
1985年,艾太远老人回过一次大陆,因那次是集体活动,只去了北京、上海,没机会回故里,所以埋下的那两坛金条、珠宝就一直成了他难以释怀的心病。在儿子艾大禄这次回大陆省亲时,艾太远老人再三嘱咐大禄一定要与当地政府联系,千方百计把那两坛金条、珠宝挖出来献给大陆政府,以表自己心意,了却自己心愿。
听了艾大禄老人的一番讲述,罗乡长和村主任艾齐新非常重视,当即就领着艾大禄老人到现场找出那棵早已砍了的大槐树位置。
可已过几十年了,艾家的宅地改造成了农田,种上了庄稼,对于大槐树究竟长在哪儿,大家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怎么挖呢?这时,艾齐新请来了两个土生土长的耄耋老人,其中一个姓丁的老人98岁了,过去给艾天豪家打过长工。让他辨认出那棵老槐树原来长在哪个位置,他若能说出个大概,就可以破土开挖了。丁老人端详、揣摩了一阵子说:“在我的印象中,那棵大槐树离山脚有二十来丈远,如果没有看错的话,你们把开挖面积扩大些,说不定能挖出那两口坛子来。”
“好,就照丁老哥说的去做,扩大破土范围挖吧,反正工钱由我付,你们就不用担心了。”艾大禄老人发了话,艾齐新立即就叫来了二十多个村民挥镐弄锹地挖了起来。
二十多名村民挖的挖、挑的挑,把半亩多大的一块地面挖下去三四尺深,也没有发现什么坛子,只挖出了一个小土罐,里面装有半罐铜钱,是否就是它?艾大禄老人摇摇头说:“不是,肯定不是。真要是半罐铜钱,我父亲是不会再三嘱咐‘挖地取宝’的。挖吧,再往下深挖两尺看看。”
时间又过去了两天,在第三天上午,挖到约六尺深时,一个中年村民的铁锹像被什么挡住,怎么也挖不下去了。这时,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把松土掀开,立即发现了坛子口,他高兴地大叫:“我挖到了,坛子在这儿!”人们围拢一看,果真是两个黝黑的坛子,坛口盖封得十分严实。坛子终于挖出来了!艾大禄老人心情万分激动,他双手颤抖地揭开坛盖一看,哇,果真是一坛金条,一坛珠宝,根根金条上还刻有清光绪年号字样;珠宝闪光耀眼,完好无损!
这两坛金条、珠宝少说也要值几千万元,罗乡长立马打电话向市、县领导汇报,市、县人民政府、公安部门领导接到电话后,很快驱车赶到现场做了最后鉴定处理,还在天乐乡召开了群众大会,为艾大禄老人“献宝”举行了隆重的接收仪式,还为艾大禄老人颁发了向大陆政府“献宝”的荣誉证书。省、市日报、晚报、电台、电视台对这事纷纷作了专题报道,令艾大禄老人感到无比荣幸。
在艾大禄老人返台的那天,市、县、乡、村主要领导在机场为老人举行了隆重的欢送仪式,艾大禄老人心情万分激动地登上客机,不住地向大陆政府领导挥手告别……
(责编:王凡 图:张永海)
[1] 2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8年第1期 金钱考验婚姻作者:徐少康字体: 【大 中 小】
梦若是化工系的高才生,人长得漂亮,大学毕业后很快地找到了工作,可一年之内,她又换了几个单位,原因是她生在一个贫困的家庭,家里为供她读大学,已债台高筑。为尽快地还清债务,她不得不去寻找有高薪的单位就业。
这一天,梦若又来到了人才交流中心。在大厅里见一位女孩子笑嘻嘻地朝她走来,问她:“这位姐姐是来找工作的吧?”这人二十岁左右,人很诚实,看样子是从农村出来的,两人一交流,才知她叫小蕊,也是来找工作的,想找个伴。梦若说她跑了好些用人单位,都找不到满意的。小蕊说她也找了几个单位,都不太满意,听说有一个单位很好,就是总经理的为人不太理想,她问梦若去不去?梦若说去试试吧!于是两个人便来到这家叫作“长天”的研发公司。接待她们的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他看了两人的简历后,有些为难地说:“对不起,我们只能招一个。”小蕊将他拉到一边,脸怪怪地向他说着什么,还不时朝梦若这边比比划划。过了一会,那个年轻人笑着走过来,说:“这样吧,你们两个我都收下。”
梦若上班后才听说这个年轻人叫江长天,是这家高科技化工研发公司的总经理。据说他只有高中毕业,十几年来靠自己的拼打,终于在化工界站稳了脚跟,现在已有上千万的资产。小蕊曾说他为人不甚理想,她抱着试试看再说。
过了几天,江长天委任梦若当他的助理,主要任务是陪他参与业务谈判。
这天上午,江长天带着梦若参加一个专利洽谈,对方是美国来的化学教授,梦若负责翻译。可在洽谈中,对方说出一连串化学名词及数据却把梦若卡住了,梦若一时间脸憋得通红。只见江长天用一口流利的英语与对方交谈,两人谈得十分融洽,美国专家还一连声地说“OK”,这让梦若十分惊奇,自愧英语不及江总。
由于小蕊说过江总不甚理想,梦若便多了一个心眼,时时暗中观察他的举动。这一留心,梦若竟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来长天公司工作的美女很多,她们整天围着江长天打转,而且不断有人突然消失。这成了梦若心中的一个谜团。
一天,梦若去总经理室送一份文件,刚要敲门,突然听见江长天嬉皮笑脸的声音:“今天晚上你来陪我一夜,这些钱就是你的了。”接着是一个女孩子嗲声嗲气的笑声,她似在满足江长天的欲望。不多久,传来脚步声,梦若赶忙躲到了转角处,见这个女孩子愁着脸走了出来。到了第二天,这个女孩子便离开了长天公司。梦若过后听说,以前失踪的那些美丽的女人都有过这种情况。梦若这才明白,外表英俊潇洒的江长天原来是只色狼,先前对他敬佩的好印象一下子全都消失了。她每天都生活在忐忑不安之中,不知道这个色狼的魔爪什么时候会伸向自己。
自从和小蕊居住在一起,梦若和她成了像亲姐妹一样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五一长假时,小蕊约梦若到她家玩,梦若愉快地去了。
小蕊的家是一个青山环抱的小村子,绿树掩映。梦若走在一条光洁明净的石板路上,呼吸着花草芬芳的空气,心情就显得更加清纯开朗,她尽力忘掉那些不愉快的回忆。
小蕊的爹娘见了她们,诚挚热情地说:“我家小蕊带稀客来了。”小蕊撒娇道:“娘,什么稀客呀,她是我未来的嫂子!”
梦若没料到小蕊会开出这种玩笑,嗔怒地要上去撕她的嘴,小蕊却嘻嘻哈哈地同她抱成一团。小蕊的娘责备说:“死妮子,这么大了,嘴还是没遮没拦的。”弄得梦若怪不好意思的。
晚上,梦若对小蕊说:“你以后可不要开这种玩笑了。”小蕊嘻嘻笑道:“梦若姐姐,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就当我的嫂子吧。”
“你乱说什么呀,你哥是什么模样我连见也没见过呢!”
小蕊却认真地说:“不管怎么说,你今生注定将会成为我的嫂子。”
梦若说:“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我就把你卖掉。你没听说现在有的女大学生被人卖掉的事吧?”两人开着玩笑,一直闹到半夜才躺下睡觉。
五一长假结束了,小蕊的爹娘拎了大包小包将她们送到村外,还拉着梦若的手舍不得放。车子开出了好远,梦若还在回望着这个村子,赞叹道:“这地方真好!”
小蕊说:“这好地方你还会再来的,这是你甩不掉的缘分。”……
回到公司的当天晚上,江长天来到她们的住处,低声对小蕊说:“晚上我有空,你上我的住处去一趟吧。”梦若想不到的是小蕊竟然很愉快地答应了。
那一夜,小蕊一去就没有回来。梦若不禁感叹不已:想不到小蕊这样清纯的姑娘也会为了金钱而出卖自己。
第二天,梦若就出差到外地去了。一个星期后,当她回到住处,小蕊的行李已经不见了,她也离开了公司,只在桌上给她留了一封短信:
梦若姐姐:我有事先走了,等不到你回来,我们还会相见的。
小蕊突然离去,让梦若感慨万千:她或许也是像其他姑娘那样被江总玩弄后离开的。从此梦若更加忐忑不安,她觉得应该与江长天保持一定距离,没有要紧的事,她尽量避开他。但是令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一天,江长天说要研究一项开发课题把梦若叫到经理室,在她进入经理室后,江长天就把门关住了,还伸手去拉她。梦若意识到事情的不妙,当即将他的手挡开,说:“江总,我不会像其他的女孩子那样任你摆布,如果没有什么工作,我就走了。”
江长天却瞪起眼看着她说:“梦若小姐,从第一天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他拿出一张10万元支票,说:“我知道你家负了不少债,你为此换过好几个单位都是为了钱,只要你与我配合,这些钱就是你的了。”
“不,你看错人了!我是需要钱,但我决不会因为要钱而出卖我的灵魂。”出于惋惜和爱护,梦若缓了一口气说:“江总,你聪明能干,我一直很敬佩你,说心里话,如果不是因为你有这种不良行为,我可能会爱上你。”
梦若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在这家公司呆下去了,她又一次踏上了求职路。
梦若离开长天公司后,仍未找到新的工作,她觉得应该去找小蕊聊聊,诉说心头的不快。于是她直奔小蕊的家乡。小蕊热情地接待她,对她说:“梦若姐姐,我早知道你还会再来的。”接着她把哥哥唤了出来与梦若相见。
梦若一见目瞪口呆,那人竟是江长天!“怎么,你们是……兄妹?”
小蕊哈哈大笑,说出了其中的原委。原来江长天事业有成后很想成个家,却一直没有物色到满意的对象,这可急坏了他的父母,其原因是江长天对接触过的一些女孩子,他都试探着用金钱求爱,结果发现这些女孩子都是冲着他的金钱来的,他只好断然放弃。经过一连串的挫折之后,江长天已经失去了信心,于是小蕊自告奋勇出面帮他物色。当小蕊经过多方观察,确认梦若是个品学兼优的女孩时,便推荐给哥哥。江长天将信将疑,决定亲自一试,果然看出梦若是个可以信赖的女孩。
这时,小蕊把她为哥哥择偶的前前后后经过告诉了梦若,梦若才略有所悟。小蕊说:“怎么样?梦若姐姐,你亲口答应过的,如果我哥哥是正派人的话,你就做我的嫂子,现在可不能反悔啊!”
梦若满脸羞红,擂了小蕊一拳,说:“我一直把你当做亲姐妹,想不到你却在算计我。”
“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我会把你卖掉的。”小蕊做了个鬼脸说。
年底,梦若终于披上了婚纱。在新婚之夜,她才知道江长天根本不是什么高中生,而是从美国留学归来的化工博士,是个心地善良、很有事业心的男子汉。
(责编:文讲 图:张威)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8年第1期 报应作者:陈伟民字体: 【大 中 小】
王局长晚上刚回家,发现家里多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忙问妻子李雅英这是哪来的女孩子?
李雅英笑着对丈夫说:“她是我刚请来的保姆,叫小芳。家里的杂事实在太多了,我一个人根本就忙不过来,就到劳务市场找了一个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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